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化得不到的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那些爱全部转化成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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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尝试了,你就算费尽全身的力气,都没有办法发出一个音来的。”文雅蹲在言先生面前,一边拿着棉花擦着言先生脖子上的针口一边说道:“没有办法说话,就没办法刺激自己的听觉。三感缺一,你是使不出言咒来的,太用力只会让颈动脉的血流动太快,这样对你并没有好处。”
文雅和言先生说话的时候,言先生却一直在看着姜夜莺。
自从刺了言先生一针之后,姜夜莺就一直将脸别朝另一边,不往言先生的方向多看一眼。
这就是,属于背叛者的羞愧么?
其实姜夜莺完全不必羞愧,她的背叛言先生完全能够理解。事实上,对于姜夜莺之前一直体现的一种不在意,言先生还有些不习惯。
爱之深,恨之切。如果女人对于一个夺走她童贞,然后甩袖子走人的男人完全没有一丝恨意,这事倒是奇怪了。
转化得不到的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那些爱全部转化成恨。
恨就恨吧,反正恨自己的人那么多,也不少这一个两个的。言先生心里如是想着。
其实这样一来,言先生反倒有些松了口气。
姜夜莺的事即使是在言先生的经历中,也算是少有的个例。言先生当初也只是想吓唬姜夜莺才开出了古怪的条件,并没有真的想到那么远,更加不会想到事情会有那样一个结局。
虽然言先生的字典里恐怕不会有“亏欠”这个词,可至少言先生对于姜夜莺的感情,也并没有对其他在他生命中经过的女人那样随意也就是了。
哎,如果不是自己那种患得患失的心理,自己或许也不会上这样一个当,也不会趟进这样的一趟浑水里来了。
文雅看着言先生的眼神,心里还是有点不是味儿。她没好气地将沾血的棉花扔到一旁,说道:“到了这个时候还改不了好色的秉性么?真是个死有余辜的色狼!”
回应文雅嗔怒的,是言先生的微笑,他动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就够了,文雅会读唇这件事,言先生再清楚不过了。
“你说什么?你问我怎么会看穿你的伪装的?”文雅先翻译出了言先生的唇语,然后笑道:“你真是笨啊,既然顾仲和我是一伙的,那他怎么可能真的出现在这里来救本来就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姜家大小姐呢?”
言先生恍然地做出了“哦,也对”的口型,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刚才他自以为高明的演技,却在一开始就穿了帮,真是白费力气,还亏自己编出了那么神乎其神的故事…不过话说回来,谁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那样呢?
那样的话,也就可以解释文雅为什么会有如此充裕的准备时间查清了言谕二人的底,还为此找来了尹璐和徐文强。
如果谕天明的出现也是在顾仲的计算之内的话,那言先生只能说,顾仲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只是现在言先生也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自己的猜想,也没有这个意义了。
如果言先生猜得没错,顾仲现在正混在想要对付他的人的联盟里,在言先生帮助他消耗完对手们的全部战力的现在,他恐怕已经开始了对自己所有潜在仇敌的“清洗”计划了。
要将这些人真的拧成一团,顾仲一个人还不够,还需要一个人(组织)和他一唱一和才性。
想想,再想想,和言先生有仇,会和顾仲结成搭档,而顾仲的清洗计划也会对他(他们)有助力的人或者组织,都有谁?
他们必须要有足够的号召力,可以扯起旗帜一挥,便会有众人相信并跟随。
他们必然要和言先生有仇隙,或者至少言先生的存在会阻碍到他或他组织的发展。
鉴于赤光会和南十字盟已经加入了这场战团,这至少说明背后的团体应该不是黑社会。
想到了。只花了半分钟,言先生便恍然地张合起嘴唇来。
“什么?你说赤盾?你怎么会知道他们也有份的?”文雅三分钦佩七分讽刺地说道:“在事后诸葛亮方面,言先生你确实是一顶一的人才。”
果然是那群和华尔街眉来眼去的德国佬。言先生叹了口气,顾仲是个聪明的家伙,可他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
他们可都是披着人皮的食金狼,在他们的眼里,所谓的人也只是一个个数字化的财富集合体而已。
顾仲或许认为他们是为利益而动的商人,可他错了。
他们不是商人,商人是赚钱的人,而他们,是制造钱的人。
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财富,永远的财富。
好些年前,言先生曾将这个家族的头领从阎罗殿里抢了回来,而作为交换条件的是,他们家族在百年内不能进入中国。
言先生很少做好事,这可是言先生极少做的好事之中,最好的几件之一。
当然了,言先生并不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或者是“爱与正义”这和他不喜欢其他言咒师出现在他的城市里是一个道理:他们都是以人为食,拥有着人类外形和心智,却与常人完全不同的生物。作为食物链上层的竞争者,将敌人排除在自己的地盘之外,是最基本的领土意识。
言先生一点都不喜欢赤盾家的人,甚至还有些害怕:这群毫无异能的“人”究竟是通过怎样的进化,才会变成这样一群唯财而动的怪物的呢?
言先生不想去了解,所以他帮助了赤盾家一次,想以此换回一些清净。
显然,那位被言先生救过的头领现在已经入了土,而他的继任者并不准备接受先辈的“不平等条约”
于是,他们和顾仲一拍即合。
顾仲究竟有多想杀自己,还是只想利用自己借助到赤盾家的帮助,言先生不知道。可有两点言先生很清楚,那就是:
一,赤盾家一点都不想自己活。
二,文雅是个唯财而动的主,顾仲给她钱她会收,赤盾家要给她钱,她也不会拒绝。
言先生继续动嘴唇,无声地问道:“赤盾家付了你多少钱要我的命?”
这次,文雅没有再翻译言先生的唇语,她只是眯缝起双眼,笑了。
她的笑是那样的妩媚,那样的撩人,那样的…
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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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那啥的,这个假期好忙啊…我就素那廉价劳动力,上班的时候被老板用,放假了就帮那谁谁做作业…
我真素俯首甘为孺子牛,要骑的都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