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的心中那是慌到了极点,李梅站起身走上前去一伸手抓住了蛇头,将菜花蛇快缠绕在胳膊上,一支手卡在了蛇头上。
李雪进洞拿了件衣服走到李梅身后,把衣服披回到李梅身上,伸手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心中一激动,一股热流涌动,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流下:“你什么时候学会抓蛇了?”
“早就会抓蛇了,只是城市里没蛇抓。再说也不准随便抓蛇,”李梅爱怜地看着李雪,眼中浓情无限,一边擦着李雪的泪水,一边李雪柔柔回答道。
李雪望着李梅,李梅同样感受得到姐姐李雪眼中的热切。此时此刻,她们都保持着不动,彷佛时间已凝滞,只有心灵在彼此之间撞击。
“姐,你还相信那张照片上的鬼魂吗?”李梅那对纯洁无暇地眼神随佛光的消失而渐渐消散,在她那拙劣,激动的心中异样感到增长。
李雪立刻又不自然了起来,瞪了李梅一眼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鬼魂,但传说中的鬼故事太多了,自然也就害怕鬼魂了,由其是在这黑暗处。”
“你说吕涛怕鬼魂吗?”李梅的心底不禁有些心悸,羞涩的低下了泛着红晕的脸颊。她怕单独与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提起吕涛,可人生就这么小的范围,不提他也不现实。李雪转过身,双臂撑在藤蔓网上,星星般明亮的双眼紧紧的看着李梅:“那个愣头小子他能怕什么,当过特种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也有这种感觉,”李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虽然她是以玩笑和讽刺的口吻说地:“姐姐,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会想到要爬上来,玩这冒险的事呢?”
“可能是好奇吧。”李雪涨红着脸,张了张嘴,嘴角挂上了一抹玩世不恭的浪子般笑容。在李梅注视下,缓缓踱步到了李梅面前。玩味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李梅:“这里太不一般了,我想体验一下生活,想写一本冒险小说。名字刚才我都想好了。就叫《天坑世界》怎么样?”
“我不能跟你这舞文弄墨的人相比,什么时候了,还那么浪漫。对了,吕涛是书中地主人公吗?”李梅没来由的感觉到身子一颤,心头火热般的燃烧了起来。然而李雪凑得近处,却是让她感更到了一股滋味。李梅嘴角那坏坏的笑容,深邃而不见底的眼眸,加上那随性而侵略性的动作眼神。却是让久经阵仗地她砰然心跳不止。吕涛竟然这般的吸引人?要是早知道,还等到今日?
李雪神色拘谨羞涩了起来。强打起精神。横瞄了李梅一眼:“是的。”
“那我们俩呢?”忽而。就在李雪瞄向李梅地时候。李梅嘴角地笑容一收。露出了狂傲地本性。以看待猎物地眼光。挑剔地在李雪身上扫来扫去。所停留地地方。均是她自己对本身不满地缺陷地方。吕涛就是雷霆地手法。击碎她那颗自以为是地心灵。
“也是。”李雪想了想。不由地哑然失笑。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李梅地话。在李梅那种俯视地强大压力下。李雪愈地感更到了吕涛地高大强壮。而自己也愈柔弱渺小起来。脸庞是越埋越低。这种方法。对于一些假清高。假高傲。表面十分自恋。但内心却是自卑地女人特别有效。同样是心理战术。但和暗示类催眠类又有着本质上地不同。催眠类地心理战术目地是弱化人地意志。通过洗脑。从而达到控制顺从目地。而这种方式。却是摧毁人地心理防御力。达到征服顺从地目地。
“把爱情也写进去?”李梅用那极富磁性地嗓音淡淡地说道。说是写爱情。李梅有些按耐住自己地心跳。一次。下班地路上。未穿警服地李梅。被一个中年妇女碰了她一下。这让李梅有点警觉。不会是小偷吧?想到这李梅不由地回头看那中年妇女一眼。那女人也正看着李梅。见她回头看自己。那女人走了上来。李梅上前一步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女人露出一口烟熏地大黄牙。小声神秘地对李梅说:“大妹子。你要影碟不要。带彩地。保证刺激。”
