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一阵一阵发晕,过去我也献过血的。|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出现头晕目眩了。可能是被傻彪放的血太多了,才导致我头晕目眩的。
这会这个家伙居然又在正然的指示下,拿着手术刀一脸奸笑的过来了。车英看着我,突然笑着说道:“傻彪兄弟,那天在停尸间袭击你的人就是他。现在你可以报仇了,手下可不要留情呦?”
我瞪了一眼车英,有气无力的对她说道:“你还真是我的老同学呀,居然在这个时候还不忘火上浇点油。够义气!”说完又瞪了她一眼。
然后看着傻彪,对他说道:“早知道那天晚上先废了你,也就不会被你割两刀了。来吧,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的话,我不会客气的。”说着闭上上眼睛心一横。
傻彪听完后,愤怒的一把抓住我的衣领n子和嘴里喘着粗气,不时的喷到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说道:“哥们,你有口臭回去刷个牙先。要么快点动手,要不然我就被你熏死了。”
傻彪嘴里喷着熏人的臭味,手顺着下滑到了我的裆部。我靠不会吧,怎么这会又变成这个位置了。刚才看他的眼神,应该是我心脏部位呀。
这是卢胜寿嘿嘿笑着说道:“傻彪你不是喜欢那东西,修行人的吃了可是大补。等你补好了,那个姓何的小妞肯定爱死你。哈哈!”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周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傻彪嘴角一脸淫笑的看着我,然后对着我的下体就刺了过来。我心一横闭上了眼睛,没有办法我这会制止不了。这些都是我不听劝谏,自己造成的后果。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我睁开眼睛一看。正然站在我的面前,傻彪低着头站在他后面。看来是正然出手阻拦下的,不然傻彪也不会这么听话。
正然看着我,淡淡的一笑说道:“刚才要不是我阻拦下,这一刀下去你可就没有了子孙根。就算是活着出去,也不可能找老婆了。你不后悔么?”
我听完一阵大笑,然后对他说道:“哈哈!这有什么,不就是少了点东西么!再说了落到你们的手中,我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么?就算我活着出去了,少了哪点东西也不要紧。反正没有想结婚娶老婆,我就想找个地方好好修身养性参悟道法。没事你割吧,只要不怕毒死你就好。”
正然摇了摇头,慢慢的回到了椅子上。|看着我说道:“今天在你的身上,我又看到了当年的我ˉ往事不堪回首,要是当年我不为了一时争强好胜。估计现在你见了我,也得尊称一声师叔吧!”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可能这些词汇。错了就是错了,可是只要回头就是上天给你的恩惠。可是你回头了么?当年你被我正合师叔,从阎王殿里拉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悔,反而又逃走了。还是不是简单的为了一个争字么?还不是因为,你心胸太过狭小么?这一切都是你的心魔作祟,怪不了别人。”
“哈哈!哈哈!”正然一阵大笑,然后看着我说道:“好多年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句句说道我的心坎里。不错是我心胸狭小,是我太争强好胜了。为什么当年我调教出来的小师弟,都能被师祖看中。却看不上我,为什么?为什么?”
“呵呵”我冷笑了两声,对他说道:“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此乃谦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则能为百谷王。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此乃柔德也。你不明白么?”
“什么意思?”正然惊讶的看着我,对我说道:“你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学水一样么?老子的这段话,我背的比你熟。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背的熟有用么?”我看着地面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你当年能调教出一个正合,使他成为门派内的精英。说明你的道术已经是那一代弟子中最好的了,甚至可以说不在你师父之下。可是你太争强好胜了,处处想争做第一,这样只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如果当年你的师祖把你和正合一起当精英来调教,你不仅学不到高深的法术。而且内心会膨胀的更大,只会陷入瓶颈永远走不出来。”
我的话说完正然沉默了,良久才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你说的我明白了,为什么当年没有人告诉我呢?难道我就真的那么愚笨么?”
“正然师叔!”我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是你愚笨,也不是有人不想告诉你。很多东西是要悟的,只有你能真正想明白了。才是你师父和师祖想看到的,而不是要别人告诉你。”正然彻底愣住了。
我说的这些不是信口乱说的,是我跟师父多年后慢慢体会出来的。道家讲究个清心自然,不希望被一些东西所约束。这也是道的根本,顺其自然而为之,顺天道而行之。
为什么老子注重水德。孔子问道于老子时,老子就告诉孔子,为什么不学水德。孔子不懂,就有了我刚才说的那段古文。水润万物不求回报,而且有一颗博大的胸怀。这也是做人是做事的基本道理。
正然但是就没有明白这个道理,自己都能培养出一个顶尖的人。说明什么了,说明自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这个时候应该干什么,应该修心修身。可是他呢一味的偏重于道法,偏重于想去师祖麾下学习。反而忘记了,这是最该要学习的应该是心态。
大厅里面一片寂静,谁也不说话都静静的看着正然。这时突然响气一声啸声,接着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个人披散着头发,一双圆眼来回四处看。他拍了一把正然说道:“怎么了,被这个小兔崽子几句话说的没有斗志了。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你还乱想什么?”
