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按山里话讲就叫闹撞客,如果要分种类的话可以分为三种。第一种就是鬼借用人的身体来修练阴功,也就是提高自身的念力,这样的鬼一般都不是要害人的性命,在选择人的时候也会选一些和自已能量差不多的人,在阴气和阳气相互抵消的时候来提高自身的能力,有点累似于出马仙,这样的人一般也可以出马,或替人看一些邪病,但是能力十分的有限,最多也就是问问事而以。
第二种鬼上身和第三种鬼上身都是由鬼自身的能力所造成的,当鬼的能量小于人的能量这样的情况就是不完全的鬼上身,被上身的人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由于鬼魂的阴气克制不住人的阳气,所以在夜晚阴气最重的时候,也就是闹的是最凶的时候。就像是我大姑父上身的那个鬼。而当鬼的能量大于人的时候也就是第三种完全的鬼上身了,这样的鬼上身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被鬼上身的人后脚跟会抬起来,因为鬼的脚这时候以经掂到了被上身人脚的下面了!
这时的赵大亮也缓过神来,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摔痛的屁股怒骂道:“我抄你娘的二狗子,你他娘的敢摔我?”边骂边指挥众人上前按住二人。赵大亮在村里的威信不小于村长张大爷,听了他的话后顿时冲上前七八个小伙子上前就把二狗子和生子给按住了,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二人居然两臂一振把七八个小伙子全都扔的飞了出去。
我喊道:“大家退后,这二人以经被鬼上身了。”听了我的话后所有人便不在在上前了,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开。表哥说道:“这些小日本子的尸体不都以经般出来了吗?怎么还有人会被鬼上身呢?难道这方法不好使吗?”我说道:“咱们只是把会议室中的那些小日本子尸体搬了出来,至于仓库中有没有日本鬼子的尸体我们就不知道了。”表哥恍然大悟说道:“对啊…咱们忘了看别的地方有没有日本鬼子的尸体了。”
村长着急的说道:“小子你快想想办法,救救这二人哪。”我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带有处*女赤龙的内裤,或是黑狗血。但是这时候到哪去找?”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二狗子和生子二人做出了令人心惊胆寒的事情,这二人看到众人全都远远的跑开,便晃晃悠悠的走到一头驴子的身边,一下子就把手**了驴子的肚子中,那驴子好像着了魔一般一动不动,任由这二人宰割,只是在眼晴里透出了无限的恐惧。当二狗子和生子把驴子的肚子活生生的掏开,那驴子才发出了猛烈的惨叫声,一头就栽倒在地上。不一会的工夫二人便把驴子的五脏六腹全都掏了出来,放在嘴里恶心的咀嚼着,嘴角挂满了碎肉,满脸都是肉脏流出的鲜血,边吃还边向众人露出残忍的笑容。
众人看到这种诡异的场面无不骇然。村长这时急了说道:“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想了想说道:“我的确还有一招,不过这招有点太那个了。”村长说道:“现在不管是什么,也故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啊!”我说道:“用!用浇他们,人的作用和黑狗血差不多的。”
看到这有人可能会怀疑会问你不是说黑狗血是最好使的吗?这会怎么人也行了?其实这个很容易解释,必竟这个东西不是很雅观,如果在给别人驱邪的时候,不行就往人家头上浇一泡的话,那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不说别的,就说那些能驱邪的大师谁可能没事身上就备着一瓶子?或是在捉鬼的时候就把裤子脱下来往鬼身上撒?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那么干,绝对会被人笑掉大牙,所以换是谁都会选择用血,这东西用的时候也方便,身上随便哪一咬就行了。
