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车门,傻眼了,根本不是首都机场,而是一处极为陌生的地方,远处整齐的一排排飞机,和一队队走过的飞行员告诉我,这里压根就不是民用机场,我立刻收敛了嚣张,看着黑铁塔拿出来一打东西给一个军人签字之后带着我往里走,我傻乎乎地拎着东西经过两道检测门之后,才看到远处跑道上崭新的战机,顿时心潮澎湃起来,难道是要坐战机回去?
一个军官上来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让我把箱子全部都打开,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跟我握手:“欢迎你乘坐我驾驶的飞机,希望是一次美好的旅行。”说完示意我跟他走。
我眼巴巴地看着走过一排排崭新的战斗机,直到在最后一排大家伙跟前才停了下来,飞机下面已经等了几个人了,见到机长来之后麻利地把一些设备送到了飞机上。而我也跟着上了飞机,乘坐战斗机的梦是落空了,不过坐运输机回家,也是一种全新体验。
整个货舱里装的都是设备,只有几个简单的座位,我和一起乘坐的人简单交流了一下才知道,他们这次要到新郑机场检修一批雷达,所以我搭乘的是顺风机。
刚起飞没多久,一个军人就从前面走进来,在轰鸣中大声说:“大家都注意一下,我们需要赶点时间,可能快一些,所以请大家务必注意好安全。”
我走了这么多次飞机,从来都只听说过晚点的,就没有听说过有提速的,就感觉身体一顿,整个血液都开始往头上涌。
我不知道是怎么下飞机的,老钟和宋旭东来接我的时候,被我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我把温教授托我捎的档案袋和那三件赝品交给老钟。老钟问我饿不饿,我说我就想回宿舍睡觉。
老钟点点头说也行,那我们晚上见面再说吧,我心说钟大爷,你赶紧拎着东西走吧,我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您了。
老钟头把握送到宿舍我才发现他把温教授给我的那个狭长的匣子也送回了宿舍,挣扎着想告诉他,那是给他的,可是他已经开车走远了,算了,晚上再说吧。
这一次运输机坐的我把清水都给吐了出来。最后像一条死狗一样赖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昏昏沉沉地就此睡去。
迷蒙中好像有人叫我,是宿舍里的几个兄弟,我没搭理他们,继续睡我的,后来又有人继续叫我,似乎不是熟人,也不管了,这会儿睡觉是第一位的。
一觉睡到大下午,醒来已是日薄西山,这会儿感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洗漱之后刚准备出去吃饭,突然发现地上的那个狭长铁匣子似乎有人动过。
我轻轻打开以后,只见里面放了一抦黑色的铁棍,我好奇地拿到手里把玩了半天也找不出什么出奇之处。
正在疑惑的时候,何亚丹突然推门进来了:“咦,你小子醒了啊,今天那个日本人又来了,我们拿出你这个东西看的时候,他还在旁边问了半天,拿相机拍了照。我们出去打球的时候他说要在这里单独等你醒,我们就走了。”
“你们还真放心,万一那小子要是国际间谍可怎么办,小爷我被他谋害到宿舍里,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几个,呃,不放过你们几个的女朋友。”
“滚你的吧,要是那样,哥几个这就给你去势,省得到时候你祸害女鬼。对了,那小子还挺懂啊,我们拿你那个酒杯看的时候,小鬼子坐在旁边,惊叹了半天之后说是假的,不过做的挺逼真的。”何亚丹坐在床边换篮球鞋,头也不抬地说。
这哥几个就是这么不见外,我有点无奈,幸亏那东西是假的,要是真的被谁拿走,我说都说不清楚。
我脑子里一闪念:“不对,你刚刚说什么来着?那个叫井上雄一的小鬼子说什么来着,说这个铜爵是假的?”
“是啊。”何亚丹开始换上篮球背心,“那小子说铜爵上面的绿锈都是种上去的,是比较高档的伪造文物技术,我们也不懂,随口敷衍他几句就出去吃午饭了。”说完抛着篮球问我:“打球去?”
我摇摇头,脑海里开始浮现井上雄一的面貌,瘦瘦弱弱的一个日本大学生,怎么可能会知道有关中国文物造假的技术?即便是喜欢中国文化,也没有痴迷到这个地步吧?
宋旭东来接我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挥之不去有关这个日本人的影子。
“吃饭没?”宋旭东问我。我摇头,他从车后面拿出俩面包和一瓶矿泉水递给我。我确实是饿了,狼吞虎咽地吃完之后问宋旭东:“老钟让你来接我的?”
