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菲尔德会有温柔的前戏,徐画随后的举动可以用粗暴二字来形容。
这个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青涩处男,被自己最兽性,最原始的本能所指引,无师自通的狠狠闯入。
没有前奏,没有缓冲,他猛烈的冲入让施与受的双方同时都闷哼了一声。男人虽然外表斯文俊秀,可是发起狠来,竟比禽兽还要禽兽!
而姬玉则因疼痛眉毛都拧在了一处:“妈的,你这是要杀人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额上有汗珠顺着黑色的刘海滑落,一颗颗全滴在她莹白的锁骨之上,男人幽深的黑眸里仿佛潜藏了一只凶猛的鹰,一旦释放,只会不停的攻击,极具侵略性的攻击,不到胜利的那一刻绝不停止!
因为这一下猛烈的闯入,似乎让徐画也感到了疼痛,然而除了疼之外,那被温暖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又让脑中轰的一声,仿佛能够炸平整个足球场的火药同时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让他脑中竟有一刹那的空白。
“真是个愣青头,让姐姐来疼你吧!”姬玉又好气又好笑,却也知道徐画是个初哥,什么都不懂,因此她主动放软了自己的身段,甚至还将长腿勾上了他的腰际。这一下的动作让处于她腿间的男人猛然间陷的更深,只听得徐画倒抽一口冷气,姬玉一声轻笑中已是用那双洁白的玉臂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颈,红唇擦着他耳珠轻吐莲蕊:“傻小子!”
徐画微微侧过头,无师自通的俯身吻上她的唇,男人火热的薄唇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纵然刚才只有五分动情,现在的姬玉也已是情热如火,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唇齿相连之处溢出魅惑又隐忍的娇/吟。
火热的吻翻江倒海的朝她涌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接过吻。然而他的吻,却比任何一个男人带给她的震撼更大。
因为别的男人,至少还有温柔,还有抚慰,还有若有似无的挑逗,欢爱,本不就是为了愉悦而生吗?
然而徐画的吻,却是掠夺,是侵略,是一场必须分出输赢的进攻,他的吻又凶又狠,更带着十二分的霸道凌虐。
但却偏偏如此,让女人心中又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快感。
他凶残的热吻顺着她的下唇,顺着她的颈项,一路让她白瓷似的肌肤上泛出一颗颗红色的草莓,最后来到柔软的红玉顶端,他依旧是力道十足,带着十二分的凶残,牙齿微微用力的在她胸前印下自己的齿痕。
“痛!”姬玉一声痛呼,忍不住整个人都弓起了身子,便在这个时刻,男人终于趁着此刻一鼓作气,狠狠的一挫至底。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同样隐忍,同样的快乐!
他终于又开始动了,然而初历*的男人并不懂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他只觉得身下有团烈烈的火焰,如果不将它全力以赴的发泄出来,那便会被这把火焰将自己烧成焦炭。
正如同此刻他凶猛的冲撞,除了全力以赴之外,他的大脑中再没有任何其余的杂念。
在他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在那柔软花瓣完全紧绞住的那一刻,他的*就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他无法自己的重复着猛烈的贯穿动作,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他的全部身心。
他在她身体间起伏的频率和激烈程度堪比电动马达,但相对电动马达而言,这个男人的力度和速度无疑更刺激更激烈,因此直接的效果就是--女人的快感也是成倍的递增。
姬玉贝齿紧咬着红唇,就算是十二分的情动,就算已经十分的润滑了,可是男人剧烈的冲刺仍旧不是她的身体可以承受的,他的速度太快力道也太重,让她还没有再多承受一会儿,身体就已经比心更快的将要冲向极乐的顶端。
“慢一点,慢一点!”她闭着眼睛哀哀求饶,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快就要飞上云端,这是第一次,才几分钟,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缴枪?她根本还什么技巧都没有来得及施展好不好,这个男人也太--兽性了!
然而女人的呼喊自然是没有半分回应,身上的男人全力施为,他的体力很好,仿佛刚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恶狼,一旦沾了荤腥,那就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谁若是这时惹了他,谁若是这个时候阻止他,那么毫无疑问,都将会死的很惨!
正如同刚才太过于自信的姬玉,以为将会度过一个美妙的欢爱之夜,谁料这个男人,眼中心中全都只有凌虐的快感,且也只是他一个人的欢爱!只要自己快乐,他就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了。
在第一轮狂风暴雨的疾驰中,姬玉已经早早的举起了白旗。她浑身都因那突如其来极致快/感而痉挛不已,全身仿佛是被电流狠狠的过了一遍,那强烈的刺激让她失声尖叫,然而这声尖叫在还没有到达顶端的时候,又被男人强势的炽吻堵回了喉咙。
所有函待爆发的炸弹都被他闷在了她的身体里,砰砰砰的爆发,将她的灵魂都炸的快要出窍了,然而这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在她已经痉挛着尖叫的时候,他还在冲刺,且速度和力道都在逐渐的加重,这简直就是要了女人的命了,在已经攀上顶峰的时候依旧被迫一下又一下猛烈的贯穿。那冲上云霄的感觉则根本就不会停,反倒是一波又一波的白光在脑中绽开,提醒着她,快要死过去了,猛烈的眩晕向她袭来,甚至有一瞬间,她突然觉得灵魂已经被迫逃出了体外,正悬在空中某个地方,冷冷的注视着沙发上的一幕…。
极乐冲破了临界的那一点,就不再是极乐,而是一项披着极乐外衣的酷刑!
