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胡人的马快,骑术也好,那胡马呼啸而至眨眼间就冲到了纳兰鸿面前,金甲将军不由分说挥起长刀直奔纳兰鸿的脑袋砍了下来。
纳兰鸿临危不惧,大喝一声,双手紧握金丝盘龙棍迎了上来,只听得重重一声碰撞,那刚才稳坐马背上的金价大将军手中长刀刚跟金丝盘龙棍碰撞在一起就被反作用力从马背上弹了下来。
您想啊,马儿冲过来这惯性得多强?刚才他这一刀不单单是他自己的臂力,还有马的冲击力。他纳兰鸿再厉害吧,肯定也无法抵抗这强大的冲击力,顿时纳兰鸿也被撞开了,这是他并没有倒下,而是后退死死蹬住了地面,惯性似的朝后退了十来米,最后用金丝盘龙棍撑住,这才站稳。
“哎呀,真牛x!难怪小爷总说纳兰鸿勇猛了,我的妈呀!”云强看的嘴都歪了。他自认就算是十个自己也未必是纳兰鸿的对手。
“嗯,这小子确实厉害,如果再练几年他的内功都能跟我有一拼,有钱就是好呀,看样子纳兰鸿从小就请了高人相授。”连马福祥都对他赞许有加。
“三爷,你看这情况?纳兰鸿有多少胜算?”马老二问他。
马福祥说现在还看不出来,咱们现代人的功夫啊,一个个这都是假把式,都是从古时候传下来的,千百年下来就算是再厉害的武功也要减去几分威力了。论功夫,还是古人厉害,不过我看纳兰鸿这小子气势不凡,尤其是手中这跟金丝盘龙棍,叶赫人帮助努尔哈赤取天下,当初凭的就是这出神入化的乾坤棍法。
“尔等何人?”那金甲将军用手中长刀指着纳兰鸿问道。
纳兰鸿的回答很简单:“取你性命的人!”
纳兰鸿的孤傲是有道理的,人可不能自大,说话之前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而纳兰鸿恰恰就是知道自己有多少分量才敢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挑战这位胡人金甲将军。
金甲将军大怒,挥舞长刀再度逼近,纳兰鸿与他一时间是斗的难解难分,十来个汇合依旧不分上下。古人的功夫的确了得,可不是现代人能比的,尤其是这些征战沙场的将军。
这一口大长刀耍的让纳兰鸿都眼花缭乱,他仗着自己的金丝盘龙棍沉重无比几度把古胡金将的攻势化解开来。估计搁着一般人,一个回合都挺不住就得人头落地。
二人激战甚欢,交战不下三十回合依旧是杀的难解难分,一道道浑黄之光宛如蛟龙一般缠绕着胡人将军不肯罢休,两把兵器碰撞在一起的火花飞溅数米开外,这一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哗啦一声,一块巨石被金丝盘龙棍击碎,碎石溅在人的脸上都生疼啊!
正在二人焦灼不下之时,突然就听谷中传来号角声。这号角声一响起,包括金甲将军在内,所有古代胡人脸色骤变,一个个面如土灰犹如大难将至。他再无心与纳兰鸿激战,一个虚晃,推开纳兰鸿转身上马,带着手下数千种骑兵眨眼间又跑进了谷中。
“哎呀我说,纳兰先生就是能打啊?我们今儿可是真见识到了,你这棍法天下无双,把那蛮子都给吓跑了!哈哈…”云强为纳兰鸿的威猛喝彩。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别夸我,绝非是我战胜了他,这家伙有点本事,我估计我俩再斗数百回合也未必能分输赢。”纳兰鸿满头大汗,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
“那他跑啥呀?”
佟四喜分析说,我刚才听到了号角声,这种东西是古代战场上撤兵用的,蛮夷部族打仗吹号角撤兵,咱们汉人敲锣撤军,形式不同意义却是一样的。纳兰先生虽然善战,但刚才并没有占到甜头,他匆匆逃走肯定是与那号角声有关,我听动静应该是从谷中深处传来的,会不会是地缝子下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导致他们不得不仓皇而归。
“糟糕,小爷被楚天月带进地缝子了,咱们赶紧跟上去!”顾不得清点生还者,所有人带上一切能背的动的辎重,快步朝这片神秘的石林盆地尽头跑去。
这是一片极为开阔的盆地地带,从黑林进入谷口后,放眼过去前方到处都是奇石怪立,夜深了,随着月儿慢慢移到头顶,天上渐渐洒下一抹抹银灰色的淡芒,大伙越是靠近兴安岭腹地,天上的这种奇怪异相就越强烈。
兴安岭中天气变幻莫测,这里天气寒冷,要不,古时候也不会管这里叫极北了。有的时候夏天晌午时候还是零上二十**度,到了晚上甚至都能达到零下的低温,兴安岭距离俄罗斯西伯利亚只有岭子里的山脉相隔,所以,就算是现在天上飘下来雪花也不足为奇。
马丫以为是要下雪了,开始并没有在意,后来,随着他们深入兴安岭腹地后,她发现,天上的这一抹抹银光可并不是暴风雪即将来临的寒气。而是…而是天空上射下的奇幻异彩之光。这种环境下,就算是头顶上的月光,跟它一比也显得黯淡了许多。
这色彩十分美妙,映照每一个人脸上都白灿灿的。当岭子里吹来一股风的时候,甚至就连威风都可以把这些淡芒吹动,那是一道道好似水波纹一样的倒影,风一吹,它便跟着风动,在一个个人脸上来回晃动,晃的大伙几乎睁不开眼睛。
众人被眼前的异相彻底征服了,这种异相十分罕见,就跟…就跟电视上说的北极光差不多。
“难怪叫极北了,原来在古时候咱中国人就知道有极光的说法呀?”云强自言自语说道。刺眼的强光打在他脸上白花花一片眼睛里直冒金星。
众人朝着石林深谷之中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这之间,天上映照下来的那一道道淡芒的光线是越来越强,随着他们逐渐接近兴安岭最神秘的这片不稳定地带,终于,这异彩幻光的源头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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