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这是不想活了啊!我可不认为她的动机是要舍身救我,我俩的交情没那么深。IYOUGE。毋庸置疑,如果她用这样的办法死去,会令我心有亏欠,再也还不清了。这女的看来真的是疯了。
此时的明月才是最危险的,因为我看到,天河的眼神变了,不再是要杀我的眼神,而是变成了狡黠。
他突然一转身,反手一抓就把明月抓在了手里,这只手死死抓住了明月的手腕,明月手里的长剑便掉在了地上。此时的明月,就像是一个暴躁孩子手里的布娃娃,被天河拽了过来。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脸色却变得发黑。
这蓝皮小子一伸手就搂住了明月的小蛮腰,然后看着我说:“杨落,我倒是不想杀你了,这个女人对你不错,我要当你面上了这个女人。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感想?”
我知道,这一局我输了。他身后那个美艳的女人真的太厉害了。我们人类,在她面前只配做宠物。此时,没有任何人敢为我加油了。大家都知道,在这个女人面前,我们的脑袋,只是在我们两耳中间的一个东西,人家随时可以拿走。
说任何的大话都是没用的,实力才是最关键的。
明月这时候看着我呵呵笑了:“这下好了,杨落,我是你的未婚妻,这下总算是解脱了。你不是有本事吗?你的本事呢?我恨你!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我呆呆地看着她,然后慢慢站了起来,问道:“你恨我什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和我悔婚,不就是想找个有本事的男人吗?这下你找到了,可以上天了,你该开心才是。”
明月喊道:“才不是!”“才怪!”我喊道。
此时,我看向了那个从天而降的女人,一身蓝色的长裙,她慢慢地朝着台上走着,每一步都那么的优雅,上台阶的时候,屁股扭来扭去,优雅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她是那么的冷漠和高贵,给人一种见了就想跪倒的感觉。
但是随后,又给了我一种干这娘们儿的想法。迟早有一天,我要报复她,让她倒在我的床单上,像是按小鸡一样把她按在我的身下,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让她明白得罪我的好处。前提是,她不杀我。
这女的上了台后,慢慢地坐下,她说:“天河,我们只负责研究他们的行为,从他们的行为里找到我们致命的弱点。天王可没让你来这里杀人,也没让你来这里抢女人。”
天河嗯了一声说:“主母大人,我知错了。但是,这人类企图叛变。我们必须严惩,杀一儆百。”
“这正是我们要研究的,你杀了他,我们还怎么研究人类的逻辑呢?”这位主母说“不研究清楚,我们怎么找到我们应该怎么去克服我们心中的恶念呢?”
“主母大人,我知道错了。”
主母这个称呼是和主公相对的。很明显,这个女人是一方诸侯,她有着绝对的权利,拥有着超群的智慧。这个女人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手抬了一下我的下巴,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杨落。”
“你身上有魔气,但你不是魔。”她问我“魔气从何而来?”
这才问到了关键,我没说话,但是我不经意地看向了七月君。
这位突然呵呵笑了,说:“天魔和天人曾经有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你该觉得幸运,是我们赢了。如果是天魔赢了,这天下也就不会有人类的存在,到时候将会到处都是像鱼一样的东西,没有人情味,没有家庭,没有什么像样的社会,杀戮充斥着一切。”
我说:“还没有男女之分,是吗?”
她看着我一愣,说:“有男女之分,只不过,会是鱼一样,将后代产在水里,在水里受孕。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说,但是她却转过身,一步步走到了七月君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将七月君拉到了我的身旁,她说:“也许,这个姑娘知道。”
我说:“你放开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在我问你魔在哪里的时候,你望了这个姑娘一眼!”
我嗯了一声说:“你放了这姑娘,我就告诉你。”
她放开了七月君,然后看着我说:“说吧,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这女的这是要赶尽杀绝啊!那福贵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不足惜。在我看来,这个福贵必须死,但是我可不想就这么说出去,我说:“只有我知道这个魔头在什么地方,我还知道有个魔海,你想去吗?那地方太隐秘了,不太好找啊!”“带我去。”她看着我一笑说:“带我去的话,就饶了你了。天河保证不再找你的麻烦。”
我心说,能救我的,只有我。人只能靠自己,靠别人,只有死路一条。
我一笑说:“我好忙的!”
“你信不信我这就杀了你?”
我笑着说:“不信,你杀了我,你就再也找不到魔海了,再也找不到那个魔头了。迟早有一天,只要这魔头遇到一个女魔头,然后在那魔海里撒上种,就会在天下有一大批小魔头,之后这些小魔头再撒种,估计这天下就不是人类的了,将会是魔的天下了吧!”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带我去?你要知道,不管是天上人,还是天下人,我们都是人。绝对不应该让魔统治天下的,不是吗?”
