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泽开始懊恼不已,殷唯一和许冰诺仿佛站着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他本来以为所需时间不长,不料这一站就是三个多小时,他们全然不知殷唯一那边还需要多久?现在进展如何?一直都是坐办公室的他,在站立了三个多小时后,便有些吃不消了,感觉比陪女人逛街还累,无奈殷唯一嘱咐过他们:一定要站在给二人安排的位置上,小心堤防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即使他非常想搬张椅子过来坐着,却也只能压抑下去,希望殷唯一他们可以快一点,整个过程又累又无聊,他跟左皓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痴呆地望着空洞地墙壁,并没有出现殷唯一所担忧的灵异事件,以至于到最后,百无聊赖之下,他幸灾乐祸地想:“太无聊了,还不如出来只鬼玩点新鲜和刺激。”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庸懒地打了个哈欠,熟料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腰间铃声大作,疯狂示警。
“靠!不会这么乌鸦吧,说来就来?”孙俊泽顿时倦意全无,他怎么都想不到,只是随便说说的一句话,居然会这么快就应验了。
望着飞速转动的羽毛,一时间,他慌了神,不禁暗骂了一声:“我不过是说来一只鬼玩玩,怎么一下就来一群?玩大了吧?”
左皓也是惊慌失措,虽然殷唯一之前就说过会有鬼怪作祟,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遇到的是最坏的情况,来的鬼不止一、两只,他曾记得殷唯一说过,如果来了两只或者以上,就不是他们这些外行人能够借助法器去解决的问题了。五分钟之内,如果殷唯一和许冰诺还没有“出来”给予帮助,左皓和孙俊泽怕是凶多吉少。死路一条。
竭力稳住心神,二人现在丝毫不敢松懈。四处张望起来,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些来无影去无踪地鬼魂们到底会从什么地方“华丽登场”穿墙遁地,飞檐走壁,那可是鬼魂地绝活。貌似电影中的鬼魂都没有从门里进来地“优良传统”更不会懂的进门前敲门地礼貌,门对于它们来说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他们无孔不入,从什么地方进来,完全是看心情和雅兴。
所以二人现在所在地周身位置都不安全,鬼从脚底下钻出来去拖他们脚都是极有可能地事情,于是乎,两人左顾右盼。两颗脑袋不停地转动着,最担心的还是身后地殷、许二人,因为毕竟两人现在都似乎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深睡眠状态。最危险,也最容易被下手。而现在左皓和孙俊泽连来了几只鬼都不知道。很有可能自保都是难事,又何况还要保护殷、许二人?
左皓和孙俊泽都不清楚脑袋转了几圈了。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腰间的铜灵却一直在“忘我”地响动着,而此时的二人,头都已经转的有点晕了,在催动阵法之前,殷唯一用牛眼泪帮他们开了阴阳眼,在1小时内可以看到无形地鬼怪,这时效当然是没过,但是为什么就是看不到鬼呢?难道二人人品差到这个地步,碰到了百年难得一遇地,最坏情况中地最坏情况----来的鬼不仅不止一只,而且均是“鬼中高手”他们这种临时开启的阴阳眼根本就看不到?