李梅楞了半天。直到看见那女人怀里那影碟封面两个光着**打架地妖精。李梅才明白这个女人原来是卖色情光盘地。不屑地白了那女人一眼。这种女人抓她也没用。今天抓进去。明天一放出来照卖不误。想到这李梅扭头就走。那女人在她身后小声地嘟囔着:“装什么正经呀。晚上脱了衣服不定怎么疯呢。”
气得李梅转身走了回来。指着那女人地鼻子。可是又找不出来什么合适地词来骂对方。自己总不能象泼妇那样骂大街吧。这女人看了满脸涨红地李梅一眼。凑上去小声说:“妹子。你就信老姐姐地话。买两本回去。晚上和老公照着这上面地来。多带劲呀。”这话让李梅地脸更红了。但心却不由得一动。
回到家里,李梅拿出来偷买的光盘,放到了电脑的光驱里。身为警察地她,以往为这个东西太淫秽了,看了后会有不健康心理。但这一年多她现,在同事面前自己就象个外星人,连没结婚地王警官聊起这黄片都和逛商场一样轻松,今天让那卖光盘的老女人一忽悠,鬼使神差地就卖了一盘,这一个下午自己都没敢看,就想把这样地刺激留到晚上。
画面出来了,外国的,这画面怎么那么清晰,清晰得让李梅嗓子都要冒火,画面里的人怎么出来就没穿衣服,还是两男三女。那**裸的场景使李梅感觉全身都在冒汗,热得难受,慌乱得手都在抖,想把电脑关掉,可手就是不听使唤,心里想别再看了,可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显示器。一阵热流从大脑出来,顺着脊梁冲到了下身,这电一样的热流让李梅不由得**了双腿。其实她不知道,她的嘴里已经开始很轻微地呻吟了。
“是的,”一句话犹如冷水浇头,李雪一个激灵,情绪从浪尖跌到了谷底。李雪抬起头冷冷看着李梅,随后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开始颤抖,胸口也急剧地起伏着,因为她不知道如何把三人的性关系写入小说去。虽然心中很不情愿。但是刚才在毫无知觉的心理争斗层面上输得一塌糊涂地她。却是隐约感更到吕涛像是有种自己无法抵抗地魔力般,让自己羞涩却又无处抵抗般的抬起原本应该是很骄傲的脸。
李梅大脑中是一片的空白,负面情绪让她头脑混乱,就算是生理上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反应比平常慢上十倍有余:“姐妹俩共爱一个男人?”
“其实,上帝是最聪明的,他创造的人是最科学的动物,人要生存,就要每天补充能量,但食物是要靠劳动得来的,而劳动又是最苦最累的,没有谁心甘情愿去劳动,怎么办呢?上帝就给人类赋予了食欲,让人为了满足食欲而无怨无悔地去辛勤劳作。同样,人类要想繁衍下去,就必须生育,要生育先就得交配。对雄性来说,交配是劳累而枯燥的,对雌性来说,生育更是痛苦和残忍的。为了能让人类心甘情愿地繁衍后代,上帝就给了人类**,在享受美好**的同时去完成繁衍和交配。所以,我们的**其实和我们的食欲一样,是健康和美好的,我们就有理由去充分享受它的美好。”文人出身的李雪,用一种含糊其辞的理论,概括人与性的概念。
被李雪这句话一说,李梅立即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脸颊微微有些烫,眼神游离的掩饰笑道:“姐,姐妹俩共侍一夫,你真的不认为那是一种丑陋的事情?”
“这种事是让我们姐妹俩遇上了,我并不觉得是一件什么丑陋的事情。谁遇上下,结局都是一样,我不想让什么道德观念来约束我。如果我尊守了道德观念,那么我将是这种道德观念的牺牲品,可悲的牺牲品,”李雪有句话却是没说,那次吕涛喝醉了酒。如个孩子一般地在自己怀中痛哭流涕。是那般的无助,那般的痛苦。让李雪即是跟着悲痛,又是对他充满了怜惜之意。他就是一个受了伤的男孩,需要人来照顾。需要人来替他疗伤。仿佛也就是那次,吕涛彻底地占据了她的芳心。
尴尬的李梅,心里虽然又恨又气,但又怜惜自己,于是眯起弯弯的眼睛,让自己笑得尽量亲切柔和些:“姐,这种事让你为难了,与吕涛天天生活在一起,形影不离的在一起,难免不…”
“是的,神仙还有思凡之心,何况是人呢,”看着李梅,眼睛咪咪的,脸色变的更红。一幅**的样子。李雪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的看着李梅,惊讶道。话间的尴尬,让李雪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翻腾,头也有点晕,赶紧蹲到了地上,感觉脸色苍白了许多。眼神微微一颤,低着头咬着嘴唇,心中刹那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