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胖子侧躺在地上,枕着背包,闷闷道:“这都睡了不知道多久了,一时半会还真睡不着。”我们都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想刚来的时候发生的什么,我闭上眼睛迷了不到五分钟,黑胖子就叫了起来:“妈呀!这些都是些什么啊?”
我听到周围异响越来越大,睁眼一看,周围站满了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看样子这些人应该都是学生,我转过头去看着魏小伟跟彭加木,这两人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秦林急道:“坏了!这个机关好像是改进之后的镜花水月,他们越是不想让自己想什么,就会越出现什么。”
黑胖子指着秦林喊道:“他妈的别说了!我估计你也有份,你脑子要是没有这个想法,他们怎么会这样!”周围的学生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怪,黑胖子跟陈方启掏出枪来,开始警戒,那些学生脸开始迅速的枯萎,不一会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块腐肉,两只眼睛发着青光,就在学生向我们扑来的那一刻,我听到耳边响起了海螺声,感觉胸口一闷,猛的睁开眼睛,周围不是很暗,我低头一看,地上的手灯都没有关,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后面是那片浓浓的迷雾。
海螺的声音一阵一阵的震动着我的耳膜,而且头疼得要命,我借着灯光抬头一瞧,那位小哥竟然在我们人群中间拿着一个海螺不住的吹,这位小哥见我醒了,停住手里的海螺,道:“感觉怎么样?”
我点点头,黑胖子这时候从地上歪歪扭扭的站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真他妈给劲!差点死了!”
那位小哥见我们陆续都爬了起来,淡淡道:“都强打一下精神,定住心智。”
我见众人都在捂着头,看来头都与我一样,秦林闭着眼睛道:“这难道是幻术?”
那位小哥走近秦林,把他扶起来正,道:“不错!”这个幻术不是现在人们嘴中幻术,而且古人研究的一种迷人心智的声音与图像,打个比方说,你现在用指甲盖在黑板上猛烈的滑动,你想象一下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若是这个你感觉不强烈,你就再想象一下,你把牙签插在大脚趾的趾甲缝里,然后对着墙用力踹上去。
这种东西就叫做幻术,这种东西在史书上非常少见,不过在一些记载阵法的书里却是很多,还可以用一些特殊的材料做一些很特殊的东西,只对一些有密集恐惧症或者恐高症的人才有效,这种阵法往往在打仗的时候非常有效果,有的敌人根本承受不了这些东西,瞬间就站在战场不动了,不是恐惧也不是害怕,这种幻术给人带来的感觉就是难受。
那位小哥让我们喝了一些水,道:“先闭上眼睛休息,你们至少昏迷了十二个小时了。”
我一呆,这么长时间,我感觉我们最多进去了七八个小时,再看看这位小哥,帽子还是带的那么低,呼吸很均匀,包放在地上,看来他在这里等了我们很长时间了,我感觉头痛稍微缓解了一下,问道:“这位小哥,你刚才去哪里了?”
“只是去前面看了一下路。”这话明显是随口编的,古墓里面去探路,还是一个人,除非是觉得自己活够了,我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我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几口水,感觉头比刚才好多了,看了看这位小哥腿上的两个类似于长筒的布袋,问道:“你这腿上绑的是什么?”
那小哥终于开口说实话了,道:“倒斗子用的工具。”这个话是对的,每一个盗墓人都有自己特殊的装备,摸金校尉就带着摸金符,还有几根特殊的蜡烛,再者就是指南之什么的,不过根据性格、门派等每个人也都有自己工具,你比如说木棍,他就随身带着他那根棍子,还有玄大师,他身上有一块血玉,而且是一个血玉佛像,根据他说是他师傅传给他的,这东西是他师傅在一个古代皇陵里,从一位帝王粽子的喉咙给弄出来的。
血玉在我们这一行也算是很出名的摸金工具,这血玉的形成肯定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又时候在玉里面还会参杂着死者的怨气,普通人肯定带不了那东西。
黑胖子因为一直在睡大觉,所以他算是恢复快的,好奇的问道:“不知道小哥这两个袋子里,盛放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说完把手伸了过去,我见黑胖子的手刚碰到那个黑袋子,那位小哥猛的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黑胖子尴尬一笑,坐到我旁边,在我耳朵轻轻道:“我说狗子,你还记得木棍的那根棍子么?”
他那根棍子我不知道扛了多少回了,怎么会不知道,黑胖又小声在我耳朵旁边道:“你记不记得咱们那次在鲁班、叶公还有长桑君的棺材面前,那根棍子发生过什么变化?”