几乎是同时意识到这一点,两人不禁一阵哆嗦,冷汗顺着脊梁骨流了下来,湿了贴身的衣服,冷透了。
“砰砰二人此刻的神经崩地紧紧地,突然没由来的一阵敲门声,令二人那绷紧的神经突然断掉,感觉心脏都被敲了出来,二人脸上无一不是惨白得渗人。
“砰砰见门内无人应答,敲门声再次响起,又是三声后,戛然而止。“谁?”殷唯一壮着胆子问了一声。
左皓投过去一个“多此一问”地表情,今天的别墅里,就只有左、殷、,孙、许四人,而现在的四人都在别墅二楼地主卧室里,那么也就是说:主卧室外的房间里面应该是没有人的,如果是有陌生人来叫门,显然也应该是敲响一楼客厅地防盗门,或者是按响防盗门上的门铃,而不可能是直接敲主卧室地门,一楼地防盗门当然不可能没有关好,或者忘记关上,何况现在已经是午夜是十二点多了,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呢?显然是鬼无疑。
人都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左皓和孙俊泽自认为虽然不是什么乐于助人地好人,但是也没陷害他人于不利,更没有欠下什么人命,然而这阵听到鬼叫门,无一不是吓得面如死灰。
门外那鬼听到了门内地询问声“呜哀号了两声,似乎在做回应。
孙俊泽不禁暗骂到:“靠,这是什么鬼?这么另类?居然大摇大摆从门外进来,而且还敲门征询让不让进来?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鬼都有。”
“砰孙俊泽刚刚还在胡思乱想,门却突然开了,两人手持佛尘,做好攻击地姿势,进来的鬼除了双脚不沾地,且显得有些虚无缥缈外,其他几乎与常人无异,是一名穿着白色汗衫地男子,头发很短,嘴边地胡茬子却很多,整个鬼给人一种十分颓废的感觉,像是一名被抓进监狱里的囚犯。
这鬼说来也奇怪,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只是咧嘴冲着二人一阵傻笑,笑得两人浑身发怵,总觉得这鬼笑的太过诡异,它应该不是半夜闲来无事,跑来看看他们,给个笑脸,问个好,这么简单地事情,它越是显得“友善”左、孙二人就越是不安,俗话说:敌不动我不动,哪方先出手,便会提前露出破绽,这鬼却似乎吃了定身丸一般,站在门口就是不动,二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它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葯。
“小心!你头上!”左皓突然大呵一声,孙俊泽迅速朝头顶上方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他吓的差点哭爹喊娘,十分大地叫了一声:“我地妈呀!”只见头顶上方地天花板上,倒挂着一颗人脑袋,人脑袋上的头发大概有一米之长,全部耷拉了下来,而且似乎是脑勺面对着他们,看不到脸,它的肩膀正一点点地出天花板上露了出来,似乎还大半个身子在房顶下没有下来。
当人在遇到突然地危险的时候会怎么样?当然是一个字:躲!孙俊泽也不例外,当他看到头顶上那颗脑袋的头发都快要碰到自己脑袋的时候,他几乎是一边喊着,一边跳着躲向了一边,完全忘记了殷唯一的嘱咐:不要离开那个位置。
门口的那只鬼见孙俊泽跳向一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呼”地扑了过去,好在孙俊泽反应较快,感觉到身后阴风起,便看都没看一眼,挥起佛尘就朝着背后扫了过去,那男鬼显然没算到偷袭会失败,见到孙俊泽挥来的佛尘,猛吃一惊,慌忙向后躲闪,却还是难以幸免地被扫到了。
左皓和孙俊泽此时地心情,那真是拨凉、拨凉地啊,现在的鬼也忒贼了,居然打起来配合战,显然那男鬼是故意敲门,故做声势,去吸引二人注意,然后女鬼再从上面偷袭,玩起了声东击西地策略,而本来人的后面和头顶就是死角,如果不扭动脑袋就根本不可能看到身后或者头顶上方的情形,而且一般按照人地认知,鬼怪一般都喜欢从背后出现,所以可以说对于头顶上方的警惕和防备是最为松懈的,若不是左皓刚刚侥幸余光感觉到斜上方有些异状,及时发出警告,孙俊泽这阵怕是早已被那女鬼的头发给掉了上去。
人鬼交锋的第一回合,左、孙二人就吃了个闷亏,身上不禁冷汗淋漓,那女鬼狡诈得狠,见偷袭不成,马上从天花板上缩回了脑袋,消失无踪迹。
女鬼地消失,令二人地精神一百二十度提高,堤防着女鬼再次突然出现,然而谁都没有算到,就在那女鬼消失的同时,左皓脚边地蜡烛一闪“不好!”他暗叫一声,几乎是在预见到危机来临的瞬间,他感觉脚上陡然一沉,似乎被拖拽着向地底而去,但是他却在脚边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根本没有时间给他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条件反射地向着脚下就是一记佛尘。
“婴嗡一阵小孩哭声,他脚边突然出现一个蹲着的鬼子,看上去似乎年龄在三岁左右,它仿佛吃痛一般,向着左边的墙角跑出,刹那间,左边的墙角处,女鬼穿墙而过,将那鬼子搂入怀中按抚着,似乎十分心疼地样子,那男鬼也突然出现在那二鬼身旁,蹲下身子擦着那鬼子的眼泪。
“这究竟是什么时代哦!一家鬼出来打劫?”左皓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凭空出现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三鬼,怎么看怎么像恩爱地一家子。
鬼夫妻两看来是爱子心切,对着左、孙二人“呜呜地一阵咆哮,看来是真地愤怒了,然后三鬼,从不同地方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