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老师,您是哪个学校的教授啊?您是专业研究北胡文化?还是蒙古族文化?您懂蒙语吗?您在国际上发表了什么论文?”这群幼稚的学生们给无双来了个下马威。
“呵呵…呵呵…”无双干笑道:“我什么都不是,不过,我能让你们活着回去!”
学生们面面相觑都没听明白无双的意思。
“他是长春董家后人!相信他!”莫那娄教授说。
长春董家的名头可不小,董姓是大姓,姓董的人肯定也不少,不过敢自称董家后人的,只有无双。在长春,一提董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头道街董家大院,这董家大院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不过整个胡同的地契都是人家的,九十年代中期正是长春改造时,不过不管上头下来什么文件,谁也不敢碰头道街这一片。可想而知,董家在长春的势力和影响力到底有多大了!
另外,在考古界,乃是整个****上,董家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视,每一次只要是吉林省牵头的考古项目或者是在山中发现了什么东西,都要找董家人走山牵头。还有,不管在长春地面上出了什么大事,只要董家人开口就全能给平息下来。
所以,这董家的名头一出来可是镇住了这群狂妄的学生。
“双爷,你看接下来怎么办?当天参与发掘的就是这些学生了。”莫那娄教授说。
“教授,嗯…我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您同意呢,就把这事交给我怎么样?你,和你的学生,还有所有武警撤出去吧!”这是无双的习惯,他不喜欢跟官面上人打交道,而且下边他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很明显这古墓下边埋的东西见不得光,下边到底有什么现在还是未知数。
自己人接手后一切都好处理了,出来什么直接就跟莫那娄教授平分,该归工的归工,该自己拿走的也就不客气了。现在有一大群武警在他也不好处理。
“这…这恐怕不行啊!这次发掘是上面牵头的,我自己做不了主,再说已经出土金缕玉衣了,如今你想横插一杠肯定不会批准的。”莫那娄教授跟无双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明白无双的意思。但如果让摸金校尉接手,恐怕这下边出土的文物就不全了。你又不可能让人家给你白忙活。可就算是一件文物现在按照规定也都要登记在册,未来都要上缴的,他不敢擅自做主。
“这不是你们能处理的,你们看看头顶吧,你们到底放出了什么东西呀?”无双指着头顶,这时,豆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雨水很臭,好像是尸臭。
“双爷,麻烦你先帮我看看这古墓的诅咒吧,其他事容我再考虑考虑,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忙活的。”莫那娄教授说。
“从现在开始,你们谁也不许睡!吃住都在一起,困得受不了了就用针扎!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睡着了,那我也救不了你们。另外,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如果有半点隐瞒,抱歉,我帮不了你们!”无双郑重地对学生们训话。
“可是…老师…”一个学生气很浓的女孩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姑娘是莫那娄教授唯一的一个女学生,也是所有学生里学习成绩最好的。
她叫楚天月,跟其他同学不同,她出身很卑微,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完全是因为这丫头的女汉子性格,从小就向往着考古队的神秘工作这才考了这个专业。她学习成绩突出,家里也没帮什么忙,还没等毕业呢,听说内蒙考古研究所已经给她发来了邀请函。如果按照年龄计算,她比无双还要大两岁。
“天月,听双爷的没错,不要多言了。”楚天月是这个贵族考古班的班长,这姑娘很有主见,有的时候她在学术上的一些说法和主张都令巴雅拉教授刮目相看。
“老师,他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软禁我们?同学们可都等着这篇毕业论文呢!”她不是长春本地人,并不知道董家响当当的名号。
无双对这姑娘没有什么好感,他本来就不喜欢跟这些文质彬彬的学生打交道,而且这女孩竟然敢跟自己对着干,这不是不给他面子吗?
无双说:“软禁你们?大姐,你搞清楚了,你们一个个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好说,还毕业论文?你们到底在古墓中惹了什么东西只有你们自己清楚!”
“你别乱说话,古墓中能有什么?我们是考古工作者怎么能信那些鬼鬼神神的呢?”楚天月对无双充满了反感。
“教授,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我觉得学生们除了书本上的知识外也该多出来实践一下。不能活在梦幻中!”无双虽然对她没有好感,不过却在她那副厚厚的宽边眼镜下看到了一双纯洁的眼睛,她的眼神很真诚,比其他同学强多了。
那些男生一个个唯唯诺诺,眼睛里边一看就知道藏着什么心思。天知道,那天晚上莫那娄教授睡觉后,他们到底在研究室中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们社会阅历太低了,在无双这条小狐狸面前根本藏不住事。
“其他同学就互相监督吧,反正你们死不死跟我也无关,要下雨了,大家避一避。教授,还有你们俩跟我来。”无双指着小赵和楚天月说。
他没有理会其他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自己嘱咐到位了,至于人家听不听那就是人家的事了。他带着教授和两个学生回到了研究室门前,并让教授打开了实验室的电子指纹锁。四人进入后,赶忙反手关上了大门。
“你…你要干嘛?”楚天月对他没好印象。
“教授,你的学生们不老实,那一夜瞒着你不知做了什么事!也许就是他们把那东西放了出来。”无双指着玻璃罩子里的金缕玉衣说。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肯定不会做那些事,再说,他们都是孩子,也不懂。”莫那娄教授很心疼自己的学生,还白斑为他们辩解,生怕无双不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