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错综复杂的线索,不知道巍子是从哪里得来的,真是联想推敲出来的?可惜他不会主动说出来,我也就不主动去问的,万一这是他的‘雷区’怎么办?
等到冬冰他们带着木料并且动手搭建好三四条木筏已经都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将这些木筏推到水银河里,试了试勉强还行,浮力不行,不过能撑的住或许还是因为这里石头放射出能量关系。
我站在木筏上刚想上去,突然觉得心里一股恶心反胃,浑身发冷,一脚没踩稳差点栽进水银里面,大宝就在边上,立马将我扶下来说道:“夏哥,你不会晕船吧,这都还没出发呢。”
罗楷发现我的异状,摸了摸我的额头,低沉的说:“有点发烧。”
冬冰不可思议道:“我说竹子,你身体没这么差吧,刚刚都还好好…。”说到这儿,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冲过来蹲在我面前,将脖子上的绷带揭开,吞了一口唾沫,面面相觑的看着我说:“伤口出问题了。”
大宝他们围了过来一看,一个个立刻就不做声了,踌蹴着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还是大宝把他的镜子摸出来对照给我看。
只见那些伤口竟然发黑起来,没黑的地方一股股青筋凸起就像一条条蚯蚓盘在那里,时不时还会动弹几下,而最让人感到心里不安的是伤口发黑的上面仔细一看,发现长出为不可查的红红细毛。
“夏哥不会被感染了吧?说不定会变异…”大宝轻手轻脚换下绷带重新涂上一些消毒药剂担心的说道。
巍子在这方面有所欠缺,担心的看着我,又不甘的看着河对岸说:“那该怎么办?”
冬冰摸了一把脸,凝重的说:“干脆回去得了,这趟有没有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关系,那个蒙剑他要杀秦始皇,就让他去杀好了,我就不信一个关在这里上千年的怪物一死,这地球就不转了。”
等大宝将伤口重新包扎好,我撑起来瞄了一眼,不甘心的巍子,叹口气,苦笑一下道:“既然蒙毅说过,老赢杀不得,应该不是跟他身份有关,至于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可是蒙哥从来不说无用的话,而且他也用一条命救了我们,于情于理都要走下去,老张,都到了这里就打退堂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屁的风格!”冬冰切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看我,嘴里依旧说道:“我那是担心你的伤,真怕大宝说的那样变异了,到时候你就跟胡扬一起作伴了,以后我们还能一起愉快的盗墓了吗?再说,你舅舅那关也过不去,他会拿着枪毙了我的,绝对会。”
罗楷沉吟着走过来,说道:“我们赞同冬冰的话,报仇是其次,但如果把你给搭进去,不是我们所希望的,老团长那边我也交不了差,别让兄弟们难做。”
“呵呵,都是向我老舅交差哈!”我捡起地上的棍子当作拐杖撑着走了几步,目光凝视他们道:“你们是军人,服从是你们的天职。但你们首先是一个男人,其次才是军人。倘若你!还有你!”
我挨个指着他们咆哮:“你们的兄弟死了,你们会怎么办?千里迢迢从西南边境赶过来,不是来作秀的!不是来逛始皇陵的,就他吗我受了点伤就要退出吗?那陈泰和易小冕的死算什么?”
切斯底里过后,我喘着粗气尽量缓和下来,放缓了语气说:“曾经有个人对我们说过,下到这里来怎么可能不死人,就算有人运气好,逃过一次,那下一次呢?我,还有冬冰,巍子以及大宝,我们的命不止被人救了一回,你们记着是别人用命来换回我们的命,冲这一点,我们就得把这债给换上,不然将来死了,到了阴曹地府,都不好意思跟阎罗王讨价还价。”
我慢慢走到木筏面前,一脚将其蹬进水银河里,跳上去转过头对他们道:“墓里本就是死人待的,如果我死了,这里就他吗是老子的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说完,我用力一戳岸边的石砖,将木筏往水银河里一推,缓缓离开了岸口。
“我艹!”冬冰将手里枪一撇,一下蹿上木筏“我这急脾气实在忍不住了,死就死吧,到时候哥俩一起去把老赢拉下马!”
“还有我!还有我!”大宝突然也跑了过来,将另一艘木筏推进河里跳上去,隔着木筏说道:“我就一宅男,是胡哥和夏哥带我进的门,回去后指不定又变宅男一个,浑浑噩噩的日子已经过够了。”
他话刚一说完,巍子已经跟了上来,他耸耸肩膀笑眯眯的没有说任何语言,不过就算他不说什么,我们也知道他的态度。
罗楷着急的在岸边来回走了几个来回,一跺脚将剩下的木筏齐齐推进水里,叫道:“终于他吗知道逼上梁山这话的感受了,玛德,你们一个个都在曲解我话里的意思,老子担心的是夏少的伤,好!既然你们要当英雄,老子们也奉陪到底。”
他转过身对着老兵们吼道:“你们呢?什么意思!”
老兵们左右互相看看,随即齐齐吼道:“听你和夏少的!”
“枪在不在?”
“在!”
“勇气在不在?”
“在!”
罗楷将木筏一推,道:“上木筏!”
ps:今天眼睛很疼,不知道为什么!勉强写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