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吉伯特!”陈宇辉一把捂住了吉伯特的嘴巴,刚才那声惊呼就是他发出来的。相对于其他小队长来说,性子耿直的吉伯特对于自己的部下更加爱护,看到对方落在了敌人的手中,自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马上忍不住叫出声来。
“老陈,你让我出去杀了这群王八蛋!”陈宇辉刚刚一松开捂着吉伯特的右手,吉伯特就低低地吼了起来,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对方凌辱。
“妈的,吉伯特,你想把大家都害死么?”陈宇辉拖着说着就要往外窜的吉伯特,脸色难看地骂道“大家的方位已经被你给暴露了,难道你觉得还不够,要让对方打到我们面前来才行?”
“老陈…”吉伯特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冲出去就等于是害了所有人,对方不知道自己这边的情况,还不敢往这里冲,现在看样子想要凌辱伍德,摆明了就是为了把自己等人逼出来。但是懂得是懂得,吉伯特还是忍不住一脸恳求地看着陈宇辉。
“吉伯特,你一定要忍住,彼得-潘才联系过我,还有十分钟,我们的援军就要到了!”陈宇辉的脸上也尽是悲愤的神色,但是他比吉伯特更冷静,他知道专门从E国战场上抽调回来的彼得-潘已经带着大部队就快要赶到了,他不能为了伍德一个人而使这次的行动功亏一篑“吉伯特,我向你纺,等彼得-潘带着援军到了以后,我会让你亲手把那些家伙打个稀巴烂,你现在要给我做的,就是在这里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到底是哪些人在伤害伍德!”
吉伯特无力地垂下了原本紧紧握着枪支的双手。但是他的眼睛却瞪得有如铜铃一般,由于太过于用力,眼眶周围的青筋一根根凸了起来,看起来煞是吓人。他要将这些人一个一个地印在自己的脑子之中,好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哟?挺能忍地嘛!”
看着对方只是出了一声就没有了动静,斯瓦特夫可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残酷的微笑!周围的士兵已经将他围了起来,保证他不被对方的狙击手给瞄准,而这些士兵却又故意露出了一丝缝隙。让陈宇辉一方的人都能够看清楚防御圈里的情况。
“给他打一针肾上腺素,别让他给死了,我们要好好地演一场戏给那些杂碎看看!”斯瓦特夫可脸上的狞笑更盛了,既然对方一直死憋着不肯出来,那么自己就有了更大地发挥的余地,他要让这些联合特遣部队的士兵们看看,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王八蛋!”看到一个士兵拿着一支针剂朝着伍德被断墙压着的腰间扎去,就连陈宇辉都忍不住变了脸色。怒骂出口。
肾上腺素能使心肌收缩力加强、兴奋性增高,传导加速,心输出量增多。由于它能直接作用于冠状血管引起血管扩张,改善心脏供血,因此是一种作用快而强的强心葯。
而大多数地军队之中。尤其是特种部队之中。都会有专门配制地肾上腺素注射剂。它可以调节心肌、增高血压、活化交感神经、运送葡萄糖给肌肉、促进肌肉地活动用来应对压力或危险。在注射后地瞬间给人强大地机能提升和恐怖地爆发力。但如果分泌量过高超过机体可承受限度。便会使毛细孔和血管紧缩,甚至会阻塞输送血液至心脏等反效果。所以肾上腺素是军人地救命葯品。也是致命葯品。
其实陈宇辉地紧急活性救援针就是在军用肾上腺素注射剂地基础上经过几百年地时间发展而来地。只不过资料完善之后做出地紧急活性救援针已经没有了那些副作用。这在陈宇辉等人地多次使用之中就体现了出来。
此时对方往伍德腰部皮下注射地。除了能够再次激活伍德生命力地肾上腺素。陈宇辉等人实在是想不出斯瓦特夫可会让人给他注射别地什么东西。因为陈宇辉等人就算用脚指头想。也能够想到斯瓦特夫可是想要借折磨伍德来逼出他们。
“好戏正式上演!”斯瓦特夫可再次看了一眼之前吉伯特声音传出来地方向。然后朝着自己地部下打了一个手势。几个前苏联军士兵便狞笑着朝着伍德靠近。其余地士兵则呈扇形半蹲了下来。将枪口对准了导弹发射井地方向。还有一些从后面跟上来地士兵迅速地建起了一道简陋地防线。
稍微用了一点力气。一个靠近了伍德地前苏联士兵就像许多小孩子跳乒乓台一般。跳上了那堵压着伍德地砖墙。本来砖墙地下面就还有一定地空间。这个士兵现在这样猛然跳了上来。被砖墙压住地伍德只感觉到腰上一阵大力传来。而且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很显然是腰椎被压断了。接着就是一阵无边地剧痛传来…
