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把这三块石板放进去,忽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石门之上传来,几道亮光从里面石门拉开的细缝里出来,里面竟然是亮的。
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我惊得嘴巴里都能放下三四只蛤蟆了,这夜明珠,不对,不应该叫做夜明珠,应该叫做夜明墙了,整个墓室的四周全是淡淡的青光,我好奇问道:“这么多夜明珠他从哪里弄得?”
秦林笑道:“这墙壁之上不全是夜明珠,有的上面只是抹了一层夜明珠上的粉而已,但是这粉时间长了就不亮了,这里面肯定还加了别的东西,古人就是有智慧啊。”
“轰隆……”一声,我们身后的石门竟然自动关上了,我们三人一呆,朝前方看了看,还好前面有石门,这墓室之中虽说名堂堂的,但是什么也没有,陈方启向周围看了看了,嘴里又是开始大骂,玄大师四人走进那棺椁,这棺椁是透明的,里面什么也没放,棺椁下面刻着几个字。
秦林皱着眉头说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对不起我的师父。”
“完了?”陈方启瞪着眼珠问道。
秦林点点头:“完了!”
“拔了个巴子!什么鸟蛋意思啊!他对不起他师父就对了,好歹是他师傅啊!怎么也得给他师父弄点陪葬品吧!这个破洞里鸟蛋东西没有一个,而且我们还不一定能出去,艹他吗!抱着金子死老子也愿意了,狗毛东西没有,我就要干他娘的!”我几乎知道了陈方启这兄弟的直肠子。
我向周围墙壁看了看,说:“你们看,墙壁上有东西!”
又是在石壁上刻东西,左边墙壁上被分做好几块,上面刻着一些乱七八槽的东西,玄大师看着嘴里喃喃道:“这是鸿门宴啊!这个是,好像是暗度陈仓,都是张良在辅佐刘邦时候出的一些策略啊!”看完之后又跑到左边去,左边的壁画很简单,我都能看明白,就是一个年轻男子再给一位老人捡鞋子,穿鞋子。
“这个墓室是张良的,没错!”玄大师肯定的点了点了,然后神色一暗,又说道:“但是那句我对不起我师父是什么意思啊?”
陈方启搓着自己双手:“玄大师,我知道什么意思。”
玄大师一愣,问:“你知道?”
“我知道,就是在那个石门里。”说着指了指那个石门。
这道石门没有什么机关,打开以后里面一个长长的墓道,里面黑黑的一片,看不清前面到底有什么,陈方启有点气急败坏,再也不点蜡烛,开着手电筒走在第一个,玄大师也没有说什么。
走到尽头一拐弯,我觉的脚又一软,知道了我们又踏上了泥土地,但是接下来看的的情况直接让我在以后的三天吃饭都有阴影,前面是一个几乎晶莹剔透的大湖,湖底下可能放着一些夜明珠,照的整个湖上面瑞气腾腾。
当然了,不能加上湖上面的那些女尸,这湖水颇大,这上面飘着几乎不下百具女尸,身子虽然浮肿但是并没有腐烂,我们前面有一个船筏,不过肯定是不能划了,那些木头我过去轻轻一碰就都碎了。
我们现在所在的洞口与前面的那个洞口也就相距二十来米,中间隔着这么一个湖水,游过去也很简单,但是这一湖的尸体让我头皮发麻,陈方启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放进包里,然后把背包往前面一扔,看了一眼玄大师,玄大师点点头:“回又回不去只能往前走了。”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陈方启扔给我一把军刀:“咬在嘴里,要是遇到什么意外情况记得自保,到时候我们可能顾不上你。”
我点点头,学着他,把衣服放到包里,扔过去,然后慢慢下水,这时候秦林与陈方启已经游到湖中心了,秦林回过头来喊道:“狗子,你用过来的时候千万别往下看。”
本来还不好奇,他这一说我好奇了,头往下一瞧,透明的湖水,清澈见底,但是湖中心的湖水下面竟然是放着一个水晶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女子,跟活人没什么两人,只是皮肤有点发白,秦林游到对面又回过头来,说:“现在看不要紧,等会你下水游泳的时候千万别往下看。”
我点了点头,反正这是直线,我水性也不差,大不了闭着眼睛往前游就是了,临下水之前我看了一眼玄大师,他没有像我这样叼着军刀,而是把他那根木棍给叼在嘴里了,我闭上眼睛之后,就直直的往前游。
游了一会儿,我估摸这快到了,但是就是没到,我又加速的游了一会儿,感觉游的脚都麻了,身上很沉,但是还没有到尽头,忽然我听我身边一阵霹雳巴拉的水花声,一人喊道:“狗子,别睁眼,使劲往前面游。”
这喊声很焦急,但是就像是在我耳边发出来的一样,我使劲往后踩水,身子忽然一轻,终于到了岸边,我猛的睁开眼睛,我此刻竟然是面对着湖水,背对着岸边,水里秦林与玄大师正在与那些往这边游过来的女尸搏斗,陈方启拿着枪对准了湖水里不住的开枪,秦林手里拿着军刀,过来一个女士瞬间就被砍成了两截,玄大师则是拿着他的那根小棍子,往女尸头上轻轻一点,那女尸就沉了下去。
他们两个边打边退,终于回到岸上,我跑过站在岸边,我正要伸手去拉他们一把,玄大师把那木棍一下子顶在我额头上:“别回头,一动别动!”
秦林也是有点敌意的盯着我,拿着刀对我戒备,陈方启早就离我远远的了,拿着枪指着我,玄大师慢慢道:“那头慢慢低下,要慢!记住!千万别回头看。”
我听着他们的话,把头一点一点的往下低,但是他们忘了我身前就是水,头一低就能看到水中的倒影,我感觉脑子一晃,我身上竟然背着一个女人,就是那个我下水的时候还谁在水晶棺材里的那个女人,她一开始还面无表情,片刻之后,五官忽然一聚,脸上扭曲的一笑,那表情我恐怕一辈子也忘不掉。
玄大师在把手放在秦林的军刀上一划,列出了一道口子,一只血手按在那女的头上,一根木棍就然跟捅棉花一样,一下子捅进了那女子的脑袋,我身后一轻,那女子趴在了地上,玄大师一把拉起我来,喝道:“快走!这东西至少有两千年了,咱们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