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作者:无双

“哼!你要是有骨气就离开纳兰鸿自谋出路,你那咻有一身本领何故寄人篱下呢?难道还怕养活不了那个小骚…白素?”蓝彩蝶借机不忘挖苦劲敌白素。

 “彩蝶!你是不是嫌事不够大?别一天天哪壶不开提哪壶。”无双伸手掐了下彩蝶的坚挺的鼻尖,却发现蓝彩蝶的鼻子冰凉凉的。

 不大一会儿,黑子跑回来了,它的爪尖上沾满了鲜血,对于它这种灵兽而言,想杀死一只雪山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那咻摸了摸它的脑门鼓励着它,它则用光滑的毛磨蹭着主人的腿。

 寒风凛冽,吹的人额头上红肿一片,越往冰原深处走温度也越低,阿尔汉人告诉他们目的地是前方三十里外的冰窟,可浩瀚的一片白茫茫下,三人早已失去了方向感,不知现在身处何方。

 那咻长的小,身子轻,走在雪地里不太费力,他走在最前边,也许是这孩子走的也有些疲了,渐渐大意了起来。一不小心竟然一脚踏进积雪里,身子猛地坠落了下去。

 原来此处表面覆盖着积雪,下边竟然是个深坑。那咻反应机敏,在身体堕入冰窟窿前,手腕一抖,从袖口中射出两根银丝,银丝击穿坚冰,他向上一挺又悠了上来。

 “没事吧?”无双把他扶住问。

 “没事,是我大意了。怎么这儿有个深坑呢?会不会是阿尔汉人说的冰窟?”那咻低头往下看。

 这冰窟很深,下边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也无法确认是不是他们要寻找的目的地。无双砸开一块冰随手扔了下去,许久才传来回音,从回音判断,这深坑足有二十米。

 “彩蝶,绳子,我先下去看看,你俩在上边接应我。”他说。

 “不用了双爷,还是我来吧,我更方便点。”那咻自告奋勇,却是他的本领更适合在这种环境下发挥出来。

 袖口中的细钢丝缠住地面上的坚冰边缘,那咻瘦弱的身子一点点从地面顺了下去,许久也不见他传来声音。

 “那咻?你有手电嘛?落地后先打开手电看看。”无双在上边喊道,可下边依旧没有那咻的动静。

 不会呀,那咻这孩子很谨慎,肯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他们开玩笑,按时间推算他已经落底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报个平安呢?

 那黑猫情绪显得焦躁不安,它与主人心心相惜,不等无双他们发话,噌地下蹦了下去。黑子不到数秒钟就已经落底了,紧接着就传来了黑子的怒吼,一声声猫叫传了上来,好像黑子正在与什么东西激烈搏斗着。

 “彩蝶,绳子!咱们快下去帮忙!”

 蓝彩蝶抖出自己的无根绳,二人顺着绳索攀爬而下,无双提前扔下了一只荧光棒,这是出发前格拉西姆为他准备的。这些荧光棒都是军用的,质量相当好,荧光棒中的化学药剂一旦被激活可保持将近半小时的亮度,可照亮二十米内的空间。

 军营荧光棒提前落底了,冰窟下露出了一个大家伙,那大家伙浑身毛发雪白,身高足有两米,浑身的肌肉块健壮异常,它用两条后腿站立行走,身上也没有穿衣服。看身外形像人类,但又不像,因为它太健壮了,而且身上的毛发长约三十公分垂在身上根本看不见它的正脸。

 那咻倒在那大家伙身旁,眼睛紧闭,脑门上流出了鲜血,鲜血刚刚流出就被低温冻的凝固了,也不知是生是死。黑子挡在主人面前张牙舞爪着,别看黑子个头小,可它毕竟是灵兽,那家伙个头再大却也感受到了灵兽强大的气场,它硕大的身躯站在黑子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无双和彩蝶也落了下来,无双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去看那咻的伤势也不是与那大家伙搏斗,而是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强光设备狼眼。狼眼射出耀目的强光直接照在了那大家伙脸上。

 只听得那家伙大吼一声捂着眼睛落荒而逃,消失在了黑暗中。黑子爪子里锋利的指甲已经伸了出来想冲上去与那大家伙厮杀。

 “黑子别追了,先看看你主人怎么样吧。”无双制止了黑子。

 “小爷,那大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冰鬼吧?”彩蝶问。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瞅着更像是大猩猩。”无双说。

 好在这里温度低,血刚流出来就被冻凝固了,也不至于那咻失血过多。无双拿出止血的药为他包扎好伤口,推了推他,又喂它喝了口保温壶中的烈酒,他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在这种极端恶劣的天气下,人们通常都会用烈性白酒御寒,听说这也是俄罗斯人极爱伏特加的原因之一。

 烈酒下肚,一股暖流立刻袭遍那咻的全身,喉咙里火辣辣地,他做起来咳了几声。

 “怎么样?好点没?”无双问他。

 “幸好你们下来的快,我又欠双爷一条命。”那咻双手抱拳。

 他说刚才自己稀里糊涂落底后,还没等打开手电照明,突然就觉得黑暗中一股劲风刮来,他后脑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掌,然后就人事不省了。

 无双给他描述了刚才目击的那大怪物的模样,那咻判断也许是西伯利亚的雪人,这大冰窟可能就是雪人的巢穴。

 传说,在俄罗斯的西伯利亚地区和美国阿拉斯加人迹罕至的区域,地下都生活了一个被人类以往的近亲,他们浑身长有白毛,耐寒性强,生性孤僻残忍,极少走出地穴,俄罗斯人称之为西伯利亚雪人,而美国人叫他们大脚怪。

 这种奇怪的生物在地球上是确实存在的,已经有不少生物学家发现了它们的痕迹记录下了它们留下的影像资料。对这个奇特的穴居怪物世界生物界上也是众说纷纭,其中最靠谱的一种说法是,他们在数万年前是人类的另一只近亲,只是由于长期穴居失礼退化,这才逐渐淡出了人类的视线范围内,生活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