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比人强,有些事明知道不可为却不得不为之,这就是人生最大的无奈了,就好象此时的张纬,虽然知道唐心莲家的这家公司是个绝yin之地,进去谁也水不清楚会碰到什么样的危机,但他却还不得不进去。
张纬送给唐心莲的那块玉是张纬自己雕刻的一个龙形玉,虽然表相粗糙无比,但却是一个低级法器,比之那些华丽无比的钻石都不知道珍贵多少,世人万金都难求一个。
自张纬得奇怪遇开始,就淘买了了十几块古玉不断温养,一直到而今他修为最近突破到暗劲中期,手段高明了一些,又重新炼制了一番也才炼成了这么一块而已。
尤其是那天师宝印,只怕除母亲外,换做是谁张纬都不一定舍得给其保身,由此也可见唐心莲在张纬心里的位置之重了。
紧紧牵着唐心莲的手,张纬从未有过的凝重,但却一股王霸之气外露,像一个要去闯龙潭虎穴的勇士,平静中又不失一股刀锋一般的锐气。
此时,唐心莲早已经没有了往ri的调皮叼蛮之色,只静静的跟随着张纬,一幅女儿态,好象他就是走到天涯也会跟去一般。
很快的,张纬就拉着唐心莲进到了公司里,只是奇怪的是,现在分明是上班时间,除却大门口还有两个值班的保安外,公司内却并无一人,反而是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冷清。
公司五层楼的尽角处,这里是唐浩然来办公常用的一间办公室,此刻门口紧闭,门边有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守着,保镖站的笔直,似两根树着的木头,一脸的威武相。
办公室里面一张正中的大沙发上,唐心莲的父亲唐浩然,也是现在整个唐家企业的总懂事长,现在正坐在上面,威严而待。
“竟然还没跟进来!这个张纬难道就这么自以为是,他凭的什么,难道就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唐浩然此时的心里非常不平静,女儿的倔强和痴情出乎了他的意料,又见张纬与唐心莲迟迟没有跟进来,他脸上不可仰抑着一股怒气,在其身后站着两个西装短发的保镖,面无表情,只有那眼神不时冷洌望向门口。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久他们还没有跟上来。”
正了一下身子,对着身后的一名保镖道,唐浩然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看着保镖一路走出办公室,他禁不住一阵烦躁。
唐心莲对张纬用情已深,可是他却不想唐心莲和张纬在一起,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个人觉得,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因为张纬不配。
他已看出张纬好象并不简单,好象有很深的武艺在身,但那又如何,在他看来,张纬始终只是一个穷苦山村的孩子,虽然有点不简单,但那也只是有点不简单而已。
从知道唐心莲恋上张纬开始,他就已经在千方百计的在调查着张纬,当得知张纬只是一个穷困山村的小伙子时,他就已经心里打定阻止这一场感情,为此,他甚至严厉的精告过唐心莲。
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发现唐心莲再打电话和张纬,他以为在他一再严厉的精告中唐心莲放弃这段还不是陷得很深的感情了,但没想到的是,原来唐心莲不仅没放弃,而且还陷到了这样的一种程度,竟然已经到了为这段情为这个张纬而违抗自己。
张纬是有点不简单,好象会很厉害的武艺,但那又如何?
在唐浩然看来,那的确是如此,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会点武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没钱和地位,只不过是光棍一条罢了,难道那一点微末本事还能翻出什么浪来,只要愿意出钱,唐浩然相信,他随时可以找一打像张纬一样的人,刚才之所以没在外面和张纬一般见识,只是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罢了。
他何等身份!等下只要张纬一进来,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张纬说得无地自容,让他再没有面目敢再纠缠唐心莲,至于唐心莲,他觉得也许是她年纪小的缘故罢了,等过一段时间她自然就会明白一切的。
“懂事长,小姐他们已经来了。”不多时,走出去的保镖走了回来,却是张纬和唐心莲已经上来了。
张维是牵着唐心莲的手一起上来的,这时候他们两个已不再怕谁知道,都下了决心,唐心莲的父亲都知道了,他们也不再怕有谁会东说西说。
牵着唐心莲的手,即使就要走进办公室,就算接下来就要面对唐浩然这个老虎一般的未来老丈人,张纬都没有一丝要放开的意思,其实从一牵起唐心莲的手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放开,既然了已经牵她的手,那么就一定要牵一辈子。
“小姐,您先到外面等候一阵吧,让这位先生自己进去,懂事长要和他单独聊一会。”五楼的办公室前,两个保镖同时敌视的瞪了张纬一眼,接着其中一个伸出手拦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对着唐心莲道,完全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行!你去跟我父亲说,我不进去他也不进去。”一把紧紧挽住张纬的手,唐心莲非常强势,一幅怎么都要一起的样子,不要多想,她就知道自己父亲叫张纬一个人进去一定没安好心。
“不行!懂事长吩咐了,只能他一个人自己进去。”保镖再一次道,态度不容置疑,看着张纬,一幅吃定了他的样子:“怎么?你就那么胆小吗?难道就连和懂事长单独谈谈的胆子都没有?”
保镖的确得到了懂事长的吩咐,所以才进行这样的为难,此时表现得如此强硬,跟刚才在公司门外张纬那一踏和那一声爆喝也有很大关系。
“你就在外面等一会吧,我去和老人家谈一下,咱在一起了,却也不能让老人家过于为难,对不?”轻轻拍打着唐心莲挽住的肩膀,张纬轻笑着把手从她怀里抽了回来,也不理那保镖的眼神,一把推开那办公室的门,他晃若无人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