“啊!啊!啊!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伍德地口中传了出来,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联合特遣部队士兵的耳中,吉伯特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由于紧紧握着拳,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吉伯特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饿了自己的皮肤之中,陈宇辉也是怒火中烧,但是他一直按着吉伯特的肩膀,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冲了出去做了人家的活靶。
“呵呵,还能忍啊?”看了看导弹发射井的方向,还没有一丝动静,其实斯瓦特夫可现在完全可以强攻进去,就像是玩一些即时战略游戏比如星际争霸等等的一般,现在斯瓦特夫可就等于是憋满了两百的人口,对方只有一矿混着,现在根本不用什么战术,直接把队伍圈起来往里面一A就行了。
但是根据扎卡耶夫最新的情报,对方的援兵还有十来分钟才能赶到,所以斯瓦特夫可决定再玩玩对手再说,在斯瓦特夫可看来现在自己一方是猫,联合特遣部队的士兵们就是老鼠,猫抓到老鼠总是要先玩玩的。
“接着再怎么玩呢?不如这样吧!”另外一个士兵走到了伍德的面前,狞笑着将伍德之前握枪的右手手腕踩住,然后拿着一把散弹枪,将枪口死死地抵在了伍德的右手之上。
“砰!”只听得一声巨大的枪声传了出来,散弹枪强劲的后坐力将那个士兵的手都震得一麻,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发了出来,陈宇辉等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他们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割掉,免得听到伍德那已经几乎快要沙哑的惨叫声。
在周围一群人的掩护之下,斯瓦特夫可走上前狠狠地踹了伍德一脚。伍德显然已经被疼痛和重压折磨得麻木了,斯瓦特夫可狠狠踹下的这一脚对他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呃…呃…”伍德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斯瓦特夫可,早已经如火辣一般疼痛的喉咙中挤出了几个沙哑的音节,他在恨,恨自己为什么刚才把手雷都丢光了没有给自己留下一颗,那样的话,就算没能将斯瓦特夫可给杀掉,也至少能够像之前那个士兵一样,拖几个敌人一起下地狱。
“想说什么?”斯瓦特夫可的脸上挂着一种毒蛇一般的笑容,他用靴尖微微底挑起伍德的下巴,一脸恶毒的微笑。
斯瓦特夫可从腰上拔下将自己的勃朗宁手枪,弯腰顶在了伍德的脑袋上,被土墙压住了身体的伍德是个年轻的白人小伙子,尽管鲜血和沙尘已经让他的身上看不到一块白皙的皮肤,但是看着他的那双瓦蓝瓦蓝的眼睛,斯瓦特夫可也不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年轻士兵如果换上一身合身的西服,穿上意大利皮鞋,再有一点优雅的风度,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帅小伙,在酒会之中也会是那些豪门怨妇的最爱…
不过,斯瓦特夫可却在这个白人小伙的眼中看到了那一丝怨毒,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斯瓦特夫可猛地蹲下了身体,一把抓住了伍德那头金色的中长发,右手抵着对方脑门的勃朗宁手枪再次用了用力,不用想,如果这个时候斯瓦特夫可将右手移开的话,对方的脑门之上一定会留下一个圆圆的枪口印子。
用力将伍德的脑袋拉得靠着自己近了一些,斯瓦特夫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是想死对么?你求我啊!哈哈哈哈!”
斯瓦特夫可故意放大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道路之上回响着,随之响起的还有他身周那些前苏联军士兵配合的放肆的大笑。
伍德的表情愣了愣,继而升起的是一种愤怒,但身上一**传来的剧痛却最终让愤怒变成了屈服。伍德近乎绝望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眼睛里闪动着的怒火也渐渐消散开去,换上的是一种无力的惨淡目光,他张开了干涩的嘴唇,近乎呻吟地吐出了几个字:“杀了我!赶紧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