听了我的话后,村里面的人全都拿出了刚从地下仓库中运出的钢盔,开始往里面撒。本来村里人拿钢盔是为了进山打猎的时候留着煮水用的,现在救人要紧正好可以用来接。二狗子和生子正在捧着驴子的心肝吃的起劲,跟本就没注意到我们,众人一拥而上,顿时一钢盔一钢盔的就浇在了二人的头上,二狗子和生子被浇过之后都不住的摇起头来,接着就是全身颤抖,过了一会抬起的后脚跟慢慢的落到了地上。恢复了神智后,就看到自已身上全都是臭哄哄的黄就骂道:“你…你们干什么?怎么往我们身上浇…”刚说到浇,这字还没有说出来,我就看到二人的后脚跟又缓缓的抬了起来,脸上又曾现出了残忍而又阴森的表情,向我们一步一步的逼近,众人一看没有作用,吓的全都扔下了手中的钢盔向后退开。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突然我想道这些人有可能都不是处男了,所以阳气跟本就不足。这时就看到表哥捧着满满一钢盔的黄跑了过来,对着二人就猛的扬了过后,只见二人被表哥的泼中后顿时身上冒起了白烟,发出痛苦的叫声。过了一会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我打趣的对表哥说道:“表哥,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纯的处男呢。”表哥听了我的话后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嘿嘿的傻笑起来。
我和表哥二人在次进入地下仓库中,来到二狗子和生子守的那个弹药库,果然在弹药库的角落里发现了两具日本鬼子的干尸。村长又叫人把地下仓库中仔细的收索了一遍,在确定没有了日本鬼子的干尸后才把所有的干尸全都抬到槐树的下面埋掉,又折腾了两天才把这些事全都处理完毕,村里的人都是皆大欢喜的赶着毛驴回了家。
等回到村里后我和表哥迫不及待的就赶回了家,发现大姑夫还躺在床上,不过大姑说大姑夫以经没有事了,只是身子还虚的很,听到大姑这么说我和表哥就放下心来。等我们修息下来后父亲和母亲找到了我,我看到父亲的表情凝重,我知道肯定是想问我为什么我会明白这么多关于灵异的事情。
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听你母亲说过你二姑临终的时候给你留了两本书,我希望你还是要少看这些,因为你现在必竟还是个学生,接触那些神神怪怪的事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说道:“爸,你放心吧,我知道的,其实多明白点也未必是坏事,大姑父这件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啊。”父亲恩了一声也没有在说什么。我知道父亲是对我好,他不希望我像二姑那样,但是父亲哪里会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就能避的开的。
回来后,村里的人把我和表哥在黑熊岭的奇遇传的是神呼其神,那老村长更是把我当成了神仙一般。有一次老村长的小孙子晚上老是又哭又闹连着一个星期也不见好,最后老村长找上了我,让我给他的孙子压惊,弄的我是哭笑不得。我哪里会压什么惊啊?最后没办法我按驱鬼秘术上所记载的一个给小孩收魂的小秘方告诉了老村长。
那就是用一张红纸在上面用朱砂写“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哭夜郎,君子路过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写完后让老村长在半夜两点半的时候贴到了他家的门外。也不知道是真的是这招有效,还是歪打正着,老村长家的小孙子果然不在晚上老哭闹了,这下我更加让老村长传的没有边际了。
还有一次我大姑家旁边的邻居,老刘头家的驴丢了,老刘头居然也找上了我并对我说:“小伙子…老村长说你是半仙之体,你肯定知道我家的驴在哪丢的,求求你了,我家就这一头驴了,你就给我算算吧。”听老刘头把话说完,我死的心都有了。用表哥的话说,我他娘的到哪去给他找驴去?但是看他说的可怜,没有办法我和表哥跑遍了附近的几个岭子才发现原来老刘家的毛驴子是被狼给掏了。这狼是非常的历害,只要咬住家畜的尾吧就能给家畜牵走。狼在杀驴的时候很有手段,它一般都是先咬住驴的尾吧,然后使劲的往后扯,当驴用力向前挣的时候,狼猛的一松,驴因为用力过猛就会扑跪到地上,这时狼就会扑上去咬断驴的喉咙…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兴安岭上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一夜之间山里便被大雪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用山舞银蛇,原驰腊象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们家那虽然也下雪,但是跟本就没有大兴安岭这下的这样的厚,这样的壮观。表哥也给我们借绍了一个他的朋友,她叫英子,英子虽然没有刘丽那样的清秀可人,但是却给人一种健康的美,这种美是来自天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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