“嗯,他们让我看看你怎么样,如果还能走路,就带你去看热闹,如果不能动了,就让你在家休息。”宋旭东点了支烟,黑暗中红点一亮一亮。
“什么热闹啊?”我喝了口水,坐在副驾驶上顺气。
“你知道那个焊铜墓吧,因为涉及到在私人住宅中,今天国家和省里已经批了,允许进行保护性开掘,胜利的专家都已经到位了,俩老头儿让我接你过去,看你有没有兴趣。”说你高旭东现在也学坏了,背后也开始管老钟叫老头儿了。
“去,为什么不去啊,这是明目张胆地挖掘坟墓啊,这种缺德事儿我怎么能缺席,还有传说中的累累珠宝和满洞穴的黄金,不去怎么对得起我这么长时间的冒险。”精神头儿恢复的我开始死贫。
宋旭东无奈地看看我:“你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刻薄?”
“这是我唯一的优点了,我不想把它改掉。”对着窗外的夜色悠然吐了个烟圈,我也开始学抽烟了。
来到李欣家里的那座别墅时,我简直都快认不出来了,周边十几个大型的探射灯把小院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两层楼的所有房间灯也全部都亮了,在靠近小院还有两公里的地方已经布置了警戒线,本地的公安河武警联合戒严。
在通报到现场指挥之后,我们才被放行,进到小院之后才发现整个围墙都被拆除了,原本美丽的花园变成了一大片停车场,所有妨碍施工的建筑物都被拆除了,只剩下一幢小楼孤零零挺立在蜿蜒的郑韩古城旁边。
我咽了口唾沫,费劲地对前来接我们的老钟说:“这得赔李欣不少钱吧?”老头一摇头:“没有,这都是人家听说之后自己拆的。”
昨晚幻术大师王魁大战拉斯维加斯二鬼子路易斯王,堪称是魔幻表演界一次精彩的双王对决。继承了传统幻术,并有两个老怪物做幕后策划的王魁轻易打败了来自西大洋彼岸最先进的魔术。三位贵宾缠着王魁不放,非要请他去香港弘扬佛法,最后被老钟给解救出来,而那个赛前趾高气扬的路易斯王,则灰溜溜地要跑,被老钟硬生生堵在门口要回了输给我们的十万美金。
作为这次最大的赢家,李欣再次证明了自己投资眼光的正确,在酒店里宴请所有人员。酒酣耳热之际,老钟不仅还给李欣十万美金的投资,而且把赢来的十万美金也全给了他,可李欣怎么也不肯收。
最后,老钟把李欣拉到静室中,将离家祖宅下面的神龙挂角墓讲给他听,说:“这个墓虽然在你家祖宅下面,但这是归国家所有的,我们有准备开挖的计划,很有可能对你的房子造成一定的破坏,这也是我们一直很犯愁的事情,如果你不要这十万美金的赌金,那么就当对你房子的补偿金,如何?”
李欣一听是这个,顿时兴趣大生,说这是好事啊,我要什么钱啊,您说吧,什么时候动手挖,我全力配合您,不过我有一样要求,那就是整个开挖过程我要全程在场。
老钟一听,本来担心受阻的事儿就这么解决了,心里十分高兴,说没问题,不仅要你全程在场,而且我们保证不伤害你祖宅里的一丝一毫,只要把这个墓里的东西清走,还你一个一模一样的祖宅。
李欣也是酒上头了,连连说好说好说,结果晚上回家就把媳妇送回郑州的家,然后连夜雇了个施工队就把院墙和花园全拆了。
第二天上午,老钟在机场接我的时候,顺利地把我带回来的那些文物重新换回杨先生的皮箱之后,就接到了李欣的电话。
李欣说钟老师,你们赶紧来吧,我已经把什么都推平了,就等着你们来挖坟了,老钟一听赶紧驱车过去查看。
到地方一看,老钟就乐了,这李总还真是个急性子,说推平就推平了,您总得给我点时间准备啊。李欣豪爽地说:“不用准备了,您说要什么,我马上去弄,我都迫不及待地要看看您说的墓里是啥东西了。”
老钟有点哭笑不得,说开这个墓不是你同意了我们就敢开的,还有国家也必须要审批啊。
李欣说那您去审批,我在这继续推,除了留着小楼,我把四周都给您推得能开坦克。
老钟一看人家这么热心,房子都推成这样了,那还等什么啊,动用各种关系把审批报告送到了国家省市三级部门,本来十天才能走好的程序,在一帮退休老头儿的帮忙下一天工夫就全审批完了。
李欣听说拿到了批文,跑到老钟办公室要求立即开挖,老钟小孩儿心性也起来了,在我们家那个老头儿的鼓动下,紧急武装了一支队伍,准备夜探铜焊墓。
老钟的第一梯队名单就有我,随后我看到了宋旭东和赵宇赵旭兄弟的名字。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李欣的客厅呆着,听老钟介绍墓的详细情况。
老钟指着投影仪上手绘的简易图形向大家介绍了这个墓的大致情况,和我们要进行的步骤。
