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头偷袭我被胖子当了下来,他再次轻蔑的冷笑一声“无知小辈。”说完,便朝着胖子挥出一掌,直奔胖子的面门。
胖子立刻闪身躲避,手握短刀立刻使了一个“按虎刀势”然后紧跟着连环提柳下斜削,逼得葛老头连连后退,远离了我们的近前。
葛老头退后几步以后,笑着对胖子说:“有意思,老夫就陪你好好过上几招。”
胖子在葛老头没有邪术护体之时,便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现今面对身体发生异变的葛老头,便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过了几十招,便再次被击中一掌。我站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拼命催促还在翻动小本子的査七爷快点想办法。
査七爷将小本子翻得哗哗作响,我猛地想起自己也带着师父的手抄秘籍,刚弯腰将手伸向背包,眼角余光就瞟见胖子那里败下阵来,急忙提着金刚橛起身,朝着葛老头冲了过去。
胖子向后踉跄的倒退好几十步,退到了后方査七爷的近前,剩下我一个人对付葛老头。一身好功夫的葛老头,可比僵尸粽子难对付的多了,以我的身手,能近他的身,就已经拼劲了全身的力气。
葛老头看出我的身手同胖子有不小的差距,他似乎并没有出全力,有些戏耍性质的同我交手。我是他眼中的弑兄仇人,他如此这般只是想在杀死我之前,好好的羞辱我一番。但是,小爷根本不在乎这些。心说:死老头,你现在尽管乐呵。一会儿我就让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侧耳聆听査七爷那边的动静,耐心的等着他们尽快想出办法。只听见胖子气喘如牛的说他记得污秽之物可以破金钟罩这种邪术。然后他就大咧咧的问向坐在地上的査灵儿,有没有“月经带”或是卫生巾也可以。
査灵儿立刻满脸通红的说没有,结果却听见査七爷说他有,众人不免十分错愕惊讶的看向他。
査七爷弯腰开始翻动背包,一边在内翻找着什么东西,一边解释说:“我不是变态,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带了几样驱邪的东西。”说完。从一个防水密封袋里面,掏出一张黄符,然后对大家说:“这是张白公鸡血画的破邪符咒,专门破除邪法。”
査七爷一只手拿着破邪符咒,一只手挥舞着铁骨扇,朝着葛老头奔来,我瞄了他一眼,然后使出浑身的解数,猛攻向葛老头。吸引他的注意力。
葛老头果然成功的被我吸引了注意力,他见我忽然下狠手,便说了一句“找死”腾空而起。接连向我拍出了三掌,我的胸口处接连中了三掌,一口鲜血溅在衣襟上面。但是我趁此机会,一把抓住了葛老头的一只手。同他一起站在了地面上。
葛老头并不知道我为何抓住他的手,以为我是为了不让身体跌倒。才迫不得已抓住他的手,他十分得意猖狂的大笑一声。而与此同时,査七爷手中的白鸡血符咒,贴在了他的后背直上。葛老头立刻痛叫出声,然后疯狂的在地上打滚,只不过他滚动了几下,便腾地从地上面恶狠狠的站起身,凶神恶煞对我们说:“竟敢坏我道行,破我金身,明年的今日,便是尔等的忌日。”说完,一跃腾空而起,挥舞着双掌,便朝着我和査七爷拍来。
砰的一声巨响,葛老头腾空的身体随着巨响声掉落在地,胸口处破了一个大洞。
我急忙回头,看见査灵儿手中握着枪,枪口处还在冒着烟。我慌忙走到她的近前,将枪支从她手中取下,然后将她搂入怀中。
査灵儿虽然名义上面是摸金校尉一派的传人,但她却算不上是正宗的倒斗手艺人,经历的恐怖倒斗历程,也就是同我一起的这两回。杀人,也许曾经是她一辈子也不敢想的事情。
査灵儿伏在我的肩头,身体不停的颤抖,哭着说:“他…他想要杀你们,我…我才…”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半天也没有说完整,我轻抚她的后脑勺说:“没关系,不要怕,你做得对。”
安抚完査灵儿,我顿感胸口疼痛难忍,一边抚摸着胸口,一边走到受伤的胖子近前问道:“你没事吧!”
胖子咧着大嘴,牛逼哄哄的说道:“你也不看胖爷我是谁,就他那么一个干瘪老头,即使拍我一百掌,老子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我朝着不停吹嘘的胖子笑了一下,然后发现他的身影在眼中打晃,胸口处也顿时传来剧烈的疼痛,便想要走到树前坐下休息一会儿。结果忽然眼前一黑,咚的一声便摔倒在地上,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来的时候,是被胸口处阵阵涌出的剧烈疼痛硬是给痛醒的。见我醒来,众人全部都一个个的围拢过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担忧之色,关切的问说:“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胸口处疼痛难忍,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心中不免觉得相当的奇怪。胖子同样也被葛老头击中了好几掌,我的身体虽然比不上他结实,但现今经过常年的倒斗历练,身上也尽是肌肉,不可能被拍了三掌,胸口处就好似破了一个大洞一般疼痛,不免疑惑的解开胸前的衣襟扣子,进行查看。
结果,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我的胸口处,赫然有三道黑漆漆的手掌印重叠在一起。
阴险毒辣的葛老头,后来确实是动了杀机,他在最后拍我三掌之时,用了剧毒,而且很有可能是蛊毒之类我并不熟悉的毒物。
惨了,队伍中唯一精通此道的巫医烟男不知去向,估计等他回来,我早已毒发身亡多时了。
我伸着颤巍巍的手,从怀中摸出卷着银针的羊皮卷,抽出几根银针,扎在胸口处的几道穴位上面,防止毒素继续扩散。
査七爷皱着眉头问我说:“什么毒?”
我脸色煞白,十分虚弱的摇头表示不知。坐在一旁的胖子闻听是中毒,立刻站起身,跑到葛老头的尸体近前,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