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作者:无双

曾经一个蒙古老乡曾在家中牧场下挖出了一个柔然古墓,那古墓没有什么特殊的,里边也没有什么太值钱的陪葬明器,不过却出土了一块碑文。碑文上的字就是北胡柔然文。

 日本人得到后翻译过来,上边大概的意思是,当年柔然古国一夜间就在大漠中消失不见了,这源于一个可怕的诅咒,那诅咒的源头来源于一个叫布格祭祀的人,布格是蒙语恶魔的意思。

 布格祭祀当年乃是蒙古帝国的国师。当时的柔然古国在草原上的军力远高于蒙古帝国,是蒙古西侵的最大障碍。

 布格祭祀甘愿为蒙古做出牺牲,来到了可汗庭,用自己可怕的萨满巫术封印了这座古城,使所有百姓,士兵,王侯,贵族全部沉睡过去。而作为代价,他也永远地沉睡在了可汗庭地下宫殿中。

 后来,突厥人赶在了蒙古大军之前踏平了可汗庭,没有遭到任何抵抗。他们也听闻了这个传说,于是千方百计地寻找布格祭祀的肉身,布格祭祀太可怕了,他们是怕布格祭祀苏醒后会报复突厥。

 突厥有位勇士,名叫萧斥,民间野史中传说这萧斥力大无穷生的牛头虎目,好似妖魔般。

 萧斥一天后从柔然地下宫殿中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颗血粼粼的人脑袋,那人脑袋就是布格祭祀的。

 他站在突厥大军面前放声大笑,可就在突厥汗王打算要封赏萧斥的时候,萧斥哈哈大笑了三声,随后就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他倒下后,尸体迅速腐烂,最后连个骨头渣都没剩下。

 突厥人知道,这是布格的诅咒!于是,突厥数万大军急忙撤出可汗庭,把这布格祭祀的人头扔在了可汗庭废墟中。

 数百年后,也许是大漠风沙太大了,把这骷髅头吹到了大漠边缘的戈壁滩上,被一个牧民看到了,可就是看了这么一眼,那骷髅头的两个眼睛中土人爆发出强大的磁场,瞬间强大的磁场竟把那牧民的血肉吸干。

 二战时,小日本的科技水平已经得到了德国人的支持,那时候不叫防辐射服,是一种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防高温的绝缘服。日本人穿着这件绝缘服如获至宝般得到了这颗人头,于是,后来为了它,专门建立了北满要塞。

 防御俄国老毛子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研究布格祭祀人头中的神秘力量。但那人头根本不能靠近,只要靠近,不管任何人都无法抵御他强大的磁场。

 据出土的那块柔然碑文记载,只要可以找到布格祭祀的尸体,让他的头颅与身体结合便能重新唤醒布格祭祀。

 “哦,这事啊?是挺有意思的,我很感兴趣,也很愿意帮你们这个忙,不过那颗人头并不在我手里呀?”无双耸了耸肩。

 “是的,想必无双君因为那颗头颅与我们帝国还发生了些小摩擦对吗?那不重要,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呵呵…幸好那颗头颅现在又失而复得了。希望无双君不要推辞!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得出,帝国就给的出!”

 无双心想:嗯,小日本的确有钱,我也信,不过,我若真帮了你们找到布格祭祀的尸首,我还能有命要钱了吗?我非但赚不到钱,反而你拿着我的人头去见川岛圭佑还能狠狠敲一笔。

 “哥,你别听小日本忽悠人,那颗人头现在应该在教授手里!他们肯定是在试探咱们。”马丫小声提醒他说。

 无双示意马丫不要多说话,不能透露给他们巴雅拉教授的信息。

 “这事可有点困难,你也知道,那下边肯定是机关重重,这不是让我拿命赚钱吗?”

 坂崎良田笑道:“无双君想要什么可以直说!”

 “哈哈…中佐真是明白事理,我喜欢你这样的朋友!好!”他手指着一旁的阿古达木狠狠道:“杀了他!替我杀了他我就为你卖命!”

 “中佐…中佐!您答应过我们的,您忘了吗?别杀我…别杀我!”阿古达木立刻吓的跪了下来,小日本太狠毒了,为了得到布格祭祀的另外半具尸身小日本什么都肯答应,现在阿古达木已经没用了,杀了他又有何妨?

 “不不不,无双君,阿古达木跟你一样都效忠于帝国,你们也可以成为朋友的!”也许阿古达木对他们还有用?或许是无双还没有给他妈将上一军!

 “抱歉,我就这一个条件,你们逼我也没用,要么杀了我,要么杀了他!你们选吧!”无双抱着肩膀点着小烟表情还挺惬意,他冷冷地看着阿古达木。

 无双的话激怒了小日本鬼子,坂崎良田走到他面前,噌啷啷拽出了东洋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们支那人不值得信任,我早有准备!”说着他给其他黑衣浪人打了个手势。

 三台沙地摩托把那辎重集装箱拖到了面前,他们打开集装箱,里边竟然关着四个人,其中两个是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巴雅拉教授和那位北胡文化专家莫那娄教授。剩下的那两个是老美。四个人被五花大绑,嘟着嘴,喉咙里呜呜呜个不停,可能巴雅拉教授正在对无双说千万不能让那东西落在小日本手里。

 “哎哎哎?中佐,咱有话好商量,您这是干啥?把刀快拿下去,刀剑不长眼呀!您要是伤了我谁给您找布格祭祀呀?”无双就好像是条变色龙似的,脸说变就变了。真是有当汉奸走狗的资质。

 “哈哈…玩笑,玩笑而已!是无双君的朋友,那肯定就是我们帝国的朋友了,我们怎么会伤了大家呢?”几个日本浪人为集装箱里的四个囚犯松绑,枪口抵在他们背后把他们推了过来。

 “双子!你小子竟然要做汉奸?你对得起你老爷吗?”巴雅拉教授不由分说冲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打的无双嘴角流血。他都年过七旬了,这一个嘴巴子是使劲了全力,累的自己也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