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嘉倩扭捏了半天:“小张大师,我是天主教徒这个可以求卦么?”我一笑:“我不是大师,等等”我急忙停住:“你是天主教徒,不会吧?”我大吃一惊,怪事年年有唯独今年多。我想了一下道:“你可以在许愿的时候求你们天主的神祗就可以了。”邬嘉倩听完,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什么:“你去求就是了,干吗想那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就算,不相信我就不算么?”邬嘉倩喝了一杯茶,像是做出一个重大决定:“好我求。”
类似邬嘉倩这样的异教徒求卦的事情在现代社会不少。有段时间我看一位现代大师写的书的时候,也曾提到这样的例子。
根据她的卦象我很快断出,她兄妹三人等事情。“小张大师,你说我有个兄弟死了,你能说说是那一年么”
邬嘉倩突然提问我。我心里一阵鄙视:给你一卦多断都算不错了,还问这么多,明显不信任我。但是我还不能说,只好分爻推算。最后推算出是她小哥在95年遇车祸离世时,她才满意的落座。
随后我建议她根据屋内的环境和自己的生辰对自己的桃花位上布置下等等。我看了一样满脸一伙的邬嘉倩:“你把你房子的布局画一下,我用玄空法帮她一调。”
邬嘉倩说什么也不画,非要我去看看再说。我就对邬嘉倩说过去的话费用不能低于五千的。
邬嘉倩为这个和我讨价还价半天,我是寸步不让,最后邬嘉倩说自己考虑下再说。可是我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被她骗到她那边,而且让我对神鬼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就这样的又过了小半个月吧,我除了看卦就是和刘胖子一切学点古玩知识。最重要的是哪位八仙庵挂单的师傅去终南山了,临行前和我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
通过这次的长谈我知道道长道号木阳子来自山东,自幼拜全真龙门派的一位高道学习,后来有在甘肃一位一位李姓道长的座下学习一些手印和韵法。
同时这位道长也是九易秘法的传人,只是当时道长没有告诉我。我和道长约好三个月后道长从终南山回来后,我们再仔细长谈一番。
这天我忙完一天的事情后,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电话后一看,居然是邬嘉倩的电话。我接起电话,电话里除了客套话就是要请我过,至于费用她也说能接受了。
我一想费用能接受,而且又说的这么诚恳那我还能说什么呀只能去了。晚上我给自己求了一卦,事情顺利钱财不顺。我一阵大惑不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但是不管怎么说,答应人家了,我肯定还是会去的。
邬嘉倩的家在离西安不远的三门峡市。虽然三门峡市隶属河南省,但是从西安到三门峡市坐大巴只要几个小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好一些东西坐上了去三门峡市的长途大巴。三门峡除了因为三门峡大坝而闻名,而且这里还是历史和文化名城。
这里有仰韶文化的的遗址;这里是西周是虢国的封地;这里事黄帝铸九鼎祭天、奠定政权的地方;这里也是佛道两教的发展的重要地方…可以说这里是人杰地灵呀,由于我去的时间不对,不能去欣赏美丽的白天鹅了。
由于修路的原因大巴车绕行了一大圈,坐了五个小时临近中午一点半才到。出了长途汽车站就看到邬嘉倩站在门外不远的地方等我。
我急忙上去一边一边道歉,一边解释了下为什么来迟了。邬嘉倩一边说没有关系一边把我让到一辆车上,拉着我先去一家快餐店吃了点东西。然后把我安排在她住的附近的一家酒店内。
在酒店安顿好自己后,我随邬嘉倩到她家里去看了。这是一个一楼店铺改装过来的,由于层高在3米左右。因此邬嘉倩在中间打了一个隔层,上面住人下面做生意。
邬嘉倩主要是卖排水水管的,所以店里只放了一些简单的样品。二楼也就是邬嘉倩打的那个隔层是靠一个简单而稳定的楼梯上下的。
我大概看了下方为,并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给邬嘉倩开了一个单子,麻烦一下她去采购一部分做法事的必须品,比如一些香烛什么的。
邬嘉倩答应了一声,拿着我写的单子就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邬嘉倩就把所需的东西都买了回来,看着这些东西一边布置法坛一边查看有没有落下什么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少了刀片和创可贴,急忙麻烦邬嘉倩帮我在买一下。邬嘉倩问干吗用,我给她解释了下:“我等会要用刀片割破指头,取点血用…”邬嘉倩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出去。
看着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我看了看时间好早就对邬嘉倩说:“这会时间还有点早,我回酒店休息顺便冲个凉。”
邬嘉倩点头说好,我出门前把一张黄色的纸交给她,告诉她把我说的钱包起来,放在我们设置的供桌上。说完我就回酒店冲洗了下,然后开始打坐。
约莫一个多小时,我听到有人敲房门的声音。我下床打开门一看是邬嘉倩,我一边让她进来一边说:“怎么着急了。”邬嘉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着邬嘉倩一起出了酒店。来到邬嘉倩的小店,我让邬嘉倩先上自己的二楼,而我在供桌哪里祭拜祖师,月老。然后用罗盘找房间的桃花位,找到桃花位后,我用刀片割破自己的手指,和着朱砂。画了三道桃花符,分别贴在桃花位的三个不同方向。
并在枕头下面压上了一道辟邪增运的符。就在我要下楼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左边一道桃花符的旁边,有个白胡子老人的脸部形象。
我看看周边就我一个人也没有别人,伸手摸也摸不到。白胡子老人就像是印在墙壁中的一样。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才看不到的。
我抱着疑惑的心情下到一楼来到供桌前,我拿起报在纸里的钱心里一惊:不对呀?这不是五千呀,这么薄貌似几百而已。
我急忙打开一看,我晕里面果然就放着五张人名币。不会吧是放错了么?还是这是别的?我脑子一阵慌乱。急忙问邬嘉倩这个是怎么回事!
邬嘉倩看了看我说:“小张师傅,你看我生意也不好。而且这次来又给你定酒店什么的。现在也没有什么钱,就这点你收下吧!”
一听这话我很生气,对邬嘉倩说:“第一是你答应我五千元我才来的;第二这个事情你要早说的,你现在说你也不怕神怪你么?第三酒店这些本来就是你要安排的,要不我住哪里?我来回车费也近三百…”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邬嘉倩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信奉天主教的,而且你这个灵不灵还不知道呢?再说了我现在就这么多钱,你要我怎么办?”
我是彻底对这个女人无奈了,只好摇着头说:“好吧,不多说了,五百就五百,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我就要走了。”说完头也没有回的走到了屋外,临走我对邬嘉倩说:“今天晚上先不要住这里了,等明天在住…”
回到酒店我越想越生气,但是对这种人我也没有办法。外界一直认为我干这一行一直赚很多钱,其实我去了成本后利润的三分之一会在八仙庵、城隍庙等地继续为客户布施;还有三分之一会赞助一些庙宇的修缮和失学儿童的赞助。最后剩下的才是我自己的生活费和赡养父母及师父的,所以很多时候我赚不了多少钱。可是现实中有几个人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