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驴子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而且还在大口的吃着水虺的肉。而这一切我们居然都没有发现,就好象我们完全是隐形人,或者说李驴子完全是隐形人一样。
我们肯定没有隐形,也不可能隐形的。大家本来就在一起,而且我也能看到所有的人。所以现在说起来,如果真的有人隐形了的话,那就是吃着水虺肉的李驴子。
可是我们刚刚还才到了水虺的跟前,而且我敢肯定水虺的尸体也是完好无损的。所以李驴子隐身的说法,其实也是不太现实的。
如果说刚才李驴子隐身后,就在那里吃水虺的话。我们看不到李驴子也可以理解,但是水虺完整的身体我们怎么解释呢?所以这一切,都是解释不通顺的。
想到这里,我站在原地跳了几下,除了被我踩弯的草又神奇的竖了起来以外,这里几乎找不到任何可疑的。草下面的土是实在的,而且还是那么的坚硬,就是我这样的身体连续跳上几下也没有一个印。
这也太奇怪了,为什么他能突然消失,又能突然出现呢?这个家伙刚才消失去了哪里?又怎么神奇的出现在我们的身后呢?难道真的遇到了所谓的空间之门么?
就算是有几个空间之说,我们为什么会没有遇到?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定还有别的解释。非要用多个空间的说法,我也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因为这是那些科学家说的,和我们这里一点关系都没有,
“噗!”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就听身边突然出现了这个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苟爷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苟爷为什么会吐血了!
“"苟爷!”“师父!”我大声叫着,师兄也着急地喊着。师兄一把抱住了缓缓倒下的苟爷。我们慢慢的让苟爷半躺在了草地上,他的上半截身体和头部靠在师兄的怀里。我的眼泪哗的一下,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我伸手用衣袖轻轻的擦去了苟爷嘴角边的血。师兄一边捋着苟爷的胸口,一边低声呼唤着苟爷。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关切地看着苟爷。老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浑浊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看了看师兄,又看了看我。苟爷惨笑了一下,对我们说道:“我没事,不要这样大惊小怪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苟爷!”我轻轻的叫了一声:“你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老病犯了,或者是有什么心事。要是有的话,你老人家就给我说呀!要是真的没事的话,你也犯不着吐血呀!你这都多大年纪了,就算真的是一条老龙,吐血也不是好事!”
“咳咳!”苟爷咳嗽了两声,嘴角上挂着笑容说道:“放心,我真的没有事,看把你们一个惊吓的。我就是就是看到那条水虺被吃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一时急火攻心造成的。都到了这里了,就是回家了,何必非要吃了呢?”
苟爷的话我才不信,他老人家可没有这么脆弱。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只是苟爷暂时不想告诉我而已。我给师兄使了一个眼色,他立刻轻轻的在苟爷身上摸。师兄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还以为我要他查看下苟爷有没有受伤。
苟爷惨笑着挡去了师兄的手,对我们说道:“放心了,我真的没有受伤。刚才就是有些急火攻心了,来,现在你们把我扶起来吧!我们必须去阻止那个人,不能让他再吃水虺了。这里是水族的家,所有水族到了这里后就是回家了!”
我转头叫上麻叔正要过去,苟爷一把拉住了我。然后慢慢的说道:“你别跑,我这会站起来也走不动路。你还是背着我吧!不过你可不能像背着你家老头那样,想扔地上就扔地上了。”我笑了一下,不过我这个笑一点也不自然。
缑师兄一听,连忙说道:“师父还是徒儿背着你吧,师弟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说着就要拉起苟爷放在自己的后背上。
苟爷摇了摇头,对师兄说道:"你身上肉少,在你的脊背上硌的慌。还是小胖子来,他身上的肉厚实,趴在他的身上舒服,就跟在我的皮筏子上一样!"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
缑师兄急忙扶起苟爷,而我则半蹲在苟爷的面前,让他好趴在我的脊背上。我知道苟爷是在说笑,但是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这也是苟爷的语调,但是我总感觉不是很对头。
苟爷爬到了我脊背上,我背着苟爷慢慢的站了起来。可是我感觉后背上,就像是没有背着人的一样。苟爷的身体可没有这么轻的,为什么这会突然没有一点的感觉呢?
麻叔他们都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注视着我背苟爷。我脸上一点微妙的变化,可以骗的过别人可是骗不过麻叔。其实这会大家心里都觉得不太好,只是谁也不愿意多说。只是默默地站在我身旁,看着后背上奄奄一息的苟爷。
苟爷头靠在我的左肩膀处,也不说话只是嘴里哼着谁也听不懂的调子。虽然听不懂这是什么调子,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是一首很悲哀的歌曲。从来没有听苟爷唱过歌,也没有听他哼过什么调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苟爷怎么突然这么哀伤呢?
现在问苟爷这些,他也不会给我说的。所以我们只好慢慢地走向了水虺的位置,李驴子头也不抬的在那里吃着。好像我们真的都是隐形人,这里只有他是真实的。
水虺的的七寸下面的一小截,已经完全被吃光了。露出了白骨,但是李驴子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在那里大口的吃着,完全不理会我们。而且他不是用刀,直接用手就扯下一块肉。
“你不要吃了!”麻叔看着李驴子说道:“都到了这里来了,就让死了的都安息吧!咱俩也该谈谈了,你说是不是?何必再造孽呢!”
李驴子还是不理会,迟超蹭的跳了出来,二话不说就要冲过去,这小子今天怎么了这是。不过幸亏被白胤忠紧紧地拽住了,迟超有些生气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的回到了白胤忠的身后,但是他起伏的胸脯告诉我,现在这小子很生气。
迟超很少有这样的行为,虽然当过特种兵,其实他的肚量还是很大的,特别能忍,什么事情都一样。有次他告诉我,这都是部队上学到的,要想彻底消灭敌人,就应该忍着找到敌人的破绽。可是今天这小子怎么了,突然就跳出来要找李驴子动手。
李驴子忽然跳了起来,手里拿着一颗黑色的小球喊道:“找到了,哈哈!终于让我找到了,我以为这个东西都没有了,居然还在。哈哈,看来这次我离成功不远了。”
他手上的那颗东西,我们都是认识的。特别是我,因为见过类似的太多了。李驴子手里拿着的,是一颗水虺的内丹。而且这颗内丹的价值我们都知道,完全可以令一些人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还以为这颗内丹,在刚才水虺被火烧死的时后,也融化进了他的身体之中。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这颗内丹根本就没有事。但是一般来说内丹没事的话,水虺应该也没事的呀!可是为什么这次水虺死了,内丹还是完好无损的呢?看着得意的李驴子,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上去抢了这颗内丹,说不定我们还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