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两天,我们才将粱老头安葬好,我又特意跑到镇上给他买了很多的纸钱和金银元宝烧给他,阴间很需要钱开路的,有钱许多的事情都好办。
最好粱老头也能在判官殿寻个职位,这样他就能和于仙儿长相厮守了。
回到我们村子,一路上就听到有人说,都快一年没见到后云沟村子的人出来过了。
是不是都死光了啊?
后云沟是一个比我们这儿还偏还封闭的村子,平时间两村子的人虽然少有来往,但也相互知道对方的存在,怎么可能一个村子的人一年都没人出来过呢?
回去之后师父便道,僵尸王已经出世了。
之前听过粱老头讲过僵尸王的故事,但现在没想到真出现了。
“僵尸王就在后云沟。”
不会吧,这么巧?僵尸王会不会出来害人啊?毕竟我们村子是距离后云沟最近的村子。如果僵尸王来到我们村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屠村吧。
遭遇了周军的时间,我们村子留下来的人本来就不多了,年轻人都出去了,留下的基本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和一些舍不得离开的人。
“咱们三个准备一下,去把僵尸王解决了吧。”师父好像在说一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似得。
“卧槽,师父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三个能干过僵尸王?”
刚说完师父就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咋滴,小瞧为师?屈屈僵尸王,我老谢还是有一战之力的,我能告诉你,百年之前的那场大战,为师便是其中的压阵人之一吗?”
我冷笑不已,这老头就装逼,百年之前,到现在,除非他有一百多岁,那一百多岁岂不是早就老死了,哪儿还有这个机会在这里装,逼。
不过师父说就我们三个去收拾僵尸王的打算貌似不是开玩笑了。这不一会儿他就收拾好了包裹。
“你们两个小子还愣着干嘛呢,收拾东西出发啊,这多拖一会儿,不知道就给人间带来多大的危险。”
我和乾坤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换了身衣服,然后带了点干粮就随师父出发。
虽说这后云沟离我们村最近,但是这一路也走了四个多小时,这是后云沟出来的唯一一条路,貌似遭遇过泥石流,以前还能有小汽车开进去,现在很多地方得手脚并用才能走的过去。
又翻过一座山,顿时感觉阵阵煞气铺面而来,师父的眉头微微紧凑“这一世的僵尸王如此厉害?”
“你们两个小子去找点干柴,天色已晚,不适合去寻找僵尸王,今晚就在这里睡一觉,明天才下山。”
点了点头,我便和乾坤去找干柴,我不由的朝山下望去,依稀看见一些建筑物,应该就是后云沟的村子了,只不过这些建筑物都被红雾所笼罩,这很像当年周军的手笔。
本来我想去打几只野兔什么的,却发现附近别说野兔,就连老鼠都找不到一只,没办法只有啃干馍馍了。
我跟师父说了粱老头的事情,师父点了点头“我知道,他现在在下面混得还不错,不用担心他。”
听到粱老头在下面还不错,我就感觉很开心,便靠着一棵树和衣而睡。
晚上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忽然从一个院子里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风筝,他拉着风筝不断的跑,那风筝也越飞越高,小男孩跑了好几圈风筝终于稳稳的飞到了天上,小男孩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柱子,我都说不让你出来放风筝了,你怎么还玩?功课做完了吗?赶紧回去。你二叔今天娶亲,等下村里人都会来我们家吃饭,你先别玩了,赶紧把你的功课做完。”
小男孩正在兴高采烈的放风筝,此时一个大概有六十多岁的老人从那院子里走了出来。我们这才看到那院子的大门上贴着两张大红的喜字。
那小男孩被老人给带了回去,而这时有很多人都往他家里走,那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有不少手上还拿着东西,应该是给这家人送的礼品。
在那个时候,还有很多农村办喜事都不送钱,而是送东西。大多数人送的都是鸡蛋和腊肉一类的东西,这个村子显然还保持着那种风俗。
大家都进了院子,不住的给老人他家道喜,老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把相亲们手中的东西接过来,而后便招呼他们坐下。
众人聊起了家常,过了一会儿,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停在了他家门口,车头上挂着大红的花,车门打开,穿着西装的新郎和穿着婚纱的新娘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们一下车,门口立刻就有人点燃了鞭炮,鞭炮的响声震耳欲聋,两个新人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慢慢走进了院子。
轿车后面还有几辆小轿车,然后是大巴,载的应该是娘家客人。小轿车和大巴车上的人都走了下来,也跟着进了院子。
有个像是主持人的男人手里拿着话筒,不断的说着祝福新人的话,而后东家就招呼大家开席,吃的那叫一个高兴。
农村的婚礼,一般都是现代与古代礼仪相结合的,新郎新娘拜天地拜父母,而后新娘便被送进了洞房。
新郎不胜酒力,只敬了几桌的酒就不行了,有几个人把新郎也扶进了洞房,而后他们便又继续喝酒。
酒席渐渐散了,吃席的人也全都走了,这时新娘从洞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个盆,盆里都是呕吐物,应该是那个新郎吐的。
“爹,这东西倒在哪里呀?”
此时老头正坐在门口抽旱烟,新娘子叫了他一声,老头便说“我带你去,咱们家的垃圾都得丢到那边树林子里,不然太不卫生了,我带你去一次你以后就知道该往哪里扔垃圾了。”
老头用鞋底磕了磕烟斗,起身便带着新娘子往前面的树林子走。新娘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但见这附近的确是没有垃圾,便跟着老头走到树林跟前。
“素珍呀,以后倒垃圾就倒在这里知道了吗?”
