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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被吓了一跳,那小孩脸上笑意更浓。我不愿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嘀咕了一句无聊,转身往前走去。谁知没走几步却又被那孩子拦住:“大叔,你是不是想问冰火谷的事情?”
我瞪着眼睛凑到了面前怒吼一声:“你特么管谁叫大叔呢!?我最多比你大十岁,叫哥哥!”那小孩被我吓了一跳,怯生生点了点头:“老…老哥…”我无奈的挠了挠头拉着他找了个饭桌坐下:“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小孩却并不着急,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手随后伸到我面前:“十块钱一个问题,有问必答,答不出来或消息有误全额退款。”
“呦”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小人不大都学会做生意了,你今年才几岁啊。”
“十五岁六个月零三天。”说完他动了动放在我面前的右手:“第一个问题回答完毕,十块钱。”
我顿时一愣:“靠!坑爹呢吧,我还没开始问呢!”
“从我宣布完规则之后就开始了,赶紧付钱,否则我拒绝回答你下一个问题!”
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我从身上摸出十块钱给他:“行,那现在你听好,我问你第一个问题。昆仑山冰火谷在什么方位,在这里怎么样才能过去,路上有没有危险?”小孩转着眼珠想了一会:“这是三个问题,我都知道,不过你得给我三十!”我又掏出十块钱扔给他:“得得得,你就直接告诉我在这应该怎么去冰火谷吧。”
小孩把钱攥在手里:“从这里出门左拐第一家雪地商店里有雪地摩托,租一辆可以直接骑着过去!”
“直接骑着过去?那位置呢,往哪骑啊?”
“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十块钱!”
我一拍脑门:“小子,你这业务有套餐没,我办个套餐你一次性回答全了行不?”那小孩点了点头,抬起右手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一个大号金属手表:“嫌麻烦你也可以按时间来问,一百块钱五分钟,从交钱的时候开始算起。”我瞪着他看了半天。随后摸出一张毛爷爷拍在桌上:“算你狠,别浪费时间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冰火谷的具体方位在什么地方,骑着雪地摩托多长时间能到,那里的情况和条件怎么样,有没有救助站之类的地方,还有你知不知道当地人饲养的一种名叫怨蟲的虫子,把详细信息全都告诉我,快快快抓紧时间说!”
小孩也被我问的一愣,随后一条一条讲了起来:“冰火谷在西北七十五公里的地方。镇子西边有一条雪道,沿途每隔一公里有一个立着的牌子,按照上边的箭头就能找到冰火谷。我没去过,所以不知道大概多久会到,不过可以给你这个作为答不上问题的补偿。”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捆布片,从中翻了几下抽出一张铺在桌上。
我凑过去细看,发下那布片原来是一张简易地图,上边画着周围简易的山脉和较大的场景。一条黑线弯弯曲曲延伸到昆仑山三分之二的位置,那里应该就是我们要寻找的昆仑山冰火谷!小孩指着地图上黑线的尽头:“在这里有十几户人家。不过并不是救助站,而是昆仑族人。如果你要过夜,或许他们能帮你。那个什么怨蟲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昆仑族人,我听爷爷说他们好像就在养着什么虫子。”
“你爷爷?你知道的这些都是听你爷爷说的?能带我去见他么?”我还在继续发问,小孩却已经闭上了嘴巴。默默指了指手表:“五分钟到了,单个问题十块,一百块钱五分钟…”我死死的盯着他:“小子,我怎么感觉好像被你耍了。一百块钱我能问十个问题,刚才那五分钟你才回答了四个!”
那小孩学着外国人的样子耸了耸肩:“我都说了五分钟。是你自己非要按时间问的。如果嫌贵,现在可以单个问啊。”我做了个深呼吸:“你叫什么名字?”话音刚落我猛然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捂住他刚要张开的嘴:“别,别说了!你的名字还不值得我花十块钱知道!”
“我叫雪娃,这个不收钱!”雪娃掰开我的手,将手中那张一百的和若干张十块的熟练整理在一起放进兜里:“看在你问了这么多问题的份上,我再赠送你一个,随便问吧。”我裂开嘴角哼笑一声:“你倒挺讲究,还知道打折促销搞活动…赠送的这个问题就跟我讲讲为什么刚才那老板说去过冰火谷的记者都回不来了,真有那么邪门?”
雪娃摇摇头:“那些记者都是死于自然灾害,其实他们只要不上山就不会有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从这里经过的记者都说不会上山,只是在远处拍拍照片就行。但去了之后却全都开始登峰,因为没有人活着回来,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去爬那座雪山。”
“全…全都死了?!”
“也不是那么绝对,去年西藏电视台过来采访就真的拍了几张照片,人家就全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哎,对了,你是哪个电视台的?”雪娃像个小大人一样一本正经的说着。
“内蒙古电视台”我继续问着:“除了这些,关于冰火谷的你还知道些什么?”雪娃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没有了,大概也就这些事情,更详细爷爷就不告诉我了。”
正说着,刚刚去打水的老板拎着暖壶走了出来,见到雪娃顿时面露凶相,顺手拿起旁边的扫帚就追了过来:“小兔崽子,又在我店里招摇撞骗,看我今天不替你爷爷好好打你一顿!”雪娃也十分机灵,冲着他吐了吐舌头,三跳两跳跑出了旅店。临走前还冲我挥了挥手:“祝你好运!”
