可这索菲亚并不害怕,也不知道痛苦,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冒血的窟窿,依然呀呀地叫着,越来越逼近郑爽。
“妈的,看来要打头!”被无数丧尸片熏陶出来的郑爽,闭着眼睛对着索菲亚的头,通通!又开了两枪。
一声闷响,眼前那不断进逼的家伙终于倒下了,看着崩掉半边脸,烂的象一个破损西瓜的索菲亚,郑爽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索菲亚的尸体,突然发现,其实索菲亚背后有个大大的血洞,里面血肉模糊,内脏已经没有了大半!
什么,有怪物袭击了索菲亚,才让她变成这种样子!那怪物,难道还在房间里?郑爽心里一惊,没等他抬起枪来,一个黑暗便扑了上来,一下子把郑爽的枪打飞,并压在他身上,露开满嘴的钢牙,滴着令人恶心的口水,便想咬住郑爽的颈动脉!
“混蛋!”郑爽拚命地抵抗着,眼前这惨白着脸的家伙虽然四肢没什么力量,但一张嘴力量却是无比的惊人,郑爽那能举起200公斤重物的手臂力量,也不能让这家伙合上嘴!
一个兔子蹬鹰,把这家伙踢飞,郑爽飞快地起身,捡起手枪,对着那怪物的头部就是两枪。
“呼!呼!”看着这怪模怪样的家伙不再动弹,郑爽松了口气,甩了甩酸痛不已的双手,将两具尸体扔出窗外。
重新给手枪装填好子弹,又歪头想了想,把那精钢打造的双节棍也插到腰间,郑爽下得楼来,拿着车钥匙,便想回警局报到,刚刚走出门口,一个穿着牛仔裤,黑T裇的家伙,也不理会倾盆而降的大雨,呆头呆脑地站在那辆悍马边。
“还有丧尸?”郑爽拿起了枪,三番两次遇到这种怪物,原来的紧张也不见了踪影,不就是嘴巴咬合力量比我大嘛,他们傻B的要死,什么都不如我!郑爽阴阳怪气地笑着,手中的枪平举于胸:“嗨!我是警察,把手放在头上,回答我的问题,你妈贵姓?”
“吼!”听到人声,那个牛仔裤转过头来,一张恐怖之极的脸被咬去了半边,剩下的也肿胀的不像样子,把郑爽吓了一大跳,手中枪火一闪“呯!”的一声,将那牛仔裤一枪爆头,打死在地。
清脆的枪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郑爽猛然发现,几个摇摇晃晃的黑影正在走这边。“操,这些家伙耳朵真灵!妈的,这回糟了!”又出现几个黑影,慢慢向这边靠来,不敢再开枪的郑爽,打开车门,将悍马发动起来。
“妈的,我撞死你们!”郑爽猛轰油门,悍马以一百迈的速度冲了过去,将几个丧尸撞倒在地,有个命运悲惨些的,被悍马那强悍无比的动力,撞的四下横飞,足足飞出去二十多米。
“饿!饿!”一个丧尸无意中被车外什么地方卡住,被悍马车强行拖着前进,血肉组成的双腿与地面磨擦,很快便越磨越短,可那丧尸根本不痛,一张难看之至的脸架在车窗处,张着子谠着郑爽不停地叫唤。
“小宝宝,乖哦,一会我喂你吃枪子!”郑爽一边开着车,一边转过头去恶狠狠地骂道。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不留神,岔路里闪电般冲出一辆车,呼啸着向悍马冲来。
郑爽吓的魂飞魄散,方向盘朝一边猛打,险险让开那辆赶着去投胎的车子,带着无法抵抗的惯性,侧翻于地,激起一片火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爽悠悠醒来,头上剧痛无比,一摸,湿哒哒的,一定是刚才撞破了头。郑爽挣扎着爬出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那喊饿的丧尸还在边上,嘴吧一张一合:“饿!饿!”
“滚!”一脚把那家伙的头踢飞,郑爽从衣服上撕了块布条,把头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还好老子穿的是警服,这要是穿了那件新买的矮丹顿,撕成布条沾上血,老子就亏大了。
那辆斜刺刺里冲出的车,与路边的一棵大树发生了亲密接触,一头扎在大树怀里不肯起来,郑爽本想过去看看,结果一个从车里冒出的脑袋又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操,丧尸一定要那么难看吗?“郑爽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慢慢向警局走去。
公元201X年,6月18日,早六点半,天气:大雨
M国,浣熊市,第比利斯区霍里街地下铁路入口
没有车,M国去哪都不方便,走了一二个小时,腿都发软的郑爽,看着地下铁路的招牌,转身下楼。
路上的人多了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了丧尸的事情,都聚在一起谈论。有的拿着报纸,有的听着广播,几乎所有的公司都停止上班了,只有一些要害部门还在工作,比如医院、发电站等等。
可是不去上班,很多人都觉得很无聊,再加上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不少人都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都往人多的地方跑。
还有些,带着必要的行李,拖儿带女的去别的城市,那些电视里说,还没有被病毒波及的城市。
M国是个枪械合法化的国家,再加上几十年好来屋大片的洗礼,在这件恐怖的事情发生后,很多出来的人,都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更有甚者,身上穿着防弹衣,还带着反步兵手雷,有些人还高声谈笑着,说要是看到丧尸,一定要给它来个漂亮的爆头。
看上去,好像风平浪静,如果有丧尸来犯,这些勇敢的M利坚人民,一定会给予丧尸们沉痛的,迎头的打击。
可是,那只是些不知道危险是何物的狂妄罢了,当真的吃人魔鬼出现,谁还能保持着平常心呢?
郑爽在车辆摇晃中醒来,疲倦地坐在车椅上,看到边上站着一个白发苍苍,巍巍颤颤的老太太,连忙起身让坐。
老太太连声道谢,坐了下来,满车的小青年个个装着没看见,郑爽不禁摇了摇头。
机车轰鸣,又风驰电掣般飞奔起来,郑爽靠在车厢上,一阵困倦袭来,又闭上了眼睛,的确,一夜没睡了。
那老太太低着头睡着了,边上一个混混样的年青人,纹着骷髅头,梳着莫西干式的发型,嚣张地抽出根雪茄,ZIPPO打火机一摇,点上个火,旁若无人地吞云吐雾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