走到树林前。老头指着一个垃圾堆说道,新娘则点了点头,刚要把盆里的东西泼出去,但这时老头却一把抱住了她。
“公公,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新娘子被老头抱住不断的挣扎,而老头则是咧开嘴,嘿嘿的笑道“素珍,这是我们村里的规矩,新娘子嫁到我们村要先让公公尝尝味道。
素珍,你太漂亮了,太美了,你嫁给我儿子真是可惜,不如嫁给我更好,来。先让我尝尝你是什么味儿。”
老头一边嘿笑着,一边撕扯着新娘子的衣服。新娘子虽然死命的挣扎,但她的力量哪有常年务农的公公大。
将新娘子的衣服全部撕扯掉,老头将她扑倒在地,强行将她给侮辱了。
“啧啧,这处,女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素珍,以后我会经常找你,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我可会对你不客气的。”
说着老头从一边的树上折下一条树枝,在新娘子的身上抽打了一下,新娘子疼的一哆嗦,而老头见她这幅样子则更加的兴奋,树枝不断的朝她的身上抽去,抽的新娘子惨叫连连。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头才停下手,而后转身离去。新娘子擦着眼泪,默默的穿上已经被撕烂的衣服,一瘸一拐的朝家里走去。
“素珍,你怎么了?”
这时新郎出现在门口。看到素珍的样子顿时就吃惊的问她,新娘子一下扑在新郎的怀中,哭泣着说道
“富贵,你爹不是人,他把我…。”
新娘子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新郎哪能听不出来。只见他咬着牙,好像在极力的忍耐着内心的愤怒,而后他竟然一把将新娘子推开,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肯定是你这个荡妇勾引我爹,要不然他怎么会对你这样,你真是个贱h,居然干出这种事情,你给我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新郎的一巴掌把新娘打愣了。她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满是委屈。但新郎却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一把拉住她便拖进了屋子里,而后屋里便传来新郎的大骂声和新娘的惨叫声,声音飘出去老远。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新娘出现在门口,她跌跌撞撞的往村外走,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
但她还没走出多远,就遇到了从地里回来的新郎的父亲,老头二话不说上前拉着新娘就打,而后将她拖到一边的玉米垛,再次强暴了她。
老头将新娘子拖回了家,新娘子也遭到了她丈夫的毒打,这时有个年纪跟新郎父亲差不多大年纪的老头来到新郎的家。见他们居然这样虐待新娘,立刻就制止了他们。
“老李头,你们这是干啥?要把新娘子给活活打死吗?你们看看都把她打成啥样了?这白白净净的,可禁不住你们这样打。”
他是这个村的村长,也是个老淫,棍,摸着新娘子手臂上光滑的肌肤。村长的眼中全是光。
“村长,你不知道,这小婊子就是欠揍,居然想要逃走,不好好的教训一下还不反了天。村长是不是看上她了?嘿嘿,那你还客气啥?”
老头居然把自己的儿媳妇当成接客的婊子,好像是谁来都能上一样。原本新娘以为村长来了会帮她做主。但当她看到村长那淫,邪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是彻底进了狼窝。
“哈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老李你还真会做人,你放心,我也不会亏待你。”
说着村长就朝新娘子扑去,当着老李头家人的面把她给强暴了。此时新娘子死的心都有,奈何李家人看的紧,她就是想死都死不掉。
以后的时间里,新娘子每天都会遭受公公和村长的骚扰,而他的丈夫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眼中带着愤怒,但却助纣为虐,帮着村长和他父亲共同玷污自己的妻子。
终于有一天,新娘子趁李家人不注意跑出了村子,而后到镇上的派出所报了警。
派出所对这件事十分的重视,立刻就派了几名干警带着新娘子到村里收集证据,也给新郎和他父亲还有那个村子戴上了手铐。
“臭婊子,居然跑去报案,早晚我们会让你更加的生不如死。”
李老头和村长用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盯着新娘子,有公安干警在。新娘子也没那么害怕了,怒声说道
“你们还是人吗?居然那样对我,就算枪毙了你们都结不了我的心头之恨。”
新娘子恨极了李家的人和村长,几个公安干警将他们押上了警车,但这时村子里的村民忽然都从家里冲了出来,把警车团团围住,不让警车走。
“你们想干什么?想要袭警吗?我告诉你,你们这是在妨碍公务。”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警察喝斥那些村民,但村民根本就不害怕,将几个警察团团围住,其中一个说道
“你们不能带走我们的村长和副村长,明明是这个贱女人勾引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放了他们。”
村民的情绪很激动,民警见自己走不掉,立刻就给所里打电话,但电话却是没人接,于是便打给了派出所所长。
所长听到这种情况让那些警察先把村长和老李头放了,等他带着大队人马到了再抓他们。
无奈他们只好将村子和老李头他们的手铐打开,老李头一脸阴笑的看着新娘子,随即便把她给抓进了家里。
“让你报案,让你报案,玛德,这次祭祀就拿你当祭品。”
老李头和村长打了新娘子好一阵才停手,随即村长便把老李头拉到一边,说道“老李,看来得去镇里活动活动了,把那些人的嘴堵住,要不然咱们肯定得有麻烦。”
“恩,没错,是得把他们的嘴给堵住,这样,咱们两个现在就去镇上,多带点钱,一定能堵住他们的嘴。”
村长和老李头商量了一阵便带着许多钱去了镇上,原本新娘子还指望着公安来救她,但自从派出所那几个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