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原来你最害怕的是这个,是这个么…”老蛇也变得神神叨叨,让我很纳闷。更重要的,我可不想有什么后遗症。
“你不能好好说话啊,怎么办,你们都没事。我这有什么后遗症可就惨了”我的心情极度不好,心里闷闷的难受。
影突然从后面环住我,轻声说道“不要管它就好了,这声音太讨厌”
我挣脱影的怀抱,真是的,最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我总觉得影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了,所以觉得影真的很讨厌。
我没说什么,往老蛇那边移了移。我们还得往前走,总的来说,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很理智的做法。前方的路还很长,我有些疲劳,却不可能去休息,没有尽头的希望,让人崩溃。
“这是什么?”不远处,我看见一个棺材样的东西,也是一样的残破,不过我可不敢小瞧这玩意儿,还知道诈尸女的棺材也是这样破旧不堪的呢。
“打开看看”影很胆大的提出这样的建议,我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看老蛇并没有反对,便也没说什么话。
老蛇还是老蛇,功夫就是好,不出几下棺材就被打开了。棺材里躺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看起来比那诈尸女好多了。这是不是都要逆天了,你说古人长的好看就算了。还给我来个千年不腐不变,我都诧异,这些个神奇的东西怎么就没被国家考古队发现。
“这人儿漂亮,怎么就被放到这里了”我趴在棺椁旁边,有些惋惜的说道。突然感觉大家有些安静,一回头看着大家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我便觉得有些诧异,回过头再看了看棺椁。
“这是…”我突然感到有些窒息。怎么说呢,我发现躺在棺椁里的人正是现在我的摸样。仔细想想,有一天你突然看见你自己躺在棺木里会是个什么感觉。不过我现在居然冒出了个不正常的想法,我在想刚刚自己没认出自己的摸样会不会很丢脸。
“怎么回事?”影盯着棺椁中的女人轻轻说着。我感觉有些妒忌,对,就是妒忌。我一直知道,影口中的麟根本就不是我,所以他才叫我老板,为的就是区别。他对我这么好,只是把我当成她而已。更何况我连样子都不是我的,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只是个替身而已。
我很想报仇,虽然我知道并没有人欠我的,虽然我知道大家都对我很好。但是我总不甘心这样当替身,这样的被人利用。
“她是谁!?”我说的很冷漠,这语气根本就不像是我,让我有些慌乱,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为了面子,我只好把脸转过去。
“老板?”影试探的叫了我一声,我正生气,便没有回答,觉得心里烦闷的感觉更大,好想发火。
“你没事吧”说着,影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这动作他经常做,要在以前,我大多数都会默认这样的动作。但是现在我却下意识的打了影一巴掌。
“我…,对不起”我有些后悔,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堵得好难受。我记得高考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样,难懂是这阵子我的压力大了?
“这是什么!”影突然拽着老蛇的衣服,情绪十分激动,给我也吓了一跳,这事还怨老蛇么?
老蛇面无表情的将影的手拽下来,干净利索的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呵,像你这样没有感情的怪物能懂什么。她怎么了,是不是你做的”
“影子也没有感情,你已经越过这个界限,以前你没有能力保护她,现在你也仍然不能”老蛇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我感觉莫名其妙,老蛇没有感情?这是影的气话还是什么。我还清楚地记得老蛇在背叛我们时说的那句对不起。
“不能告诉我事实么?够不够了啊,这么玩很开心?电视剧里也没这么玄。这是梦吧,啊?说话啊”我冲着他们喊着,这么发火的感觉真是好。
“我现在就说,我他玛的不玩了!什么,干嘛。几千年?玛的老子就从来不信这个,要不我学什么考古系。没感情?以为你是机器人啊。我靠!我还没遇过这么憋屈的事儿。玛的耍人感觉很好?”我完全放弃淑女形象,满嘴脏话的大喊。呜呼,还是当**好。切,老子在大学里还没受过这气。
我转身没理他们就要往前走,不过幸好被影拽住了。这我要一个人走也不行啊。
“老板”影看着我笑了笑“一起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又看了看那棺椁,虽说不知道她是谁,可是我却总能感觉到她的威胁,威胁到我生存的价值。幸亏她是死人,如果她要是活着,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只为了要除掉她。
我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自从我看到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女人之后。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敏感,我发觉我的身体越发的变冷。渐渐的有些恐怖,我轻微的发抖,不想把这一连串的感觉和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女人联系起来。
“怎么了”影总是最先发现我的不适。但有了上次的经验,影这次只是在我身边小声地问着。
“你会认识我吧,就算我变了样子,变了声音。你也不会把我和别人弄混吧,我告诉你,你必须记住我。我是你老板”我有些不讲理的说道。
影没有说话,好像是在想什么。我真的担心有一天我会在这个世界消失。我不知道我到底要什么,到底是想要真相,还是想要回家,还是想要和大家一起倒斗。
没有言语,寂静的可怕。就像是我刚来到这个世上时,蜷缩在宋墓中。也是没有声音,到处都是陌生,黑暗。还有害怕,折磨的人要死。
这样的寂静维持很长时间,我脑子很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也没留意周围的事。直到影叫我停下,我猛地抬头,才看到那横跨着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