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彩蝶你别过分啊!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你怪我干嘛?你当时不也看到了吗?有个人影突然就钻进了我哥身体里,我挡得住嘛?5555…”马丫委屈的哭了起来。
无双慢慢睁开眼睛,天亮了,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体上舒服极了,他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坐了起来。
“别吵了,你们俩烦不烦啊?”
“哥?55555…你吓死我了!”马丫激动的扑进无双怀里大哭起来,这要是无双真的一睡不起恐怕蓝彩蝶就得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你说你俩吵什么吵啊?美梦都被你们吵没了。”无双转头看去,那满是浓雾的岩洞口死具俄国人的尸体还在那里,没错,这里应该是自己的世界。
“且,小爷就知道向着她说话?得得得,我是第三者我不说话行了吧?”蓝彩蝶不依不饶继续挑衅着。
“好了,走吧,天亮了,出去看看。”两个女人一台戏这话一点都不假,尤其是她们两个中间还藏着一层隐藏的矛盾。幸好无双从中调解,要不这俩姑娘人脑袋都能打成狗脑袋来。
“走?哥,你不是要紧那岩洞中看看嘛?你不是要找到呼勒庆的尸体嘛?”马丫问道。
无双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不必了,我已经看到了。”
“看到了?你在哪看到的?你刚才不是睡着了吗?对了,你怎么睡着了?雾气有毒嘛?那怎么我俩没事?”彩蝶问道。
无双指着那清澈的泉水说,在梦里我看到了一切,我的梦就在这汪清泉之下。听的两个姑娘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但也不好意思深问便跟着他撤出了呼勒岭山腹秘境。
山神庙里,呼勒庆的塑像静静地戳在那里,无双临走前还不忘给他跪下又磕了三个响头,心中默念:前辈放心,无双有生之年必定完成您的遗志替您把极渊之核重新送回大兴安岭,还西伯利亚大地迟来的温暖。
围住庙外的狼群散了,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只大狐狸带着自己的幼崽悠闲地在积雪中追逐着一只野兔。庙墙外躺着死具尸体,准确的说是死具半截尸体。
记得昨晚,墙头上突然冒出四个脑袋,料想就是这四个人,他们是山里人刚埋进坟里的死尸,不知这群狼从哪把尸体刨了出来,但整个尸体它们扛不动,只好咬成了半截顶在后背上支起身子,这才会形成了昨晚那诡异的场景,也幸好无双识破了它们的奸计,否则蓝彩蝶和马丫可是真要打开庙门放进豺狼了。
“甜甜,狼群怎么突然散了?”蓝彩蝶问马丫。
“不知道,狼的性情古怪,可能又有比咱们更诱人的猎物了吧。”
马丫说的没错,的确出现了比他们三人更容易围剿的猎物,而且这些猎物的数量远远超过三个,足够它们每只分一杯羹的了。就在它们昨夜守在庙外时,西伯利亚冰原上,它们的老家,又来了一队人,这是一支由十余人组成的探险队,探险队里有生物学家,又考古学家,有地质学家,有测量员,还有几个职业军人保护着这些专家。
探险队的目的地就是中蒙俄三国交汇处的一个蒙古包据点,没错,他们就是这次无双三人专程等候的,要与他们汇合的俄国探险队。
三个年轻人可是饿坏了,折腾了半宿,加上在雪地里与狼群跑马拉松,体能早就耗尽了。
无双随身都习惯带着五谷杂粮,这东西辟邪,遇到山里脏东西这玩应很管用。小时候董爷曾教过无双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手段,说难倒也不难,是老一辈生活在大山里的猎户常用的冬日里捕鸟的小把戏。
因为此行西伯利亚是极寒地带,所以他们都带着烈酒用来御寒,无双把五谷杂粮放在烈酒里泡湿了,然后扫出一块平整的地面,把被烈酒浸泡了的粮食洒在上边。三人藏好,一颗烟的功夫,只见粮食和美酒的香味就引来一群山里的鸟儿落下啄食起来。
大兴安岭到了冬日里虽然还有许多针叶植被和耐寒性较强的蕨类,可这些根本难以维持鸟类所需的高热量消耗。遇到这些美味岂有不争抢的道理?
一颗烟过后,那块平整的地面上,鸟儿们虽然还在不停地啄食着粮食,可明显它们已经东倒西歪了。三人走过去,就跟去自己家菜地收菜一样容易,随手把这些可怜的鸟儿活捉。
原味的烤家贼香的很,冬天鸟儿们为了御寒都吃的肥肥的,烤起来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三人也不知道是啥味儿了,反正一股脑的连骨头都没吐全部祭奠了各自的五脏庙。
等他们再穿越国境线回到俄国人规定的据点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蒙古包附近是一片狼藉,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到处横七竖八倒着狼尸,皑皑白雪已经被鲜血所染红。蒙古包那边,枪声不绝于耳,但从枪声的密集程度上判断,蒙古包里现在最多也只有三人还在抵抗了。
“难道蒙古族牧民回家了?”蓝彩蝶道。
“不对,这是冲锋枪的声音,蒙古族老乡哪有这么强力的武器?遭了,是俄国探险队提前一天到达了。哎呀!怪不得那群狼撤出了呼勒岭,原来它们的目标转移了!两位妹妹快抄起家伙救他们!”无双带着两个姑娘手持德普冲锋枪向着前边团团包围住蒙古包的狼群开始疯狂扫射。
狼群并不知道这群人还有援军赶来,被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三人带的弹药充足,一梭子子弹打下来,已经把围住蒙古包的狼群打散了。当他们冲进蒙古包时除了看到堆积成山的狼尸外,还看到了**具被饿狼啃食的残缺不全的俄国人尸体。
蒙古包里仅剩三个俄国人,他们的弹药已经所剩无几了,其中有两个身上已经挂了彩,他们眼神绝望着,浑身颤抖着,以为是又有狼冲了进来呢,下意识就瞄准了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