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作者:无双

无双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嗯,这话说的透亮,老子现在是土财主,山高皇帝远,谁管得了我?哈哈…来,姑娘们唱起来,跳起来!”

 无双也加入了进去,牵着姑娘们的小手玩的是不亦乐乎。

 “哎,我说云强,你们小爷…”莫那娄教授有些看不透这个小痞子了。

 “教授,您想问啥?是不是想知道他到底看上哪个了?我觉着还是彩蝶姑娘的希望大,江湖上的事你们这些学者不懂,永远都得讲究个门当户对,您看看彩蝶姑娘,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红娟门传人,本领又高。天月是好,可…可他毕竟是个搬山道人,搬山与摸金一脉是同行如冤家呀!”云强叹了口气又说:“不过有时候我也有点看不懂我家爷儿,这么多个姑娘,他可从没有给谁承诺过,算了,今日有酒今日醉,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清呢?来,教授,干!”

 二人碰杯,然后云强小声对他说您准备下吧,明儿早上出发,只有我们五个人。

 五个人里,自然是包括无双云强莫那娄教授蓝彩蝶和楚天月。

 宁静祥和的大草原再度沉睡了过去,牧场外时而可以听见牧羊犬的吠叫,但这早就成为了众人睡梦中的一个小插曲。

 蒙古包中亮着灯,无双还在查阅着书籍,这些书籍都是莫那娄教授带来的,都是跟大秦和东胡有关的。不过关于那百尸丹被进献的记载可是凤毛麟角。

 “哎!”他叹了口气,临行前的夜晚不知怎么了,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觉得莫名的慌,好像这次要出事。

 “瞧你,叹什么气呀?这都不像你了,怎么?害怕了?”蓝彩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脸盆和毛巾。

 这位骄傲的花蝴蝶最近可是越来越贤惠了,没办法,自己除了美貌和惹火的身材外跟其他几个姑娘比几乎一无是处,她必须认清现在自己的处境,想要竞争就要学会伺候男人,毕竟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

 “哎哎哎?注意点影响啊,深更半夜的,往我屋里进?像话吗?”

 “哼!不知好歹,奴家是来伺候你洗漱就寝的。”蓝彩蝶抛了个媚眼,半咬着下嘴唇露出暧昧的表情,然后蹑手蹑脚地合上了毡布帘子。小丫头今晚喝了不少酒,小脸蛋是红扑扑的,再加上她那天生丽质的俊俏,在夜色下显得格外撩人。

 “喂,你大爷的,你要干啥?都是人!让别人知道了不好!快出去!别闹!”无双微醉,借着酒意见到这惹火的小娘子,不免心中欲血沸腾不止。

 “哟,小爷还有害羞的害羞的时候啊?放心,他们都让我打发走了,其他几位妹妹不胜酒力早早就睡去了,今晚没人打扰我们哦。”说着话,蓝彩蝶放下脸盆,故意把肩膀一缩,顿时那件轻飘飘的蝉丝吊带睡裙就顺着她滑如玉质的肩上滑落而下,露出她那完美的躯壳。

 噗嗤一下,无双鼻孔里喷出沸血。

 “蓝彩蝶!你大爷的…你要干啥?我告你非礼呀!快给老纸滚!”他口是心非地说道,那口气哪里是要赶她走?

 “哼!本姑娘今晚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这姑娘趁热打铁直接把他拽了过来,不由分说就脱去了他的外衣,用毛巾为他擦脸。

 “你…你…你…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告诉你,咱俩现在可还没…你会后悔的!”无双满脸通红说道。

 “我后悔?你当我是甜甜妹妹呀?我可不会把小爷轻易从手掌心中放走!”这言下之意她说的竟然是那一夜在无双房间里马丫…

 “我靠,你…你全都知道?”

 “对呀,小爷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做了什么事我自然一清二楚了。其实那夜我也在纠结,若是你真得得到了甜甜那我又算什么?我要退出嘛?幸好,是小爷给了我答案。哎,你老实交代,那晚跟她亲热的时候,为什么突然退缩了?是不是心里觉得特别对不起我?嗯?是不是有一种负罪感?嘿嘿…还算你有良心。”赤条条的蓝彩蝶靠在心上人怀里,柔情似水。

 无双长嘘一口气,幸好这姑娘没有刘麻子的耳力,没有听到马丫情至深处不经意的那句“爷爷”

 “哦,呵呵…是是是,我哪能对不起我们家的花蝴蝶呢?对不对?我说姑奶奶,咱能不能等登记了以后再那啥?你别这样,我…哥也是个男人啊!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无双欲哭无泪。面对着这样一位可人儿,自己竟然不能“美餐一顿”这不是折磨吗?

 “哟,小爷也有怕的时候啊?你怕什么?你若是想要,早就得到我了吗?呵呵…怎么?怕今夜太过劳累,明儿没体力了吗?哈哈…”无双半推半就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蓝彩蝶稀里糊涂地推上了床。

 自然的,孤男寡女**,除非你是个太监,否则面对蓝彩蝶这种狐媚的女子,谁又能抵御得了她的诱惑?这一夜可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要多激烈有多激烈,只是,无双并没有丧失本性,始终把持着自己,没有跨出雷池半步,依旧尽可能的保存着她最宝贵的“青春”

 “喂,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啊?你挺得住?”蓝彩蝶靠在他肩膀上百般挑逗着。

 “好了好了,我说过,我要等到你我拜堂成亲的那一刻,我要得到完整的你。好姑娘,咱睡吧成吗?今儿晚上留你在我这儿过夜已经是破例了,你就见好就收吧。”无双庆幸这妩媚的小狐狸精没有对自己用香,若不然自己真要交代在她手里了。

 “你少骗人家了,要娶你早娶了,还至于一个一个姑娘往回领啊?你呀,心里有谁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吧?”蓝彩蝶撅着小嘴,用指尖在他胸口处瘙痒。

 “哎!这话问的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你,也许你说的对,我有时候都认不清我自己了。”两个人肌肤相亲,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这一刻他不是主子,她也不是下人,他们可以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