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看向旁边的中年人,老人吩咐,铿锵而凌厉:“给我下a级戒备!有人既然要对我下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是首长!”中年人一正,站到了老人面前,挺直了背,果断而面无表情,带着一股风,敬了一个正规无比的军礼,正声道:“誓死决杀!一个不放!”
“恩!即可吩咐下去!快快准备!东西记得都带上消声器,尽量别惊动了居民,免得误伤无辜!”老人摆手,根本就没想过要留活口,事实是真要有人来杀他又岂会是简单之人,只有死士之辈,何为死士,就是早已经死了的战士,这样的人,即使留住活口也根本就问不出什么!
“是!”中年人双眼发光,自其身上自然有一股锋芒杀气!雷厉风行,接到老人的吩咐后,立刻去安排一切。
“琪琪,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给爷爷看看好不好?”吩咐完了中年人,老人注意到了还正在原地发着呆,爱不释手看着挂在脖子上的那块龙形白玉的小思琪,他唯一的孙女。
“那!大哥哥送我的,好漂亮呢!”小思琪今年刚五岁半而已,非常的单纯,看到爷爷问自己,一只小手拿起那龙形白玉在胸前摇了摇,很开心很欢乐的道。
“哦,什么东西啊,让爷爷看看好不?”老人对小思琪手里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感兴趣,甚至连看都没有正眼看过,只所以会如此问,只不过是出于对于小思琪的一片关系与疼爱罢了。
“不行!大哥哥说了,要我好好戴着,谁都不能给!”看到老人已走到面前。小思琪双手护住了龙形白玉,很认真与紧张的高声道。
“哦。”开始,老人并不是那么的在意,可是一想到是张纬送的时候,双眼立刻一亮,对着小思琪道:“那你可不要辜负了你大哥哥的一片心意。记得一定要好好保护哦。”
“恩!我会的爷爷!”听了爷爷的话,小思琪很认真的点头。
她还只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而已,有很多的东西都不懂,是那样的单纯,今晚所发生的一切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对于她来说却都并不是多么的重要,最重要的是,同时认识了一个很好玩很和善的大哥哥,大哥哥给的东西。她绝对会好好保护。
“今夜,看来必是一个不眠之夜啊!”离开小院后,张纬已经身在刚才走进去的那条巷道里,看了一眼已经暗黑下来的夜幕,由衷的感叹道。
看出了老人的不简单,亦看出了那群保护他的人没有一个简单!最起码从他们的动作矫捷程度来看,张纬丝毫不怀疑,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对比之下,都是相当于有着明劲修为的修炼之人。而且,只怕这群人个个都比一般的有着明劲修为的修炼者恐怖,因为他们专门训练的是杀人技巧!
如果说老人是一只幕年的狮子,那么保护他的这一群人就是一群年轻力壮的老虎,这样一群狮虎之辈,绝对是难惹到了极点。别看张纬此时修为爆涨,刚才在那么那里来去自如,其实若不是因为突然和利用了一些环境的缘故,一切根本就不会有那么胜利。
这样的一群人人全都拿着枪,如若对上。他也只有逃之夭夭!
刚才从小院离去,他其实就借助了环境,要不是天色黑了下来,借助了光线反差,他现在的九宫步就算再出神入化,也不可能给那些人造成那样的一片幻影,而后从容离去。
“唉!想那么多干什么?该告诉他们都已经告诉他们了,我还有什么好胶结的,要死要活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老人这一群人很不简单,但张纬也看出了要对他们不利的那一群ri本人一样很不简单,尤其是对方人多势众,他本来是想说服老人混迹在他们当中助
他们一臂之力的,但却失败了,这让他有一丝无奈。
修行之人,修的就是一颗通达的本心,我想故我做!
如今不能如愿,他自然免不了慨叹,但一想也就释然,就从保护老人和小女孩的那一群人来看,老人的身份必定极端的不简单与重要。这样的人,又岂能让他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混迹在身边,就是老人答应,那一帮保镖也必定誓死不答应的,想当初在澳门,就是苏薇兰都没有答应让自己留在身边保护,更何况是面前这位地位不知道有多高的老人了!
“我看我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吧,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修道之人,却也修得个安得自在,虽然有点小小的事与愿违,但张纬却也并未过多的在意,小小的慨叹之后,他就从巷道里走出,往回走去。
这只是一个小镇罢了,地方并没有多么的大,三面环山,还没有得到大力的发展,由头到尾也就三两条街,并且没有一条超过一千米,整个小镇也就两家旅馆,镇头镇中各一家,小小的两栋楼高。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张维最终选择了在镇中的这家旅馆,这家旅馆离镇尾处的老人那一群人是比较近的,而且离开那帮ri本人更只是百来米的距离,对面相续几栋房子而已。
张纬运气较好,火车迫停,小镇可谓人满为患,可他却来得很及时,占得了旅馆里的最后一间房,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只能到一些别的人家借宿或者是买宿。
当然,也有一些人根本就不可能住旅馆这种地方只能买宿,就好象是老人那一群人和那一群ri本人,他们一个是身份太不简单了,一个是要做的事太危险与重大,住旅馆这些地方根本就不合适,所以他们只能出大钱重利,和主人家商量叫他们去亲戚或朋友家住,让他们单独住一晚。
进到房间,张纬即刻锁死了门,灯也被他关了,但他却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脱去了鞋袜,在床上打坐了起来。若无意外之事,可以说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之课,修行之事,虽说奥妙莫测,需要天分,但却也更加的需要修行的人懂得把持自我自立自强,有一种duli并能控制自我的良好习惯,一刻也不懈怠!
就在张纬上床打坐,渐渐入定的时候,夜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黑得有点叫人害怕,只有几颗暗淡的星点缀在高空,却偏偏好象几个不知道被抛到有多远地方的小灯笼,毫无光彩,伴随着有点急的夏风,那唰唰的风刮百物声,还真有一种风高暗黑夜,割头下酒时的味道!
老人这边,屋子中灯光点点,老人已放下了手中大批的资料,正拿着一本今年新出版的《三国志》看得津津有味,中年人不知所踪,小思琪也早已经不知道被安排到了哪里。
只见他身边空无一人,只有身前桌子上的一小盘下酒的农家花生米和一个倒满酒了的酒杯,还有一瓶九十年代特产的特级“贵州茅台”
同一时间,张纬所料的一点也没错,那帮ri本人的确包藏祸心,为了对方老人可谓费尽心思,除了三四个把门望风的外,其余的人都聚集在屋子大厅里,紧闭着大门,灯光下,一群人围在一起在商量着什么。
只是,张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这帮ri本人之外,就在他所住的那家旅馆里,两个蓝眼睛黄头发高高大大的人正远远望着老人所在的那家院子,一脸的冷厉,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这两人外面都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大褂,把身体遮了个遍,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衣服,胸前挂着个十字架,竟然是两个圆桌士,两个基督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