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望的地方到了,下一步准备做什么?”李雪双手搂住吕涛的脖子,把头伏在吕涛肩上,两眼怯生生地望着吕涛。
吕涛搂紧了怀里的女人李雪,晃了晃脑袋,摆出一副谁怕谁的架势:“我想进洞,看看里面的世界。”
“你说洞里真的会有宝吗?”李雪嗔了吕涛一眼,用小额头在吕涛的胸前撞了一下。停了一会儿,李雪忽然看着吕涛的眼睛,口鼻中的喘息声又再度加重。
“不知道,”吕涛动情地抚摸着李雪的身体,心中感慨万千的问了一句:“你怕了吗?”
李雪先是摇了摇头,还是有了些紧张,后又点了点头,说出了心里话:“怕。”
“冒险是死,退缩也是死路一条,”吕涛曾受过各种格斗技艺、野外生存的强化培训,那段时间的特训,下手更是狠辣,毫不留情,只要对手被他击中,短时间内想爬起来的机会就很渺茫了。对于眼前的一切,吕涛并不害怕,因为他是一个无神论者。
天坑地缝出人们想象的复杂与神秘,吸引了更多的科学家和探险家陆续走近它。天坑一般都出现在峰丛喀斯特地貌,且地面河流切割很深的地区。天坑的形成分三个阶段:先是有底下河流;如果地质条件有利,由于水的长期冲蚀,就会形成地下大厅;地下大厅垮塌后就形成了天坑。
忽然,远处草丛中传来“哗哗”作响声,李雪忙身体靠向吕涛,神色一片惊慌,粉红的脸颊迅即苍白了起来。内衣裤都没来得及穿,直接套上了牛仔长裤,并迅穿上了上衣。
“别怕,”吕涛提着枪站起身,一边安慰着李雪,一边向不远处向这里张望的李梅挥挥手,示意让她过来。虽然吕涛不信鬼神,但他知道躲在阴暗草丛中的食肉动物才是可怕的东西。李梅将装满子弹的弹匣装上,拉了下枪栓,把子弹顶上膛…
吕涛玩枪,三年特种兵的生活,几乎每天都和枪打着交道。若是要让吕涛在他生命中挑选一样比女人身体构造更加熟悉地东西,甚至是更加喜欢的东西,非枪所属。枪这玩意,是武器,更是兄弟。在战场之中,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枪。只有将它紧紧握在手中,战友的心中就会弥漫起一股难以言语的安详和自信。
依照吕涛的吩咐,脸色大变的李梅提枪跑过来,一脸惊愕地看着吕涛:“什么声音?”
“应该是野猪。声音是从地上传来地。”吕涛心里有点明白了。也顾不得再安慰姐妹俩了。
李梅身体猛然一颤。脸上地表情疑惑地看了吕涛一眼。道:“怎么办?”
“怎么办。打呀。”吕涛暗叹了一口气。扶着李梅地双肩。又接着刚才没说完地话道:“雪姐。你和梅姐靠近火堆。我过去看看。”
李梅听完一愣。机械地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对。一把又拉住吕涛道:“你一个人怎么能行?我和你一起去。”
吕涛忙将目光在前方扫视了一圈。没现什么异常。随后向似在命令李梅道:“不行。你看看你们姐妹俩身体虚地。再说。你姐姐也需要保护。”
一切都进入了战备状态。李梅也不与吕涛在争执了。端着那支微冲。与姐姐李雪向火堆靠去。吕涛独自一人端着雷明顿散弹枪。准备拨开杂乱地长草。向上一步步走去。想看里面野猪在什么地方。
看到吕涛如此的紧张,李雪姐妹俩的心情也慢慢的绷紧了,李梅手中枪的子弹是顶上膛的,她密切的注视吕涛这面的情况…
此时,草丛中的野猪以嗅出了人的异味,并判断出对面的方向。
姐妹俩守候在火堆旁,不时向这边张望着。吕涛不能出点意外,吕涛是她们姐妹俩的主心骨。李梅端着那支微冲,也是十分的紧张。李雪更是夸张的流出了泪水…
吕涛这方走着、走着,他停了下来,他听了听动静,耳中清晰的听到从地下传来的轰隆吱扭声,像多年没有上油的齿轮,猛的转动了起来。还没等吕涛靠近前方时,野猪突然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并出“嗷嗷”的嚎叫声…
大多时候,人不如动物的动作敏捷。可人手中的武器,是专门用来对服善变的野兽。野猪的出击,虽然很快,但特种兵出身的吕涛,动作更快,两三米的距离,枪随眼走,眼到枪到,当吕涛的眼睛见到猎物的同时,子弹已经打入了猎物的身体。随着一声枪响,嚎叫中野猪的头部,已被散弹枪打个稀碎。由于野猪前冲的惯性,没头的野猪正好倒在吕涛的脚下。
吕涛收起枪从野猪的身上跨过,来到它身子的另一侧,阳光下看到已经没有头的野猪,在肚子的下面是一滩血水。吕涛弯下腰,仔细的一看,现在它的脖子上有个口子,血就是从那里流出的。
吕涛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远处向这里张望的李雪姐妹俩,他未作休息,提起野猪的一条后腿,将野猪拖走出草丛中,他不想让姐妹俩为自己担心着,已她们姐妹俩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什么打击了。
姐妹俩跑过来,李雪心疼地看着吕涛,眼中满是关切,一边看一边用手拉着吕涛,不时抬头问:“吕涛,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打野猪也不是第一次了,”吕涛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得意。原本有些暮色的脸庞,此时或许是因为中午那透着纯晰的阳光而显得有些朝阳感。
李雪满怀柔情地向吕涛望了一眼,又转向李梅道:“吓死我了!”
“咱们的运气真好,才下来,就打到了一头野猪,”吕涛懒洋洋的将枪扛上了肩,注视着天空那朵朵白云,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三人高兴了一阵子,李雪看地上无头的野猪,松开了吕涛的手,又白了他一眼,道:“吕涛,你会杀猪吗?”
“不会杀,看过…”吕涛嘻笑着,他哪里会杀猪,他只是在部队里见过杀猪的场面。一般情况下,杀猪匠提了一壶滚烫的开水(土陶制的那种水壶),把猪蹄塞进去,过一会烫得差不多了,拿出来,用他们专用的一个挂肉的钩子,一下子把猪蹄上的那个“皮鞋”咻的一下钩掉,就这样一只一只把“鞋”脱了…,然后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铁钎,直径1。5厘米左右吧,从其中的一个后蹄间找了一个地方戳一个洞,把铁钎捅进猪的身体里面,应该是皮肉之间做分离用的吧,捅了一阵后,杀猪匠开始吹气球了~他对着刚刚后蹄戳的那个洞,使劲的吹气,一直吹一直吹,看起来很费力的样子,猪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被吹得胀了起来,直到滚圆滚圆的时候,他们会用一个木塞把那个洞塞住~~~四脚朝天的猪圆圆得,真是很像吹胀的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