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作者:无双

“莫那娄,这东西留不了!快烧了!听双子的话!”巴雅拉教授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也抛弃了自己无神论的信仰。

 “好吧,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亲手毁掉宝贝呢。”

 “只怕这宝贝如果留在世上会闯祸的!”无双说。

 莫那娄教授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半具尸体,尸体虽然不会说话,但那情景使莫那娄教授万般不舍,他就犹豫了那么一下的功夫,突然身体就好像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控制般不由自主地不动了。

 “哎?哎?这咋回事?”他惊叫道,使劲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他的身体早已被那力量锁死了,想动也不是不可以,而是只能受那神秘力量的促使而动弹。

 他的膝盖慢慢开始向下弓,一点点弯曲了下去,噗咚一声竟然跪了下来。

 “莫那娄,你是满人,又不是蒙古人,跪他干嘛?快起来,烧了!”巴雅拉大喊。

 “我…我动不了,我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呀!快救我!”他惊呼。“扶我起来!”无双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背后依旧火辣辣地疼痛难忍,现在他不适合再做剧烈动作了,可眼前的形式却根本不允许他休息。

 “哥,你说吧,怎么办,我替你去,你歇歇。”

 “丫儿,你听我说,去,走到那祭台的离位,不要靠那东西太近,在离位下插下三根香。”无双吩咐她说。

 “哥,什么事离位呀?”

 “南,正南方对应五行离位。点上香后,再去兑位正西方,插两根半香。”无双说。

 “然后呢?”马丫问。

 “你先去点着,看看香燃起来后飘向何方。”

 马丫照做,但她可不敢轻易靠近祭台上的半具尸体,就在祭台下按照无双的吩咐插下香点燃。

 “哥,怎么多出来那半根香不着呢?怎么点也点不着啊?”

 “那就对了!你把离位的三根香拔出来,用它们点燃那半柱香。”

 马丫不解,但知道这些都是盗门中金点术的本领,也没空多问,有依照无双的吩咐试了试,果然,最后的半柱香点着了。

 “用这半柱香去烫莫那娄,烫他的后脖颈子!”

 烫的莫那娄教授嗷地一声,后脖颈子立刻就起了一个大水泡,幸好无双的办法管用,这一烫倒是让他恢复了庆幸,从祭台上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哎呀,这玩应真邪乎,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过呢,摸金校尉果然名不虚传呀!看来以后有什么重要发现我可以邀请你一起参与。”莫那娄教授对无双刮目相看。

 “嗯?包袱皮?双子,你快看看,这是咋地了?”巴雅拉教授眼看着刚才放在地上的包袱竟然自己慢慢悠悠地向着祭台方向滚了过去,那包袱皮里可是布格祭祀的骷髅头呀!

 “糟了!”无双惊叫一声,想去阻止,可自己现在身体情况根本不允许,两个老爷子岁数太大,而马丫又是个女孩。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那颗骷髅头咕噜一下从包袱皮里滚了出来,竟一点点趴上了祭台的石阶。

 而那半具尸体也好像感受到了自己头颅的靠近,他已经慢慢从祭台中心处站了起来,双手平伸接住了自己的头颅。

 无双不敢犹豫,身边没有什么东西可用,只能抽出自己的匕首,嗖地下飞了出去,玩暗器他是高手,不可能打偏,那颗骷髅头刚刚落在他的手上就又被无双的短刀击飞了出去。骷髅头咕噜咕噜滚到了祭台相反方向的黑暗中。

 “教授,你快去千万不能让那骷髅头与他的尸体合在一起,既然不能烧了他那就先烧了骷髅头再说!”无双催促巴雅拉教授。

 老教授点了点头,抢过汽油瓶冲了上去。

 再看祭台上的那具尸体,他站在祭台中间,转过了身,虽然项上没有头颅,但估计他现在应该是正面朝向无双这边的,他可能正在死死瞪着他。

 “啊?他转身了!怎么办?”莫那娄教授后退几步,浑身都被这股无边的死亡气场所吞噬了,他不住的发抖,上下牙堂都在打颤。

 “丫儿,我的摸金符!”也只有面对这成了气候的大粽子时无双才换发出精气神来,此刻他忘却了背上的伤,接过自己的摸金符挂在脖子上竟冲着那半具尸体走了过去。

 “都后退!”他试着弯了下腰,还好,背上的伤虽然疼痛,但还没有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用一次魁星踢斗也许不会挣开。

 砰砰砰…一段奇怪的节奏传来,布格祭祀的半具尸体竟然敲起了兽皮鼓,鼓点十分诡异,每响动一次,都会震的人心头一颤,就好似控制着上万条小虫子齐齐撕咬人的心脏一样。

 这奇怪的鼓点刚一响起,四人就不约而同地捂着胸口弯下了腰,他们的姿势如出一辙,全部是在给布格祭祀下跪,那股强大的力量让他们四人变成了他的虔诚信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够虔诚了,因为是他们寻回了布格祭祀的人头,使他在五百多年后,重新可以找回自己完整的身体。

 “双子…这咋回事啊?我…我够不着他的头了!”巴雅拉教授已经跑到了那颗骷髅头的面前,手尖都碰到了骷髅头,可现在身体重新被控制,他自己转过身来不受控制地给布格祭祀下跪。

 “妈的!”无双最里边直骂三字经,但他也无计可施。没想到这布格祭祀的半具尸体竟然如此了得,难怪小日本千方百计也要得到它了。

 “哥?我们动不了呀!”马丫的遭遇跟别人一模一样。

 “老子就不信邪了!我他妈跪舔跪地跪父母,就是不给你跪!啊!!”无双怒喝一声,从丹田中迸出一股强大的真气,真气含在胸口,胸口处燥热异常,趁着这口真气还没卸,他咬紧牙关支撑着地面,一点点站了起来。

 这个过程很煎熬,就好似正负极磁铁要吸在一起,你非不让它吸,一定要用外力把它们拿开一样。而你如果想把它们分开,那就一定要用比它们更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