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下班回家了,由于好多同事都回家过节,所以舞池给做好几个人的事,好累。】
风华将徐超等人引到一个房间,而此地也特别隐蔽,恰恰处于死牢入口右边回廊的最内侧,由此可见她对这死牢的布局,可谓是背的滚瓜烂熟。倘若不是在这九曲十八弯的小路上,走过上百次的人,想找到这个房间,还真的不容易。不过风华与萧桐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过目不忘的本领,想想风华前头也只进过这地牢一次而已。
房内摆放着各式各样地包裹与兵器,,它们都是囚牢犯人的所有物。
“大家快找自己的包裹兵器,记住不要拿其他人的,这山城里的大部分,都是灵穴的拟态出的幻象,所以活人拿了会对身体有害。”
静静听完风华的话,莎木突然萌生出一肚子疑问。
“风华,难道你就不是幻象?”
风华闻言顿住,因为不论如何去体会莎木的话,她都觉得对方仿佛是在抬杠。但是心思缜密的莎木向来不好树敌,所以当即出言解释:“风华你别误会,我这个人一根筋直肠子,只是好奇罢了。”
这一刻,徐超正在帮几位美人找包裹,一时忙的热火朝天,也顾不上去细听风华的回答。
“你不需要解释,我懂的。其实我不是幻象,但我比幻象还要悲哀,我不知道最后的结局会怎样,可是我爱过了,我不后悔。”先前还巾帼不让须眉的风华,说着说着竟突然变了脸,此刻她眼泪汪汪的态势,令莎木变得舌头打结,更惊得连连摆手。
“大姐你别哭呀!唉我就是问问呀!一会萧桐回来看到,这还成何体统!别哭,别哭!”
此刻,风华紧抿着唇,她见膀大腰圆的莎猛男,顷刻间变作胆小怕事的半大孩子,一度又将她给逗笑了。其实莎木为人坦荡,是位不折不扣的真君子,更是一个时常怀揣不予的妙计锦囊。不过,因为萧桐的智慧太过耀眼,往往考虑事情要比莎木更加滴水不漏,所以曾号称诸葛卧龙的莎木,自愿来当对方的陪衬,但事事都逃不过他睿智的双眼,当萧桐和风华同时出现在死牢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得知又有一位好姑娘,上了人家萧大侠的贼船,而永世不得放她下船。
“风华!风华你在哪?!”
这时,死牢入口传来萧桐焦急万分的呼唤,听得风华顿时涨红了脸,并且在诸多佳丽的羡慕下喊道:“我在这!我和大家在一起!”
话音刚落,萧桐就领着其他被囚禁的茶庄内卫赶到此处,并且在看清风华的第一眼以后,就将对方禁锢到怀中,而且他的蛮劲之大,令风华都蹙起了水墨画般地柳眉。
这会,萧桐笑盈盈地看向莎木以及徐超,张嘴便讲:“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风华就是红手的祖师,风华公子。”语毕,包括原本还上下打量萧桐的徐超,都在顷刻间单膝跪地俯首下拜,并齐声喊道:“见过红手祖师!”
整整齐齐地呐喊过后,是所有内卫姑娘们更加娇气的口号声。
“恳请主子下令缉拿墨天统,我等不服!”
萧桐闻讯以后没有第一时间作答,反而是回头张望了长廊几眼,随后他用安抚地语气讲道。
“各位快起来,还有请大家小点声,虽然咱们抓墨天统是抓定了,不过咱们也得先出去呀,万一墨门武士将进入地牢的井口封死,那么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走,咱们出去。”
接下来,若水流速飞快地人群,很快便涌到了井底。
萧桐仰头去张望井口半晌,然后转过身“大家都拿好装备了没有?”
话落的一刹那,还没等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作答,一名虎背熊腰的墨门武士,就已率先呈垂直的态势,狠狠落在萧桐的身后!
“扑通!——”
武士落地的时候,由于身体受到强力撞击,导致他当场口喷鲜血,甚至连腿都没蹬便断了气。
“嘘!”萧桐头都没回就做出了噤声的手势,这让倍加惊讶的内卫们,更是把呼吸都放得细不可查。
与此同时,就在萧桐保持静止的时候,井口上面赫然响起一个磨牙铮铮的男声。
“都告诉你们了先开城门,暂且不要去管那宫殿,等大军一到还怕荡不平这山城吗?!你们这些个人怎么没脑子!”
言罢,井口处又传来一个猥琐的声音,而且都不需细听此人的语气,就足以联想到他卑躬屈膝的架势。
“请葛都统息怒,小的是认为外面战事还没有结束,倘若先开城门,咱们迎上的就是墨…”
“墨?!你墨个屁!现在咱们这里有五百登先死士,难道还会怕外面那几头大蒜!快给滚去我开城门!”
“是!”听到有人快速跑远,萧桐慢悠悠地打起手势,示意队伍撤回到死牢之中。
下一刻,等琼容花貌的内卫姑娘们,都杵在长廊里轻声低语的时候,莎木的眼神早就变得异常凝重。因为早在进入山城之前,玉伯带着他们曾同边军的登先死士交过手,当时莎木记得很清楚,就算他去对付一名登先死士也不敢有丝毫马虎,那些人个个力大无穷,一旦受到伤害便会越战越勇,他莎木当时就差点栽在战场上,也幸好那时候登先死士没多少,否则连能否进到山城内部,都还是个未知数。
“萧桐,那些登先死士很强,强到你无法想象,玉伯领大伙冲进山城的时候,是徐超用铁牌将他们解决掉的,假如当时没有徐超的话,我们这些人早就是活鬼了。”
这番话听得萧桐心里堵得慌,他直接问道:“小超你还有铁牌吗?”
徐超闻讯扁了扁嘴,轻拍拍衣兜算作回答。
这回萧桐的脸也沉了下来,轻声说:“那咱们只能等了,等上面打起来再趁乱逃走。”
如今,脸上涙气十足的葛羚,正怒目瞪视着去开城门的登先死士,明明控制山门的机关只有一个特大号的木质齿轮,而且它的作用也十分明显,就是用来移走那横在门上且硕大无比的门闩,可眼下这些战功卓越的登先死士,在葛羚眼中竟成了酒囊饭袋,倘若按照葛羚的话来讲,连区区一个门闩都搬不走,不是酒囊饭袋是什么?
“你们他妈快点!”
他齿冷到牙根的声音,令汗流浃背的登先死士们,都流下了源自内心深处的冷汗。
“大伙再加把劲!三!二!呀!”
听着他们整齐地口号,再看着他们呲牙裂嘴的表情,身为都统的葛羚不是没有动容,不过那丝毫未动的门闩,还是令葛羚呈挫败状的垂下头去。
“你们这帮饭桶都给我滚远些!”葛羚出言喝退了这些兵将。
于是赤身裸背的他正了正帽盔,大步上前用像虎爪一样的大手,紧紧攥住了控制门闩的齿轮。
随后,葛羚那足以撼动天地的怒吼,顿时回荡在血红色的苍穹之中而不绝于耳。不过先前累到肾虚的登先死士,此刻都瞪圆了他们的牛眼,因为他们的葛都统仅凭一人之力,便将那齿轮像玩具一样转动,而且就在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先前还稳如泰山的门闩,此刻就像一把被抽走的尺子那样,瞬间闪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这时,脸不红气不喘的葛羚微微一笑,朗声说:“开山门吧,往外推,墨门这次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