傻彪突然对这个人说道:“师叔,我就是被这小子用刀划伤的。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样的兵器,今天在他身上没有搜到。”
披着头发的人,上下打量了下我。对我说道:“你是从陕西来的?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朱自刚的人?你用的匕首,是不是那把叫银奴的。”
一听他的话,我彻底愣住了。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立刻反问道:“骨坛轮回阵,是你教朱自刚摆的对不对?”
“哈哈哈哈”他抬起头一阵大笑,对我说道:“果然是你?不错那个阵是我教朱自刚摆的!当时朱自刚给我打电话,说怕有人破了这个阵。我举得不可能告诉他不要乱想的,结果第二天就给我打来电话说被一个姓张的,拿着一把叫银奴的匕首给破了。而且还抢走了,我给他的护身金佛。”
我冷笑了几声,对他说道:“那你也太不厚道了,人家请你布个阵。你给弄好点不成,到处留下破绽。我不想破都不行!”我想起来了,肯定是我们去工地前朱自刚给他打过电话。后来从崔二爷的店里跑了,又给他打过电话求救。
“凭着他?”披着头发的人冷冷的说道:“以为给我点钱,帮了我一把,就把密阵全部传授给他。这也太简单了吧!虽然那座阵不是很完善,但是凭着你就能破了我还是不信。”
“爱信不信!”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要我给你说说,你这个阵的破绽?明知道他是作恶,居然帮着他布下这样的恶阵。现在居然还用五脏修炼邪术,就是我不收了你上天也不会放过你的。”
“上苍能不能放过我,我不知道。”他歪着头看着我说道:“可是我知道,现在不除了你,以后就是后患无穷【来我就等**修成后找你报仇的,没有想到你先送上门来了。那好!我就先送你回老家。”说着举手,就朝我的心脏部位抓来。
就在这时忽然医院的警铃响了起来,所有的人都一惊。披着头发的人看了看,立刻对其余的人说道:“你们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傻彪和一个弟子应了一声,就朝外面跑去。可是他们刚刚打开暗道的门,就看到两道光柱射了进来。只听两人“啊”的一声惨叫,浑身失火的倒地翻滚。
难道是我的救星到了,我心里一阵窃喜。谁知披着头发的人,看也不看就朝我的心脏抓了过来。要看就要伸到我的心脏部位了,嗖的一声一个东西飞了过来。
披着头发的人身体朝后一闪,只见一支利箭钉在了墙上。这一切来得太快了,我都没有注意到是谁。就是正然和他身后的弟子,也吓的倒退了几步。
正然正准备说话,就看嗖嗖的几条身影从暗道口跳了进来。我一看除了老赵头和玄鹤师叔,还有一个年轻人和一位老者。
年轻人一声黑色紧身衣,背后背着一只箭筒。手上拿着一只精巧的弓箭,正张弓搭箭的看着披着头发的人。老者则是一身的黑色道袍,手中握着一把青钢剑。
这两人是谁,是玄鹤师父邀请来的好友么?我正想叫一声玄鹤师叔,忽然感觉到被绑着的手腕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牛筋。我回头看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正怀疑,是不是我失血过多出现幻觉的时候。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小子!不要惊慌,也不要乱动。这是我豢养的灵鼠再帮你咬绳子,等会你看我的手势在动。”
听到这个声音我大吃一惊,急忙朝玄鹤师叔那边看去。这个声音肯定不是玄鹤师叔和老赵头的,看来只有穿着黑色道袍的老者了。他居然会千里传音,这太神奇了以前只是在书中看到过。
老赵头率先打破了寂静,他对正然说道:“师兄我找你找得好苦呀!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吧!看看你我都已近两鬓斑白了,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师父当年的心么?”
正然默然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时我感觉到右手手腕一松,但是回头看去牛筋还是拴在我的手腕处。我轻轻的拉动了下,觉得应该可以动了。但是我没有动,还是维持了原状。
披着头发的人,忽然说道:“有什么好说的,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都没有办法回头了。有种的你们就上来,正好让我那你们的魂魄来祭祀法器。”说着手拿一诀,嘴里开始念着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