这个墓严格来说并不能称为墓室,更确切地说像一个被铜水浇铸的铜疙瘩。新政地处平原,肥沃的土壤下面是沙砾层,再往下十几公里才会到岩石层。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岩石层都在十几公里的地下,有的岩石层会像树枝一样四处蔓延,而我们脚下所处的这个位置就有这么一道岩石层,地质专家一般认为是远古岩浆通过地壳缝隙冷却后形成的。这种岩层质地坚硬,岩脉很深,非常难以撼动。
而这个墓室就建在这个岩脉上,确切来说是岩脉里面。筑墓者先是通过艰苦的挖掘,在这个岩层上掏挖一个小口,通过这个小口在岩层里掏出一个巨大的空间,然后把棺椁以及陪葬品安放进去,用一块断龙石封住洞口,再用铜水浇铸,上面覆盖土层,地面不封不树,除非是通天的定穴高手,有绝顶的开挖本领,否则也只能望墓兴叹却不能动这个墓半分。
“再来看这个地下室,这是当年此宅的主人建立的,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把这个墓室给圈进来,所以往下延伸了很深的距离。由于当年的主人开挖地下是不是为了居住,所以从表面上很难发现地下室的位置和进口,下午的时候我们纵深开挖了五米左右,找到了地下室,并开了个口子,通过赵宇兄弟用动物把摄像头带进去,大家可以看一下,这事传回来的画面。”老钟点动鼠标为我们呈现出地下室的部分面貌。
“从画面上来看,地下室挖得非常深,已经挖到了墓室前面,主人在地下室的墙壁上开挖了一些阶梯,从目前传回来的情况看,墓室似乎没有被动过,由于里面几乎没有光线,而且严重缺氧,所以只能看到这么多。”
我突然从画面上看到了一个人影,赶紧使劲儿揉揉眼睛,昏暗的画面似乎就是有个人影儿正在努力挣扎往上爬,好像已经到了脱力的边缘,动作也很缓慢。
“钟老师,”我赶紧站了起来,“您能不能把画面倒回去。”老钟看我一眼,又把画面给倒了回去,没错,这会看得比较清楚了,是个模糊的人影儿正在努力地往上爬。
“里面有个人。”我突然大声喊了起来,这一嗓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看,还在往上爬呢,活人,是个活人。”
这下大家全静下来了,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你们看,在那个位置,有个人在一直往上爬,爬一段又掉了下来,爬一段又掉下来。”我贴在屏幕前面给大家介绍。
大家都互相看了看,然后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我被他们盯得有些毛骨悚然。
“难道,大家都看不到里面那个人影儿么?”我艰难地说道。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有人用看白痴一样的一眼神看着我。但是现场依然是静寂的可怕。
“我靠,你们为什么就看不到这里有人呢,他明明就快坚持不住了,你们确定现在没有人偷偷下去么?”我有点发急,屏幕里的那个人明明都快不行了,已经在那里大喘气了,这帮看客还在这里互相质疑。
“老钟大爷,您看到没有啊,您说话啊。”我拽着老钟的袖子摇晃,老钟仔细地盯着屏幕看了一会,然后迟疑地指了一个地方:“你说是这里?”
我把他的手指挪了一个位置:“明明是这里啊,您没看清楚不要紧,他已斜靠在那里不动了,我建议咱们是不是赶紧下去几个人把他接上来。”
我们家老爷子低头朝老钟耳语了几句,老重点点头,吩咐几个工作人员带着警犬在四周查找盗洞,然后让宋旭东带我去换上装备,他带队,我们三个一起下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们很快换上了专用的防护服,我家老爷子出乎意料地没有阻止我,只是给我交代了几点注意事项,然后就放心地让我下去了。
地下室的开口已经被扩大成一个门的大小,我和宋旭东腰上都系上了钢丝,准备用专用的钢缆机把我们慢慢地顺下去,我家老头儿让我们手里一人一把工兵铲,这玩意儿可削可砍,非常实用。
老钟要打头阵,宋旭东和我执意不肯,哪有让老人家为我们挡风险的,我家老头儿也阻止了宋旭东先下去的请求。
“既然他看出来下面有东西,就该他下去摸清楚,别人不能为他的一句话冒险。”我家老头儿表现的原则性十分强烈。
我冲我家老爷子竖了下大拇指,然后戴上面罩,调整好氧气的浓度,慢慢地往下。
进入地下室入口以后,整个眼睛就猛地一暗,随着头顶照射灯光的打亮,我开始观察里面的情况。
空旷的地下室结构十分简单,就是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只不过深度可恐,身子碰掉一块土坷垃,半天我才听到砸到地面的声音。
耳机里先是一阵刺啦声,然后传出老钟的声音:“小娄,下面什么情况?”