老板站在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又高声骂了几句这才算解气,走回旅店看着我开口提醒:“那小子满口胡话,说什你可别信。否则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走到柜台里喝起了茶水。
回到房间里,我跟小叶说了雪娃的事情。小叶倒是非常喜欢这个小孩,并且觉得他说的方法可以一试。吃过午餐后,我和小叶一起来到了雪娃口中所说的雪地商店。这家店在外边看似门脸破旧似乎不会有什么高档用品,但走进里边着实让人大吃一惊。除了一些雪橇雪板和登山镐之类的登山必须装备,竟然真的有雪地摩托氧气瓶等高端产品。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在一旁还有一辆雪地坦克!
雪地坦克是基于军用坦克的原理改装而成,改造者将顶端的炮筒去掉,换成了卫星无线电,两侧的履带也经过特殊改装,将其间的空隙全部用钢板封起来,这样在雪地前进时不会因为轮子里塞满积雪而导致车体瘫痪。车身四周也装有不少微型炮筒,当然里边装的并不是炮弹,而是信号弹和闪光弹,炮筒前段还配备有消音装备。当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坐在这里边行走在雪地之间。根本不用担心严寒的气候和恶劣的天气,喝一壶热茶就到达目的地了!
雪地商店的老板是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藏族小伙子,不高的个子身上却肌肉满满,胸前的腹肌几乎都要爆裂开来,跟健身教练都有的一拼了。见到我们进来他马上迎到身旁:“你们想要点啥,随便看随便选,质量有保证!”在雪地坦克旁边停着三辆雪地摩托,我走到中间那辆红色摩托旁轻轻摸了摸:“这个多少钱?”
那小伙伸出三个手指头:“一天三百。一个星期两千!”我征求了一下小叶的意见,相对于左右那两辆绿色和蓝色的。她也比较倾向于红色。又购买了一些雪地必备的急救用品后,我留下两千块钱押金,开走了雪地摩托。
雪地摩托的操作方式跟普通摩托车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因为行驶道路不同所以有些地方还需要注意。我让小叶先回旅店去取相机和背包,自己则找一块空地发动摩托熟悉熟悉感觉。有时候驾驶也是一种乐趣,转了一圈我便控制自如。尤其享受那种摩托从雪堆上飞过的感觉。
估计小叶快出来了,我也掉头往旅店门口骑了过去,途径一块凸起的雪块,我准备来个华丽的‘飞翔’,加足马力冲了过去。谁成想那并不是雪堆。而是一块被积雪盖住的石头。雪地摩托撞上之后瞬间被咔停在原地,我则屁股一噘直接被甩飞了出去,正好大头朝下栽在旅店门口的雪堆之中。
小叶拎着背包和相机走到门口左右环顾了一圈,随后看着只露出半个下身的我惊叫一声:“张瑞,你…你干什么呢?”我艰难的从雪堆里爬出来,一边掸着身上的残雪一边嘿嘿傻笑:“等这次回去应该跟相关部分反应反应,在这块装个红绿灯啥的,不然…不太安全…”
把装备放在雪地摩托的后备箱里,小叶坐在了我身后,给自己和我轻轻扣上了安全带。望着牢牢扣在腰部的安全带,看了看旅馆门口雪堆上的那个大洞,我一脸苦相,自言自语:“看来以后,真得考个驾照了…”
飞驰在一片银白的雪地之间,看着道路两旁的雪堆快速划过,小叶伸出双手将我紧紧抱住:“张瑞,以后咱们结婚了,我要来这里度蜜月!”我哈哈一笑:“好,都听你的,到时候不只是来这里,我还要带你去爱琴海游泳,去英国看比萨斜塔,然后再去南非!”
“南非?去那里干什么呀?”
“笨蛋,当然是去买钻石啊,那里是钻石的原产地。我准备找一个足球那么大的钻石,搬回家给你当凳子坐!”
“我才不要那些东西。”小叶非常开心,看着远处茫茫雪原一字一顿的大声喊道:“我——只——要——张——瑞!”
雪娃所说的情况都一一对应,一路上每隔一段距离确实立着一块方向牌,上边写着昆仑西山和冰火谷两个地方。以六十脉的速度前进了二十多分钟雪地上出现了分支,左边通向昆仑西山,右边便是冰火谷,但却并没有标注具体还有多远。雪娃所给的地图也只是标注了大概方位,一条十几厘米长的黑线没有比例,具体多远自然也不得而知。
原本我以为最多一两个小时应该就能到达所谓的昆仑族人部落,谁知这脚油门一踩就是五个小时!就在天色已经开始变昏暗的时候,五六间盖满积雪的房屋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那些房屋的数量很少,但面积却非常大,有的甚至几乎就是整个一长条,犹如一辆没有轮子的火车一般。将油量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雪地摩托推到屋子旁边停好,我敲响了最大一间屋子的房门。
片刻,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慢慢打开,一个两腮透着血丝的年轻人探出了脑袋:“who are you looking for?(你们要找谁?)”我顿时一愣:“我是…中国人,你滴明白?”那人却好像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脸茫然:“what?”
汉语交流不成,我把从幼儿园到大学全都学过的英语单词拼凑在一起终于凑出了一句磕磕绊绊的英语:“can you speak chinese?(你会说中文么?)”这回他似乎听懂了,摇了摇头:“no!”
这时小叶也拎着背包走了过来,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我开口问道:“怎么了,他们不会说汉语么?”我一脸无奈:“汉语不会说也听不懂,英语却比先前那几个俄国人讲的还流利,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小叶笑了笑,随后走到门前用流利的英语跟那人交流了起来。
我站在旁边像听天书一样,来回看着她们俩,偶尔只能听懂个yes或者no,其他一概不知。
两分钟后,那人微微点头示意我们进去。
走进屋内我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有近二十个**着上身的肌肉男手握长刀坐在四周,瞪着一双眼睛静静盯着我们!其中几把刀刃上还流淌着殷殷鲜血,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争先恐后涌进了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