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就摆在常小曼面前。估计呀,也许是那一刻李大海的冤魂也是一愣。人家都得在心里边琢磨,这啥玩应?这是骂我呀?
俩人四目相对,无双还嘟囔呢“对了,对了,就是这样的,麻麻的,这结印挺脏啊!”常小曼张开嘴朝着无双竖起的这跟手指头可就咬了下去,疼的无双大叫一声:“我错了…”
还别说,九字真言的结印虽然没打对,可别忘了,无双是杀魁星转世,体内的血自然也镇邪,手指被常小曼咬在嘴里可就出血了。常小曼突然睁大了眼睛好似受到了强大地冲击力作用似的,猛地折了过去。
“不是这样吗?擦,老子学艺不精啊,忘了忘了,行啊,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无双还在半空中比划着呢。
他吹了吹中指,上边关节处还留了个牙龈,幸好小曼的牙口不利索,要不然这跟手指头都得让她咬下去。
“小曼,你是不是属狗的呀?”无双往前靠了靠,又怕常小曼咬自己,好在常小曼刚才喊了一嗓子后已经昏了过去。她双眼紧闭,脸色也比刚才好些了。无双试了试,有鼻息。
“小曼?醒醒!”无双扶起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常小曼迷迷糊糊地眯起眼睛看了看。“小爷?我…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梦到我二哥和四哥了,我不知道为何要杀他们,太吓人了!”
无双笑了笑问她:“你没梦到啃鸡爪子呀?”
“鸡爪子?”常小曼一听无双如此说,吧唧吧唧嘴,嘴里边就觉得有一股子血腥味。
“小爷?你的手指?你的手指怎么了?”常小曼想站起来,刚一使劲儿就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她刚才撞的太狠了,若不是无双用身体垫着恐怕早就撞死了。
“呵呵…我要说是被狗咬的你信吗?”无双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缠住了手上的中指。这也是报应,谁让你好端端的摆出这么一个骂人的手势呢!
屋里臭气熏天,浓郁的尸气越来越重了,无双也不明白为啥李大海突然放过了常小曼。
突然,书房那边传来一声嚎叫,那声音好似野兽争夺食物的嘶吼一般听的人毛骨悚然。无双把常小曼的绳子解开,几步冲到了书房前,书房那边已经乱作一团,那具恶臭的尸体瞪着血红的双眼一下下跳动着朝马程峰逼近过来。
马程峰频频后退,仗着自己脚底下功夫好,左躲右闪化险为夷。无双看的清楚,那家伙好像并不是冲程峰来的,而是想蹦出书房去。
“小曼!快跑!”无双顾不得常小曼,吼了一嗓子就冲了上去。李大海的尸体已经处于腐烂状态了,身上的皮肤松软,一滴滴尸水滴答滴答往下掉,没等靠前呢,就让人直皱眉头。
再看看李大海那张苍白的脸,更加让人难以直视,那哪里是一张人脸啊?整张脸皮松垮垮的耷拉着,他张着嘴,口中露出森森白牙,喷出一股股尸气。
常小曼大骇,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可门怎么弄也弄不开,屋子例外已经被彻底隔离开了。外边的人使劲儿拍打敲击着,任凭多少人撞也撞不开。
“绳子!接住程峰!”无双把那条绳子拽过来扔给了马程峰,二人都是那种身姿敏捷的主,几步上去就把李大海的尸体牢牢捆住了。
“海爷,对不住了,若您再为难晚辈,休怪晚辈不客气,我这把寒血刃您是听说过的!”如果真到了生死攸关之时,恐怕无双也顾不得那些江湖道义了,索性直接割了他的脑袋算了。
二人一边拽着绳子的一角使劲儿拉扯着,李大海的劲儿不小,比正常活人的劲儿还大,好似一头疯牛一般蹦跶着四处乱撞,任凭两个小伙子如何控制也无法阻止他,倒是他们俩,被这力大无穷的尸体甩的打翻了书房中的好几组书柜。
李大海的身体一下下耸起,朝着门口窜达,身后,无双与马程峰死死拽着绳子,最后都到啥样了?二人趴在地上死死拽着手中的绳子,身体被李大海已经拖出了书柜。
“额…嗷…”他张开大嘴,口中吐出恶臭的尸体,他的目标是惊恐万分的常小曼。
常小曼彻底吓瘫了,蹲在门前拍打着大门,可这扇门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里边外边一起用力怎么也打不开它。
屋外院子里,马瞎子站在八仙桌前,舞动着手中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另一只手挥洒着一张张黄纸,黄纸每每飞在半空中后都突然炸开火光。老头岁数也不小了,这么多年来怪事遇到的不少,不过今儿碰上的是最棘手的。
他脑门上汗如雨下,身边小陈不住地给他擦着。“前辈,您想到办法没有啊?屋里边越来越臭了,肯定是诈尸了!快点救小爷呀!”
“催什么催,你家小爷没事,世上估计没有什么脏东西敢靠近他。”他做完一套法事,累的气喘吁吁根本来不及休息。“朱砂!”
他用毛笔,沾着朱砂,飞快地黄纸上写下了一串古怪的符号。“快贴上去!”
“贴哪啊?”小陈问。
“废话,门上啊!他们不是出不来吗?这是你们被煞气遮住了眼睛!贴上去!”马瞎子命令道。
小陈赶紧跑上前去,把这张黄纸贴在了两扇门正中间露出的门缝上,说来也怪了,这黄纸刚一贴上去,就见黄纸下边透出一股白气,那白气很臭,瞬间把黄纸就给打湿了。如果是正常纸张用毛笔写字,可能纸张湿了以后,墨汁就会往下淌,但是,眼看着这张黄纸的轮廓越来越湿,湿的已经变形了,但就当那恶臭的湿气侵蚀到黄纸正中间的朱砂咒语上的时候,就好似某种生物触电了似的,绕开了它,最后,这扇木门正中间的黄纸彻底被湿气浸透了,碎成一块块掉落下来,唯独那一串大红字还留在上边,十分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