“下面可见度非常低,射灯的光线有死角,不能观察到全部的状况。”我据实回答。
“只要确定下面没有状况就给信号,我们拉你上来,明天白天将会有专门的施工队伍来处理这个墓。”老钟似乎已经从开始的狂热中冷却下来了,冷静地下达了推迟到明天开挖的命令。
“明白。”我紧紧地握住铁铲。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原谅我这个蹩脚的比喻吧,因为在给暗中只能看见眼前一小块儿地方,悬在空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人一难受就会觉得时间长,总算脚能碰着地的时候,感觉绳子已经完全放完了,有点拎得我脚离开地面。
我把探射灯的光亮调节到最大,整个地下室尽收眼底。我感到害怕了,在地下室的正中间,一块巨大的青色石头突兀伫立着,果然我没有看错,下面果然是有东西的,石头的周围趴伏着两个人,我用工兵铲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两个人,这才发现两人脸上也戴着防毒面具,身上携带有微型氧气瓶,显然是两个现代人。
“钟老师,下面发现两个人,年龄约30岁左右,生死不明,哦,现在明了,两人都死了,死亡时间应该不太久,因为尸体刚刚开始腐烂。”我迅速向上面报告情况。
“收到,千万不要触碰尸体,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如果没有其他情况就拉你上来。”老钟没有料到这里面会有尸体,所以让我尽可能快地回到地面上。
有人死了,这就证明地下室有古怪,可是古怪在哪里呢?我有点疑惑地盯着四周,四周依然是空荡荡的。
用工兵铲翻开俩人的防毒面具,发现俩人都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整个脸上一片漆黑,肉一块块地剥落下来,好像被烤熟了一样。
“报告钟老师,四周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现象,地下室离地面约十米左右,做了很好的防地下水工程,整个空间里只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好像温度也十分很高。”我边观察边汇报,这不大会儿的工夫已经感觉地底下非常热了。
“收到,如果没有其他异常情况就上来吧。”老钟的声音在耳机中开始嘈杂起来,似乎有很强的干扰,我发现离那块石头越近,干扰越强烈,而且温度越高。
“钟老师,这块石头有古怪,似乎有电磁干扰,而且温度很高,我想看看是什么质地。”我向老钟汇报。
耳边的老钟短暂地失去了声音,全是嘈杂的干扰声,我努力地屏住呼吸听指示,里面似乎传来了老钟和爷爷一起的吼声:“雷公石……千万……上来吧。”声音质量越来越差了。
“你们说什么?”我大声地朝上面喊,半响什么声音也没有。我随手把工兵铲往那块石头上一靠,只见铲尖处呯的一声溅起一大团火花,吓了我一跳,一道电光瞬间从我身上传到钢丝上,然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给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击到了墙壁上。
这一下太狠了,差点把我撞晕过去,我坐在墙边开始喘气,耳朵里开始尖厉地响起一阵噪音,赶紧把塞在里面的耳机给拔了。
我大声冲上面吼:“怎么回事呀?怎么会有电啊?”只隐约听见上面脚步声乱响,似乎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有人趴在地宫口大声喊:“待在原地别动,我们马上拽你上来。”
拽我?不是有钢索机么,为什么不用那玩意儿?我待在原地纳闷,随后就听见我爷爷的怒吼:“混蛋小子,不是让你不要动那块石头了么,谁让你碰的?”
什么?我明明没有听到啊。
等我被拽上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本来安置在地下室入口处的钢索机飞到了十五米开外的地方,歪歪扭扭地滑出老长的距离。
灯火通明的小院也变得漆黑一片,有人开了车等正在紧急处理线路。
“怎么回事,停电了?”我边退去装备边问。
“变压器被烧毁了,现在正在抢修中。”老钟没好气地回答我。
“哦,怎么回事啊?”我还一脸迷茫呢。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一雷给炸飞的,幸亏没伤人。”爷爷也吹胡子瞪眼地凶我。
我那个纳闷啊,这身先士卒地下去探险怎么还变了坏人呢?
老钟叫过来两个人指着我:“马上把他送回去,检查一下,没事就安排他休息。”然后跟爷爷说:“娄老,您也跟他回去吧。”
我爷爷点点头,一直跟着我回到了那座小楼里,我这一直还纳闷呢,怎么一下就全停电了啊,还是我弄的。我有那么大威力么?
晚上被人折腾着查了半天,最后确定除了部分地方有点淤血,其他都没什么毛病,然后安排我到房间里休息。
我本来想找爷爷问问是怎么回事呢,可老头儿转眼就找不见人了,整个小楼里除了那些医疗监护室的工作人员就是我不认识的的人。无奈之下,只能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