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我真没想到巍子他们会真的跟过来,在这一点上确实被感动的稀里哗啦,没什么好说的,在每个人的肩头擂了一拳,最后走到易小冕和陈泰面前说:“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跟我老舅请过假吗?”
易小冕背着装着狙击枪的枪套靠在车门上笑嘻嘻的说:“如果不是你老舅放的假,我们俩敢出兵营吗?那可是要被当做逃兵罪惩罚呢。”
冬冰遣散了之前我雇佣的导游和司机后,回过身来拍了拍胸膛说:“还是我给你老舅打的电话,说你小子不要命了要一个人去找一个大墓,嘿嘿,你老舅急得差点亲自揣着枪出来弄你回去呢。”
我不好意思的抠了抠头皮,看向巍子说:“你们怎么知道我这几人来这里的?”
巍子不屑的坐回吉普车上,擦着眼镜框说:“我只是猜到你大致去的地方,然后让你老舅帮忙了一点忙,拖熟人到火车站飞机场等地方检察一下有没有你这个人就行了,别忘了现在都是实名制坐车呢,你以为你跑的了?”
好吧,还是他们厉害,居然能想到利用我老舅这关系,既然他们已经来了,我也不可能现在赶他们走吧,于是将z9的行动和很后的两个人一一介绍给兄弟们认识,对于阿雅,巍子他们是知道的。
可能是官方背景的关系,巍子他们对东方旭和阿雅以及老唐不是那么热情,唯独冬冰这头老色狼厚着脸皮追在小警花身后嘘寒问暖,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让人感觉真丢份啊,好在巍子及时将他拖了回来,指不定这家伙就要开始动手动脚了。
“这就是你的队伍?”东方旭低声的问我。
我点点头,诧异的看着他说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有问题吗?”
东方旭说了句没事,但又回过头说道:“他们身上杀气很浓,见过血吧。”
好家伙,我说他怎么尽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原来职业病烦了。不过该向他解释的还是解释一番,之后我上了巍子坐的那辆车。
路上,我给他看了地图,指着回醒山说:“那个画家可能就是在这里的迷的路,而z9提供的卫星照片上那具九龙拉棺也在这附近拍摄下来的,穷蝉的下落跟救援z9的人两个任务目的基本上是一致的,只是不知道这些家伙还不还活着。”
巍子看着地图思量着说:“救出z9那批人后就让他们带回去,而我们还要继续往下走,只不过我担心的是东方旭等人或许已经提前知道那些人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性,那么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有点让人担心。”
“你的意思是他们另有目的?”我检查着弹匣里的子弹,说道:“或许是你多心了吧,我们看他们不像是有其他任务的样子。”
巍子嗤笑了一下,将地图收起来,看了一眼反光镜,他的目光集中在我们身后的那辆吉普车上,说道:“官方这玩意儿,你不要想的太过简单,他们说救人就一定会救人吗?有时候,只要不是事关重大,他们的话要反着听才行。”
“行吧,如果首先找到他们的人,就逼迫他们离开!”我凝重的点点头,将手枪插回枪套里,继续道:“但愿到时候东方旭三人能识趣点。”
说道这里,我又很苦恼的摸着脑袋“用强的话也不好,我们几个可是已经在z9的名单上挂了号的,他们三个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个叶建好不把我家给抄了?”
巍子垂着眼皮,靠在座位懒洋洋的说:“不管我们接下来去的是古墓还是遗迹,肯定是凶多吉少的,死个两三人再正常不过了。你说呢?”
我盯着他眼睛,然后笑了起来。
…
…
在途中吃过午饭,休息一阵后抓紧时间又行驶了个把钟头,才到达回醒山山脚下,我们可以避开了旅游路线,直到下车停靠检查装备都没有见到一辆车子或者任何一个行人从这里走过。
冬冰含着一根香蕉,用望远镜四处观望了一阵,指着前面说:“那里有一处小山寨。”
“那也跟我们没关系。”巍子将一个背包扔给他,说:“马上就要进山了,别成天想着傣族姑娘,管好你下面的家伙,最好安分一点,我不想还没进山就节外生枝。”
雷洪和陈泰叼着雪茄走过来,拿出一根在冬冰面前晃晃说:“来一根,这劲儿大。等会儿进山后就不能抽了,先来个过过瘾吧。”
冬冰郁闷的点燃烟头,说:“要不是竹子在他后面撑着真想扇他一巴掌,弄的他像是带头的一样。”
这些话我当然听到了,刚好从他身旁过,拉过他嘴里的雪茄吸了一口,呛的我连连咳嗽几下,又还给他,说道:“巍子说的不错,他说的就当我说的。这里是傣族自治州,可不比我们那儿,要是节外生枝我们几个想要出山恐怕很难,外面有国家的规矩,这里面也有大山的规矩,靠谱点儿,回去后安心找个女的,别成天东想西想了。”
“唉,你们说的都有理!”冬冰不爽的扛起他的冲锋枪,连连招呼其他人进山了。
进山时每个人都发了一件雨衣,在这种亚热带山林里穿行,非常适合这种滑不溜秋的外衣,那些毒虫倒刺就勾不上去,很有效的避免了外来伤害。
一路上大家行进的还是蛮顺利,有冬冰和雷洪两个身强力壮的人前面开路,我们也就乐的轻松,前进的步子也迈的轻快。
虽说开路的俩人都是部队出身,但这崎岖无人走过的路还是相当难走的,说走的轻快,那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也就只比正常步子稍快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沿途的风景倒是不错,这种亚热带环境可不是平时我们能看到的,尤其是大宝一边走着,一边四处照相。
一个下午我们都在茂密的丛林里穿行,渐渐的夜色开始降下来,一轮洁亮的明月挂上了枝头,莹莹月光下,我们一行人依旧摸着黑赶路,试着将这座山走上一遍。天上的月光照下来,投射到山峦上,白凄凄的,看起来有点渗人,越发感到一丝孤寂感。
一连走了一个下午,大家很是疲惫,干脆提议休息一下,见情况找个地方宿营。就在我指挥大家检查自己坐的地方有没有毒蛇毒虫之类的时候。
忽然,我的视线内感觉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转瞬即逝。我身子如同过电般抖了一下,立刻警觉起来,连忙朝周围扫视,除了不知名的虫子在畅快的鸣叫和天上一轮明月高空挂着外,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我太过疲劳出现幻觉了?
待到其他人都开始着手搭建简易的帐篷和穿戴睡袋的时候,我坐在一根横木上抽了根烟,想想提提神,放松一下自己的神经,刚才那一下,或许真是我太过疲劳产生的幻觉吧。
刚把打火机掏出来,正准备点上,一个诡异的场景就在我的视线内再次出现,远处的山崖峭壁好像活了过来一样,竟然动了一下后,然后开始上下起伏动,如果我没眼花的话,那可是岩石啊,不管怎么动都该会发出声音的好吗?
但诡异的是,这一切都是悄然无声的进行着,巍子他们竟然都丝毫没有察觉。
我被惊的呆住了,耳朵像是聋了一样,进入了无声的世界。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一切忽然又停止了,远处的山崖峭壁上立刻又没了动静,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没出现过。
到底他吗的怎么回事?我还没缓过劲来,仅仅过了两三秒的时间,对方远处的峭壁上,忽然这一阵抖动,我看到了一个椭圆形的圆圈,中间浮出一个黑色的圆点。
这么看都像是…。都像是一只眼睛!但是一座山怎么可能长出眼睛来?
而那只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我,顿时感到冷汗浃背,只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双脚又冷又麻,想动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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