“不行了,放开我,放开我!”姬玉尖叫着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徐画一把抓住了双腕,反剪到身后。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同样的话,却带出了不同的含义,姬玉心底莫名一凉,竟生出了莫名的恐惧,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正对上徐画看过来的目光,他虽然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眼底却满藏寒霜和暴戾之气!
这个男人的身体和心灵仿佛已经完全分开,*在肆意的掠夺,享受,随着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穿刺带来的快感而快乐。然而男人的灵魂却仍旧保持着一贯的高傲,以及轻蔑。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蔑视!
不知是在鄙视她,还是在鄙视着自己!
睁开眼,他眼前是女人艳绝无双的容颜和完美无暇的身体,女人的娇颜上带着淫/靡的酡红,彷如喝醉了酒一般,透出一种既艳且魅的诱惑。
而闭上眼,他眼前则又出现了一副完全不同的场景。
那无尽黑暗中,唯有那一束散发着莹莹白光的幽兰,俏生生嫩莹莹的立在世界的中心。原本含羞待放的花瓣全都层层盛开,露出里面晶莹玉翠的花蕊,花瓣吐蕊,从里面伸出纤纤缕缕的晶莹触须,将每一个靠近它灵魂的人缠住,紧锁,正如同她身体正在做的事情一般,将他紧紧的勒绊。
诱人的花香带着浓烈的香气透过他虚空中的灵体,那是女人灵魂的香气。
这对于男人而言,绝不是一场寻常的欢爱,因为无论是睁眼或者闭眼,他的灵与肉都在与她紧紧的绞合。
不论他将自己的心藏的有多深,这都是一个无法忽视的事实。
无论从灵魂还是*,他们都是契合的无比紧密,因为那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灵魂。
徐画深深的呼吸,愈加疯狂的冲刺,因为只有冲刺,这些无论何时都出现在眼前和心中的画面才能被快感所暂时冲散。
持续的契入仿佛永无止尽,姬玉似哭似笑的娇/喘声一波更比一波汹涌,那完全已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女人本能的呼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只知道要不停的喊,只有喊出来,快感已越过临界点的*才不会崩溃。
“不要了!”随着女人的一声哭喊似的悲鸣,他的第一轮终于在一个深深的挺入后静止,男人气喘吁吁的停靠在她的上方,热热的汗滴顺着额角滚落,周遭的空气都似已凝滞了。
姬玉大口大口的喘息,浑身皮肤因剧烈而持续的高/峰通红一片,尽管他已经停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却还是止不住激烈的痉挛着身体,这一阵强烈的痉挛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她才终于从极致到晕眩的状态中缓缓的回过了神。
睁开眼睛,那双原本水波荡漾的双眸神色呆呆的,似乎已完全失去了神采。
徐画抽身而退,他刚一放开她的手腕,女人就虚脱的一下从沙发摔到了地毯。她仰面躺在地毯上,伸出一只手虚弱的搭上了脑门,仿佛还没有从刚才剧烈冲击的余韵中缓过神。
“我现在终于知道,原来做/爱也是会死人的!”她躺在地上,笑容中满是苦涩和自嘲。和徐画的这场欢爱,完全不能去回味,因为痛苦竟比快乐要多!
徐画沉默的擦了擦身子,坐回了沙发,他仰头靠着软绵绵的沙发靠背,一手搭在扶手上:“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不行了,你若还想要,就找别人吧!”姬玉毫不避讳自己已经体力透支,实际上,就在刚才的那一段时间,她已经经历了从生到死,从极乐到酷刑的全部过程,从头至尾,他没有任何的缓冲,就是不断的在肆意的驰骋,没有任何的前戏,抚慰,甚至温柔。
这个看上去斯文如画的男人,竟然在欢爱中完全不懂的什么叫温柔!
虽然是从古至今从没有过的持续高/潮,她却觉得心里满是憋屈和难受,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在床上这般让她吃瘪过,差一点就被/干/死了的感觉十分不好!现在整个,全是一片木然的感觉,她已经被他搞的都没有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一个--糟!
一场极度糟糕的欢爱,因为一个极度糟糕的男人!
还好我是僵尸死不了!姬玉只能这样后怕的安慰自己。
“徐画,我算是认识你了!”姬玉挣扎着从地毯上坐起身来,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的,她恶狠狠的盯了男人一眼:“就算是头恶狼,狼吞虎咽吃食前总也会用牙齿嚼两下,你他妈完全连狼也不如,整个生吞活剥,谁受得了,活该你一辈子处男,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不!你千万别找女朋友,别害人家,我很怀疑如果你以后有了女人,她会不会在床上就被你搞死!”
