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铜甲尸

作者:草袋爷爷

元朝时,一些乡镇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汉人结婚的时候,新娘子第一个晚上要交给当地的蒙古执权者享用,由蒙古人来破女孩的处女身。所以汉人在结婚后,有了第一个孩子都要摔死,因为这个孩子可能是蒙古人的杂种,就有了摔孩子的风俗。

大院里静静的,照的所有人脸色在火光下都是忽明忽暗,院子里只能听见火把 “噼啪”声。哈察儿笑:“没人说话是吧?好,非常之好。来人那,给我里里外外搜。”士兵们喊了声“是”,如狼似豹就往里闯。

陈阿妹未来的婆婆,带着李乐在新房里看新娘子。老婆婆拉着陈阿妹的手,笑着说:“小丫头真漂亮,我儿子是积德了。”说着说着,还幸福地哭了起来。门突然被踢开了,一群士兵闯了进来,看见陈阿妹,拉着就走。

老婆婆看见自己儿媳要被人抢走,上前狠命地拽着那士兵的手。士兵二话没有,刀一举,“噗”一声,把她砍翻在地。老太太满身都是血,当时就死了。她身上的血溅了李乐一身,小孩子动都没动,看着元兵,眼睛里尽是冷冷的光芒,任凭那血顺着自己脸往下淌。

士兵们喊了一声:“新娘子,找到了。”院子里一阵骚乱。哈察儿紧紧抓住陈阿妹的手腕,眼睛里尽是淫亵之色,嘴里笑着:“小姑娘,今天晚上陪老子快活。老子让你当女人。”阿妹哭着就是挣脱不开。哈察儿一个嘴巴把她打到在地:“妈的,女人不老实就的打。”

李亮眼睛都红了,眼里都是愤怒。他冷不防打倒了身边的一个士兵,抢下他手里的钢刀,怒气冲冲地就奔向哈察儿。还没到跟前呢,一个士兵手疾眼快,把那长矛顺着李亮的后腰“噗”一声就插了进去,他惨叫一声躺在地上。

陈阿妹看着自己的丈夫浑身是血在离自己不远抽搐,心整个都碎了。女孩像疯了一样,挣扎着要爬过去。

李亮满眼是泪地看着她,哈察儿笑着拿过长矛踩在李亮的身上,照着他的脖子就捅了下去。长矛插进李亮的脖子里,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看到的是陈阿妹脖子上那挂精致的山石项链。

哈察儿照着李亮的尸体吐了一口脓痰:“妈的,晦气。”随即他一摆手,“撤。”话音刚落,陈小元和阿鬼挡在他身前,阿鬼厉声道:“把姑娘留下。”哈察儿抓着陈阿妹的手说:“道长,赶紧闪开。我敬你是个人物,但也不能蹬鼻子上脸。”陈小元脸色因为愤怒胀的通红:“哈察儿,血债血偿,你就不怕报应。”

哈察儿哈哈大笑:“我命由我不由天。道长,你要是不让开,我让今天晚上李家灭门,你信不信?”

旁边士兵喊着:“让开,臭道士,快让开。”人群里的陈老吉慢慢地走了出来,一张老脸都变形了,他高叫着:“老少爷们,都反了吧。杀他娘的狗鞑子。”人群一阵骚乱,男人们开始抢夺士兵们手里的兵刃。

哈察儿怒喊着:“杀,都给我杀了,一个都不留。”陈小元手疾眼快,趁这个乱劲就要抢夺陈阿妹。

哈察儿一把搂住陈阿妹,掏出匕首驾在她的脖子上:“谁过来?过来,我他妈的要她的命。”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一个士兵满身是血,提着陈老吉的脑袋来到哈察儿跟前:“大人,领头的已经被我手刃了。”哈察儿喊着:“谁要是再不老实,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小乐静静地站在门口,歪靠在墙上,瘦削清秀的面庞在月光下显的无比坚毅,眼里射出的都是寒光。谁也没有注意的角落里,九星看着这个男孩,嘴角慢慢地泛出了笑意,他自言自语:“第三个,终于出现了。”

在士兵的保护下,哈察儿带着陈阿妹离开李家回到自己府邸。刚一进大堂,就看见伯颜坐在正座喝着茶。伯颜一看哈察儿,脸色一沉:“你好大的胆子。带着我的兵出去胡作非为。”哈察儿脸色难看:“大人,小人这也是怕破了规矩。汉人娶媳妇,都要交给我们蒙古人先享受。要不大人,这丫头你先开荤?”伯颜看着抖若筛糠的陈阿妹,哈哈大笑:“罢了。这姑娘还是赏给你吧。哈察儿,你不要仗着我带了那么多兵,胆子就大了。如果以后我走了,你怎么办?那帮贱民现在可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哈察儿“扑通”一声给伯颜跪下了:“请大人带我一起回都城。小人定效犬马之劳。”伯颜腆着大肚子,喝着茶:“你走了,这天水镇怎么办?”

哈察儿沉默半饷冷冷地说:“杀。一个都不留。”伯颜没说话。哈察儿以膝当脚走到伯颜跟前:“大人啊,你来挖墓的事,这镇里的老百姓几乎都知道。这要是以后传了出去,有辱大人的声望。所以天水镇所有的人都不能留。”

伯颜笑着看他:“那你不也知道了吗?”

哈察儿脸色变的惨白:“大人啊,小的一生愿做你门前的看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