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我忍不住的问道。
吕超咬紧了嘴唇,看来他现在还在对那段经历心有余悸。
“孕妇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肚子被掏空了,或者说她的肚子里本来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长着硕大脑袋的婴儿,那个脑袋足足有一个篮球那么大,在婴儿的身上爬着一条条类似于蛔虫一样的白色的虫!”吕超不由自主得将身体紧紧抱住,眼神里闪现出无边无际的恐慌“按理说七个月大的婴儿不可能发育的有那么大的,我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个女婴,可惜已经胎死腹中了!”
“胎盘呢?”我拉起了医生,发疯了一样的问道,这个时侯我只想快点拿上紫河车走人,因为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发毛。
“没有胎盘,什么都没有!”医生神秘的笑了笑,这时我看见墙壁上映出了一个淡淡的影子,我转过头去,那个婴儿已经站了起来了。
婴儿巨大的脑袋高高的扬起,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而那些白色的虫子则像蛇一样盘在了她的身上,我这个时候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但我看见那名医生竟然浑然不知的走了过去,将女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用舌头舔着女婴身上的血污,而女婴忽然伸出了胖嘟嘟的小手伸进了医生的胯下,掏出了一对带着热气的东西,那是医生的丸
我几乎是捂着嘴巴跑出去的,我看到朋友就匆忙着拉着他跑了出去,我们一直跑到了山下我才松开了手。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小刘(就是那个医生)呢?”朋友不解的看着我。
我警惕了看了看坡上,确定没有事情了,才将事情慢慢的告诉了他,他听完也是惊诧了好一阵子,晚上我们就在坡下的一户人家里住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临走的时候,那家的主人忽然问了我们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们是不是昨天去了坡上了?”
我和朋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家主人似乎已经看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前些年子,也有一伙来收紫河车的,当时坡上姓何的那一家子已经生下两个闺女了,为了生儿子家里也欠了不少钱,于是就准备让这伙人到孕妇身上取紫河车卖钱,结果中途出了事情,一尸两命,那伙人怕担责任就把老何一家全杀了灭口,坡上就这么一家人,最后是我儿子上山砍柴的时候才发现的,尸体都已经发臭了,尤其是那个孕妇,肚子里爬的都是蛆!”
听完这话,我们都傻了眼,从那家人家里出来我们就准备趁着白天再上到坡上,准备看看一声是死是活,结果等我们爬上坡的时候却看见昨晚上的那间土房已经不见了,在原来房子的地方上出现了几个土坟,其中有一块的图还是新的,我们悄悄地把土刨开看见医生正躺在坟里,他的肚子被掏了老大一个口子,里面躺着一个大头死婴!”
等到吕超讲完的时候我的身体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骏飞,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你可一定得帮我啊,上个月我妻子怀孕去做了个B超,测试的性别是男的,可是前天去测的时候竟然发现胎儿变成了一个女的,而且昨天我收到消息,我的那个朋友已经出车祸死了,我真的好怕!”他激动地拉着我的手不住的摇晃着,整个人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带我去你家看看!”我沉默了片刻,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的车开的很快,只花了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市郊的一座高档住宅小区,等我从车上刚一下来,他就心急火燎的拉着我上了楼。
门刚一打开,我就问到了一股扑鼻的肉香,吕超没有换鞋,径直跑了进去,呼唤着他妻子的名字“玲玲,玲玲!”
屋里没有人应答,我感觉到情况不妙,也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等我们走到了厨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足以让我们窒息。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在聚精会神的搅拌着锅里的汤,那股肉香味儿就是从里面飘散出来的,但她的下身却在不停地滴着血
“玲玲!”吕超发疯似的扑了上去。
“看看我做什么好吃的给你了!”女人将脸转了过来,她的脸色惨白,这是大量失血的症状。
吕超看了看锅里,不由得惨叫了起来,而女人也像是失去重心了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阵风吹过,将她的裙子吹开,她的腹部一片狼藉,一条触目惊心的刀口,从胸口一直延伸了下来,而在那个大锅里炖着的,是一个长着硕大头颅的女婴
从这件事情之后,H市的紫河车的消费量就一落千丈,许多人甚至谈此色变,就连那些正当供给紫河车的医院也无人问津了,医生们在接生完婴儿后,大多选择土办法将胎盘埋在了专门的地方,据说现在有人在那些地方还会经常听到小孩嬉闹的声音,而吕超则住进了精神病医院里,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他神经失常了
而据说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地方,这笔血腥的交易还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