我说:“道理我懂,但是我现在有些忙。”
“那我就等你不忙了带我去,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她转过头说:“天河,你和新华先回去,把馨月留给我,我要和馨月在这里等。对了,发现魔海的事情,先不要禀报天王了。”
天河拱手说:“是!”我知道,我的危机度过了。这天河很不情愿地和那个看门的蓝皮狗带着另一个丫头嗖地一声腾空而去,然后在空中一闪就不见了。我知道,这是用什么办法打开了通道。
而这个高贵冷艳的主母再一次扭着屁股朝着高位而去。她坐下后,笑着说:“这次长老会,我来主持吧!馨月,宣布开始吧!”
我此时也完全恢复了,坐回了位置上。娰毕川这时候小声说:“好险啊!杨兄,你太莽撞了。”
“这不是莽撞,我要不试试,怎么知道天人到底多大能耐呢?问你们?你们知道吗?”
“知道的,都死了!”娰毕川说“你是知道了,但是恐怕你也活不长了啊!说吧,死后有什么事还没做必须做的。我替你完成。”
我说“我妹子众多,一个个的貌美如花,我不放心的是,我死后这些妹子怎么办。”
娰毕川点头说:“都交给我好了,我会照顾好的。”
我小声说:“我知道,你就是想听这句话呢。你放心,你死我都死不了的。”
“不过杨兄,我真的为你担心,如果你这都不死,估计也废了。因为很快,你将会成为带领天下人类反抗天上统治的领袖。如果你不死,估计到时候又是八十万人被杀,血流成河,高手纷纷死去,天下规则重新开始。”
我说:“你放心,人是最怕死的,这和其他族群不同,有了前车之鉴,怎么还会前赴后继去送死呢?能跟我一起干的,也许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了。也许,你算一个。”
“我只是个教书匠,你还是不要惦记我了。”娰毕川说。“不过我觉得哪个明月倒是很勇敢!”
我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她此时洋洋自得,兰长琴在和她说着什么,大概是要她不要太莽撞之类的。我知道,这丫头的气好像是出去了一些,起码不再是以前那样仇视我了。
很明显,纳兰英雄羞辱她的账,被她算在了我的头上。这就像是天朝的湾湾,不管是被哪里羞辱,账都算在我大天朝的身上,这明显是不合理的。
那蓝皮馨月此刻恶狠狠地盯着我,她此时悠扬地说了句:“刚才是谁要让我做暖房丫头啊?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个提议呢?”
我一听就知道,这丫头这是有了主心骨了,开始和我叫板了。我笑着站起来说:“你就是馨月姑娘是吧!今天我要调戏调戏你,可以吗?”
此言一出,众人都笑了。
娰毕川这时候笑着站了起来,说:“这有意思,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敢扬言调戏天上之女的,今天杨兄算是开了先河了,我就是不知道,杨兄打算怎么调戏呢?”
馨月一伸手,长剑在手,指着我说:“流氓,你找死!”
我说:“你和我动手,是个儿吗?不要找着被打屁股哦!”她立即转过身,对那优雅的女人说:“主母,为我做主!”
这位主母看着我说:“杨落,你不要太嚣张,当我是死的吗?”
我说:“你是活的,你要是死的我早就把这馨月带回家滚床单去了。不过,我必须要这馨月,不然别想我带你去找魔海。我死了不要紧,我想那群魔头会替我报仇的。”
那位主母一拍桌案就站了起来:“简直是混蛋,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知道什么叫大局吗?”
“我是在和你商量。大局我懂,但是一切都要建立在我活着的情况下,竟然非死不可了,我干脆先玩个天上的女人再说。死了也不冤了。我还真的不信,你能放我一马。”
“只要你带我去魔海,我就饶你不死。”
我说:“是啊,到时候把我弄成一个废人。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傻。”我呼出一口气说:“我需要馨月这丫头,我要她给我生孩子,生了孩子后,我就带你去。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
“我呸!给你这低等生物生孩子,你做梦去吧!”馨月喊道。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低等了,是不是低等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呵呵一笑说:“反正我态度就在这里了,你们看着办。对了,你们还可以严刑拷打逼问我,但是我觉得那不管用。”
“你是不是怕了?”主母看着我呵呵笑了起来。然后一伸手,一根黑色的绳子就像是一条蛇一样从空中游了过来,到了我身前的时候,我长剑去挑,结果这绳子顺着长剑就爬到了我的身上,将我捆绑了一个结结实实。
我知道,自己差远了,在这个主母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真后悔提什么严刑拷打。
这位主母呵呵笑着说:“那么,我就严刑拷打你几天,看你能不能挺得住。你要是挺得住,我再考虑下你的提议,看看是不是可以让馨月给你生孩子。你应该清楚,我是不会杀你的。所以,你不要担心性命的问题,你尽情地享受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