“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徐画望着姬玉满是吻痕的身体,突然淡淡一笑。
“啊?”姬玉一愣,又马上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这个男人,他的第一次是奉献给了自己!这样一想,突然又有些得意,毕竟他总算也是个处男,而且这个年代,遇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处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你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搞明白!”男人继续开口道。
“什么事情?”
“这么晚了,我不想再去找别人!”他淡淡的开口,黑眸里闪烁着莫测的光芒。
姬玉下意识的一抖,朝墙角缩了索,疑惑的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男人从沙发里站起身,修长又完美的躯体毫不吝惜的向她展示,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在她眼前,一点点,一点点,重新昂首,剑拔弩张!
“啊!”女人一声尖叫,飞快的转过身就朝另一头的大床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逃开,然而还没有逃出两步,脚腕一紧,竟是被他的一双手紧紧的钳制住两只脚踝。
“放开我,放开我!”她猛力的踢腿,手舞足蹈之间,床头的花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摔的粉碎,百合花瓣散落一地,整个房间顿时香气四溢。
她被拎着脚踝狠狠的向后一拖,地上的那些碎瓷瞬间划破了白皙的玉臂,殷红的鲜血顺着女人惊恐挥舞的手臂一直流到后背,就仿佛雪地之中开出了无数美丽的红梅,惊心动魄,却又更能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
她的身体被压成了一个屈辱的跪伏姿势,姬玉的脑袋被他大手一按,猛然间就贴在了地上,无数的碎瓷继而又扎入了她半边的脸颊,顿时一片生疼。
“我还要!”他平淡的陈述着这个让女人无比惊恐的事实。
“滚开!去找别人,去找谁都行,我真的不行了!”浑身都是软的,手软,脚软,连那里都是木然的,她绝对绝对不能再做了,再做下去,真的会死掉!
而身后的男人毫无所动,他只是一手紧紧的掐着她的纤腰,一根手指却沾了她背上的血放入口中:“好甜!”他说:“就像这具身体!”话音一落,他已是再次提枪操戈。
是她诱惑了他,为他平淡的人生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然而她却不知,这个无论在法术还是其他任何领域都堪称天才的男人,当他对一件新事物食髓知味时,便会化身为最凶残的兽,张开满嘴的獠牙,一点一点,吃掉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师”
只因为,他本身,就是天生的天才,根本不需要“指引”潜伏在男人心中的兽性本能,就已经是最好的指引。而一旦当那些兽性真的觉醒时…。
姬玉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苦笑,她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余下的每一秒,都是不断攀上云霄以及无止尽的煎熬,她在痛与乐中嘶喊求饶,在血与汗中懊悔自己的轻率。
她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她是脑子里填了浆糊才会去招惹这个男人,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招惹的男人,他哪里是男人,分明就是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已经天荒地老之后,徐画的第二轮才结束。姬玉趴在地上,望着自己犹插着瓷片的洁白手臂和满手的鲜血苦笑,此刻的她真正的浑身瘫软成泥,连抬起一根手指为自己清理都做不到。
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他迈开长腿走到套房的吧台里为自己取了一瓶红酒,一边悠雅的用高脚杯喝着酒,一边欣赏着窗外的夜色。
“酒,也给我一点酒!”在那样激烈的欢爱后,她也觉得口干舌燥,不禁趴在地上扭头低声的唤道。
听到呼唤的男人果然动了,他拎着酒瓶和酒杯走回到她身边,姬玉刚刚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他就已经举起手,直接将酒瓶一倾,鲜红的酒液顿时哗啦啦倾/泻了她一背。
“你又发什么疯?”姬玉气坏了,任谁被搞到瘫软成泥然后身上再被莫名泼了一身的酒都会极度暴躁的!
可是当她望见男人幽深的眸子时,不禁心中又是一个激灵:“你,你又想干什么?”
“做这样的事情,让我开心,所以,我们继续!”他只是简单的一句陈述句,就已让她脸如死灰!
姬玉闭上眼睛,眼睛又酸又涩,心中更是委屈的只想掉眼泪,被这样对待的让她感觉在他眼里自己就只不过是一个被用来泻火的工具,而只是工具的话,又怎么配被温柔的对待?
“我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她无力的趴在地上,声音虚弱的只有自己听到。
然而他的第三轮,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小金写这一章的时候,下笔很谨慎,原因有三点:1。和谐 2。和谐 3。还是和谐…但是为了配合剧情的需要,小金终于将笔墨调制中火的程度,毕竟小火微炖的话,我自己也会觉得不过瘾,但是火大了的话,不免又过犹不及,更有可能惨遭(曾经一个章节被虐了N次的人伤不起)…大家懂得!小金一向力求的是肥而不腻,不知小金中火精烹的这一章大家还满意否?
其实这一章的主题就叫:处男的凌虐,哈哈!
小金在此承诺,在本文完结前,绝对会让你们看到一次大火烹调的极品盛宴哟~!
惨遭黄牌,小金终于举起大刀阉割了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