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捂住伤口,看到前来行刺的这个人正是那天要取自己性命的一郎。她惊叫一声,身形一转就要往外跑。
一郎疾呼一声:“哪里跑?”“嗖”的跳了过去,举刀就刺。
小云看见刀到了,尽力去躲。一下没闪开,刀刺进了右肩。女孩疼地惨叫一声,眼泪流了出来,浑身无力摊倒在地。一郎说了声:“你就给我交待在这吧。”抽刀就要下死手。突然他感到脑后恶风不善,一甩头,看到一块花纹石从耳旁飞了过去。
他收了刀回头一看,看见月儿挣扎着坐在床上,脸色惨白:“你。。。你不要杀她。”一郎惊了一下,这姑娘不是中毒了吗?不管了,一起杀吧。
他跳过来,捂住月儿的嘴,刀就往小腹去了。月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张着嘴猛然咬住他的手,给这小子疼的“噢”一声,再看自己的手的伤口处奇痒,坏了,中毒了。
一郎他就感觉胸闷气短,眼前的月儿霎时间变成了一个恶魔。
小云一看一郎情况不对,她反应极快,挣扎着过来捡起他的双刃钢刀手起刀落直奔颈嗓而去。一郎仗着自己多年的功底,下意识的手往上一抬,钢刀直穿那中毒的手臂。一股黑血从崩裂的伤口中喷射而出,给这小子疼的丝丝抽冷气。别说,凡事有利有弊,刀把那中毒的伤口划破放出黑血,反而暂时缓解了毒气的蔓延。一郎趁脑子还算清醒,活生生从手臂中拔出钢刀直刺小云。
小云知道这刀已染剧毒,赶忙向后跳去。谁知道这是他的假招,看到小云退后,自己赶忙一头扎出屋子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夺门而逃。
等一郎回到自己房间之时,已经重伤倒在地上,伤口上的黑血把整个衣服都染成墨色。阿宝一看他这么个德行回来了,大吃一惊。赶忙扶起他:“一郎,你没事吧?”
一郎看了他一眼,笑笑说:“没事。你把我床底下那个罐子拿来。”阿宝跑到他的床边,蹲下身子把底下的一个黑色罐子给捧了出来,拿到他的身边。一郎微弱地说:“打开它。”阿宝掀开密封在罐子口的盖子,一股冰寒之气猛然从罐中喷了出来,他一下没防备,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什么东西这是?这么冷。”
一郎把手伸进罐子里,掏出一条扁长的冰块。那冰晶莹透体,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他紧紧握住那冰,开始用力。只见冰块冒着丝丝的寒气,逐渐变成了黑色。阿郎的脸色也开始恢复红润。
阿宝感觉惊奇:“这是什么?” 一郎残忍地看着他笑笑:“这是我们一字贺派的宝器,叫做冰符。”
伯颜在墓口等的极为不耐烦,不停地走来走去。其实陈小元和乐天下去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在他看来就像过了一天那么长。给这小子急得,恨不得自己跳里面看个究竟。他突然想起个事来:“一郎这小子哪去了?”他吩咐身边一个腿力快的士兵:“你去一郎那里,把他给找来。”那士兵说了声:“是。”转身飞速下了山。
阿鬼缩在阴影里,胆战心惊地看着那怪人。那怪人用眼睛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扭动着腰肢慢慢走出了屋子。阿鬼这才长舒一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向外看看,房门大开。外面昏暗暗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估计那人是走远了。
他悄悄地从黑影中走了出来,重新来到帝皇蝎的笼子前,把镊子又掏了出来自言自语:“蝎子宝贝们,我又回来了。”
刚才失手掉落的那个大号蝎子如死了一般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阿鬼来了好奇心,他把镊子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轻轻夹起那蝎子说:“我今天就抓你了。“
那蝎子老老实实地被镊子夹住,一动不动地被他往外拿。阿鬼慢慢地把那蝎子拿出了笼子,长长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突然“喀嚓“一声,从屋子顶掉落下来一个大号的铁笼子霎时就把阿鬼罩在其中。
他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蝎子脱手。这蝎子刚一脱手,立马精神起来,蝎子尾直直地竖着,照着阿鬼的脚腕就是一下。他立时感觉伤处又麻又痒,知道自己中毒了,抬起腿对准那蝎子就是一脚。蝎子被鞋踩的粉身碎骨,绿色的体液喷的到处都是。
阿鬼感觉自己腿已无力,只能爬到那笼子前,用手把住笼子栏杆。用尽全力“开呀”,那笼子栏杆被扯的“嘎嘎”作响,可就是一点没有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