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看,我比他们应该还小两岁,我是不是孩子?”无双笑道,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小赵,小赵唯唯诺诺地躲在了楚天月身后,很怕被无双抓来质问。
“喂,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挑拨离间!”楚天月很有大班长的模样,把小赵护在身后警觉地看着无双。
“说!你们那天晚上到底发现了什么?”无双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尤其是在面对关键问题时。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按照老师的吩咐给金缕玉衣的每个玉片做了编号,然后把它重新拼凑了回去。我们做什么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管!”她丝毫不让步。
“小赵,天月说的对吗?”莫那娄教授了解无双的手段,这些江湖人眼尖,一眼就能看到人心里边去,如果学生们心中无鬼小赵肯定不会这般害怕与无双对视。
“老师…老师…我们…没!我们没有!”小赵咬死了不承认。依旧还没看清形势。有些东西是他们这些孩子永远都不能触碰的,如果触碰了,那结果就像现在一样。若是还不如实说出,恐怕他的下场会和其他死去的同事和同学一样惨。
楚天月为他辩解说:“老师,我们确实只是按照您的吩咐给玉片做了编号,除了…除了…”
“班长…你忘了吗?”小赵在身后使劲儿拽楚天月的袖子。看来他们的确是隐瞒了什么,而且还相约不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无双推开楚天月,一脚把小赵踹倒在地,抽出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小崽子,你给我老实说,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老师,你找的这到底是个什么助手?怎么这么野蛮?他会碰坏金缕玉衣的!”楚天月冲上去想拽开无双,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靠不上前,被无双一掌推开了。
那锋利的寒血宝刀的刀刃已经把小赵喉咙滑出了血痕。这一次,莫那娄教授再没有为自己的学生说话,任凭无双处置。
“天月,出发前我就跟你们说过,古墓中的东西并不像咱们想的那么简单,不管做什么,一定要提前跟我汇报。”
“可是…可是老师,上课的时候您是怎么教我们的?我们考古工作者都是唯物主义派,怎么能相信这些鬼鬼神神的呢?”
无双揪起小赵的头发恶狠狠道:“小崽子,我告诉你,我可以救你我也能杀你!我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蝼蚁!说!今天不说实话你的老师也救不了你!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胡来,整个考古队死了多少人?还不说实话吗?”
“我…”他们还是学生,还没有进入社会,就算进入社会工作了也肯定不会跟道上人打交道,看着无双凶残的眼神,小赵彻底吓瘫了。
“你别为难他,他身体不好!我说还不行嘛?你放开他,你的刀把他脖子划破了!”楚天月劝道。她终于看清了形式。
“天月,你们到底在金缕玉衣中发现了什么?现在研究室里没有外人,你说吧。”莫那娄教授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犯了错误的学生。
“怎么没有外人?老师,他到底是谁?这些都是国家机密,怎么能让外人听到?”楚天月还不忘给无双来个卸磨杀驴。
“我?我是摸金校尉!你们嘴里的盗墓贼!”无双直言不讳。
“老师?咱们怎么能跟盗墓贼为伍?这…为什么?我们是考古工作者,我们跟盗墓贼势不两立呀!”古田月苦苦哀求着教授。就算这金缕玉衣中真有什么秘密,她也不愿透露给一个盗墓贼听。
“只有他可以救我们!说吧!”莫那娄教授回身打开了玻璃罩子,看着里边那件无价之宝。
那一夜,莫那娄教授因为白天繁重的开挖工作实在太累了,贵重的文物既然已经清理了出来,对于这契丹古墓的大部分工作也算完成了,剩下的工作学生们就可以搞定。他吩咐学生们仔细为玉衣编码,待工作完成后,要把这件金缕玉衣拆成小片运回长春,等上头下来人做鉴定。
他走后,学生们都很乖,大家分部位开始小心翼翼地拆卸下金缕玉衣上面的每个玉片,而就在他们把所有玉片全部拆下来时,突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金缕玉衣内里竟然画着一副画,这幅画是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身绿衣打扮,双手间抱着一只可爱的猫儿,他表情自然嘴角露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最让所有同学感到兴奋的是,这副画中的男子身上的绿衣上还有花纹,这些花纹越仔细看就越觉得像一副地图,这地图有山川,有河流,有地下岩洞,看的人好似身临其境般。不过它最中间,也就是这张地图的目的地区域确实空的,并不是说这片区域什么都没有画,而是好像当时这件金缕玉衣织造过程中故意把最重要的部分拿走了一样。
“是宝图?”楚天月惊呼。其他同学都纷纷围了上来,大家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很清楚,手中的这件无价之宝肯定是要献给国家的,而国家给他们唯一的奖励就是他们一张奖状而已,或者至多在毕业成绩上加几分。如果这宝藏上的区域里真埋藏着什么富可敌国的宝藏,那么,他们就是第一个看到宝图的人。只要牢记于心,毁了这金缕玉衣内里的宝图,可就是人不知鬼不觉了。
人嘛,都是贪婪的,学生们也一样,这二十多个学生只需要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就已经达成了默契,很快的,一个会素描的同学用白纸塌下来了整张藏宝图,然后再用化学药剂抹去了玉片上的宝图。
“啧啧啧…意外发现呀!还是笔大买卖?”无双嘟囔着。
“天月,只有这些吗?你别瞒着我,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们!”
“老师,我该说的都说了,不信你问小赵。”楚天月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同学,小赵的情况不比她好,耷拉着脑袋那黑眼圈跟大熊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