我见他这么神秘也跟着他小声道:“当然记得,那次木棍把自己的棍子一分为二,给了那个孩子……”说到这里我停下了,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位小哥腿上的两个圆筒形的布袋,难道木棍的棍子是被这个小哥抢走的?
我正要过去询问一下,这位小哥猛的站起身来,喝道:“什么人?”起身往里面跑去,我拿起一个手电筒跟着他往里面跑,他拿的要真是木棍的棍子,这里面的东西可就多了,至少他知道木棍现在是死是活,黑胖子的腿上有伤,急道:“狗子!你去干啥?小心点!”
我也没听黑胖子的,一个劲的往前跑,我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是遇上了老外,但是我拿着手灯一照,身前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人立在那里,两人都戴着帽子,把帽檐压得很低,只不过另外一位身后背着一根长长的棍子。
我不由叫道:“木棍!”我刚开口两人就冲到了一块,头碰头撞到了一起,空荡荡的墓室里传出木棍冷冷的声音道:“文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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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头都已经破了,我见木棍头上的一片殷红,两人的帽子这时候都翻了过去,露出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我往后退了一步,两个木棍!难道木棍也像那些军人一样着了这个古墓的道,被这古墓给复制了,不过还好,至少木棍没死。
木棍从后背把自己混子抽出来,冷冷道:“文武呢?”
和我们一起进来的那个木棍谈谈道:“不知道!我没看到她。”说着从自己腿上的两个圆筒布袋里取出两截棍子,“铮……”的一声,将那两截棍子合在了一起,两根棍子!
两个木棍!两根棍子!
陈方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喝道:“我艹!这咋还蹦出两木棍来呢?”转过头来道:“这俩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啊?”
我看着场中都早已斗成一块的两人,脑子也在想这两人到底哪个是真的!这两人借着墓道和手里的棍子飞上飞兮,每当他们二人手里的棍子相触的时候,就看到黑暗之中火星四溅,突然也不知道是哪个木棍喊了一句:“这个古墓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出去。”
另一个声音道:“你把灯关了!贴着墙壁马上后退!速度要快!”
我跟陈方启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听到那声音喊完,赶紧把手里的的手电筒给关上,旁边的打斗声也小了下来,黑暗之中出奇的安静,我拉着陈方启想往前前走几步,被陈方启从后面拽住,又如同蚊子一样的声音道:“还敢乱动,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我摇摇头轻声道:“没有啊!”
陈方启继续道:“你竖起耳朵使劲听听。”
我屏住呼吸,果然有声音,我听到黑暗之中好像有一种轻微的摩擦声,陈方启摸索了一下手里的手电筒,轻轻的一扭把开关打开,我顿时惊出了一身汗,竟然是蝎子,灯光能照到的地方约有五六只,那些蝎子的个头极大,长度差不多要跟人的小腿那么长,两个钳子一张一合,被陈方启的灯光一照,瞬间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往我们这边移动,我跟陈方启拼了命的往前跑,陈方启还掏出枪,借着灯光干了几只。
我忽然想到木棍的话,喊道:“方启,赶紧把手灯关了,咱们贴着墙壁走。”
陈方启边跑边喊:“拉倒吧!贴着墙壁还能走快了,黑胖子在外面被蜇了一口就昏了五六个小时,咱们手头跟本没有药,被这种蝎子蛰上小命肯定玩完。”我没有听他瞎扯,正要旁边靠,陈方启过来猛的拉着我的胳膊,道:“你他妈还真想死啊!赶紧跑!”
我感到后面的声越来越大,我在跑的时候打开手电筒往后面一照,娘来!本来还是五六只的数量,现在至少要多百倍,后面黑压压的全是蝎子,我头皮都有点发麻,我跟在陈方启后面,在墓道之中拐过来拐过去,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后面的蝎子也是越来越多,陈方启拿着手电筒在前面一照,道:“那里有个门,咱们先进去躲躲!”
情况危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陈方启等我一进门,就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着石门准备关上,我看到陈方启准备关门,正要喊住他,就听到“轰隆……”一声,这是门被陈方启这小子关得严严实实,连条缝都没有。
这个墓室里面我们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万一这里面是个蝎子窝咋办,盗墓之人想的最多的事就是在古墓里面一定要为自己留条后路,陈方启这小子也可能是一时心急,把这茬给忘了。不过这也不能怨他,要是那些蝎子进来了,我们肯定是立马玩完。
陈方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行了!不用被蝎子蛰了。”我也没瞧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拿着手电筒往前面照了照,这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墓壁,左右两边都通着长长的道路,陈方启扣了扣那个石门,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竟然一个人把这个石门给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