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作者:无双

那咻说:“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这姑娘不详,咱俩只要挨上她的边就倒霉,你看看这一路上,她给咱俩带来多少麻烦?我看这就是她的命,你怎么救她也没用,算了吧。”

 无双骂道:“嘿,你个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呢,还敢来教训我是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赶上这不是你家白素了?那好歹也是条人命呀!再说了,咱要么开始就别救她,救了她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一群大蜗牛抓走不管?”

 “哼!你是看上人家穆青长的好看了吧?到处留情!还好意思说我?”那咻闷哼道。

 “对对对,我就是看上她好看了,怎么了?你不是也拜倒在你家狐狸精的石榴裙下吗?”

 “我是我,我只有素姐一个女人,不像你,金屋藏娇,藏了一个又一个,双哥,你说你忙得过来吗?到时候就不怕姑娘们掐架?”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掐了起来。

 小黑猫坐在地上,脑袋左晃晃右晃晃,听他们吵架听的还挺高兴。

 “行了,少废话,你是啥样人我还不知道呀?咱能不救她吗?看看现在几点了,刚才昏过去那么久肯定浪费不少时间。”无双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渐渐偏西了。

 那咻惊道:“坏了,都下午三点了,咱俩不知不觉在那白茧里睡了三个多小时呀!”

 “快走快走!我可不想大半夜的从山里边跑出来再经过这个鬼地方,尤其是这间屋子!”无双跟那咻一路小跑冲出了鬼岭。

 鬼岭外,顺着这条黄河支流一直再往北走,路就越来越崎岖不平,这是一道很狭窄的山谷,中间是越来越清澈的黄河水,山谷两侧仅有的距离仅有不到十米。而且因为这里地势低洼,又温热潮湿,两侧中生长着茂密的树木和野草。

 但好在地面上已经留下了一行粘稠性液体,这都是刚才那群巨型蜗牛爬过时留下的。

 “双哥,也许这群巨型蜗牛就是天渡峰守护天树的异兽,你们盗门的憋宝一脉中不是有许多手段吗?你可认得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物种,有什么东西可以克它?刚才那东西出现给咱俩来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想点措施,但是那些从它们口中吐出的丝线就够咱俩喝一壶的了。”那咻说。

 无双的眼睛一直目视前方,他看上了一棵高约三米左右的灌木,这灌木树干上长满了青苔。这山谷本是处于秘境之中,很少有人来过,所以,山谷中的树木涨势都很猛,唯独这棵灌木,就长这么高,而且其他树木上都容易招一群蚊蝇或者鸟儿栖息,可这棵奇怪的灌木上连一只小虫子的影子都没有。

 这棵怪树的树叶有些像蕨类,十分稀松,并且在它们奇怪的叶面下还结着一颗颗大拇指般大小的圆颗粒果实,也不知道这些果实到底能不能吃,它外边裹了一层褐色的胶状物,看起来黏糊糊的。

 “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回一句呀?咋地?刚才还真生气了?我是故意那么说的,这么大老爷们度量这么小呀?我又没说不救她?”那咻以为无双还在因为刚才的争吵跟他闹别扭,其实无双也在思考他说的问题,如何对付那巨型蜗牛。

 这憋宝术固然了得,全天底下稀奇古怪的动物都能捉,可唯独就没提到过还有这种奇怪的生物,所以,无双想对付它,就得从其他地方寻找突破口了。

 “我记得几年前我跟陆昊天去了一次云南旅游,当时陆大少花了不少钱,在当地雇了个少数民族姑娘做导游,那姑娘是当地佤族人,她带我们俩去了她的山寨,我记得他们山寨口就生长着这么一棵大树。当时我也问过那佤族姑娘,为何每到做饭前夕,总有许多汉子爬上树去摘黏糊糊的小果子,那果子可是什么美味。那佤族姑娘对我说,这奇怪的灌木名叫盐巴树,上边结的果子就是盐巴果。你看,咱们前头那棵灌木,我觉得跟当年我在佤族村寨中见到的盐巴树很像。软体动物一般都怕盐和其他刺激性的调味料,比如姜,辣椒,酱油…它们的**里,大部分都是液体所组成,盐巴可以腐蚀它们体内的水份,咱俩碰碰运气吧,看看这奇怪的小果子里是不是真有盐巴。”

 那咻不信,说哪有树上结盐巴的?可能是那果实中有某种其他化学物质,跟盐的味道比较像。

 “不管是不是盐,只要有咸味儿就能用,就说明它的化学成分跟盐巴差不多,兄弟,你轻功好,爬上去给我摘下来颗瞅瞅。”

 那咻都不需要爬树,直接用手中的银丝一甩,啪地声就抽下来一串小果子,无双捡起那小果子,伸舌头舔了舔,发现果子外边裹着的那层粘液的确是有淡淡的咸味儿,不过这种咸味儿明显跟海水盐不同,它比海水盐要淡一点。

 他迫不及待地剥开了一棵,里边立刻露出了白嫩的果肉,这果肉十分细腻光滑,而且看上去含水分很高,样子有些像荔枝,捏起来软软的。

 “双哥,你可别瞎试,万一有毒呢?”那咻说。

 “不会的,我记得当初在佤族村寨吃饭的时候,饭菜里的咸味儿跟这个就比较像了。”他把这白嫩的小果子含在嘴里试着咬了一口。哎哟?有那么点意思了,很咸,虽然还是没有海水盐的咸味儿重,不过却这种咸味儿很鲜,做菜的话,味道肯定比海水盐好吃。

 “呸呸呸!给我那瓶水!好他妈咸!”无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瓶矿泉水。“就是它了,来来来,把你的包倒空了,没用的东西全都不要了!装满!咱俩统统装满!”

 那咻半信半疑,也试着长了一颗果子,还别说,确实很咸。他跟黑猫爬上树,把能装的果子全都摘下来了,二人装了满满的两大包,又生怕不够,把自己的衣服兜又给装满了。俩人走起路来都不平衡了,浑身散发着一股咸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