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回到客厅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尽量靠近窗边让阳光照射在身上,驱走浑身一股股的寒意,我和冬冰两人抽着烟,默默的不说话,因为那最后一声来的很诡异,明明听到手机落地了,却在最后关头,巍子的话又怎么传过来的?
还有音频里面,那个女人是谁?难道真的是一个女鬼?
那音频里女人的声音就像诅咒一样在我们心底孳生甚至蔓延开,尤其最后那一句话,仿佛就是巍子的灵魂透过了手机直接在我们耳旁警告一样。
寻找巍子的线索已经彻底断了,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找他。
还有那始皇石板,上面那些神秘的文字到底记载了什么内容?为什么巍子要带着他仓皇离开我们,这里面透出的浓雾越来越诡异,也越来越难以让人解释。
“巍子的事只能暂时先放下。”我将烟头熄灭,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说道:“我们先去搭救雷洪,他是被巍子指使过去的,或许他那里说不定还有些线索。”
“也就只能这样了,我去网上订购火车票吧。”
大宝起身走进了书房,我继续点上烟闷闷的抽着,没几分钟就听到大宝在房内惊呼一声,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我和冬冰拔腿就跑进去,一看大宝口吐白沫昏迷在了地上,电脑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来不及多想什么,冬冰立马将大宝背在背上连忙送去了医院。
病房内,多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大宝才幽幽醒过来,一看到我们,立刻坐起身来都没等我们问他情况,就慌张的开口说道:“刚订好火车票,我发现那段音频文件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我本想马上去告诉你们的,但是电脑忽然间闪烁了一下开始关机,黑屏的一瞬间,我看到一张人脸在我背后,那脸有点模糊,但能分辨的出那是一个女人的脸。”
大宝见我俩沉默着,他担忧的说:“夏哥,你说那段音频文件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诅咒之类的玩意儿,就跟那小日本的恐怖电影一样?还带传染的?”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安慰他道:“应该没你说的那么玄乎,从未听说鬼有那么大的能量的,电影里的东西别太较真,咱们什么没见过,还区区害怕一个鬼吗?”
大宝从病床上下来,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去好雷洪吧,我身体没问题,就是刚刚惊吓一跳而已。”
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出去找医生再给他检查了一次,我自己则悄悄的去外科诊室给脖子上的伤口重新换了一副药。
做完这一切从医院出来,已经到了下午五六点钟,大宝预订的火车票是晚上七点钟的,于是我们三个也不在耽搁,急匆匆的去了火车站,在那里随便解决了一顿饭后,差不多就到点了。
上了火车后,一路上也没再太多耽搁,直接去宜昌,这个长江上段与中段交界的城市,这座城市并不大,酒店也不是很多,以龙家人的住宿讲究,绝不会做那些小旅馆,所以排查的范围也不是很大,我们三人分头行动,让大宝一个人去码头先租凭一艘小船,我和冬冰两人各自在城里规格高点的酒店里打听雷洪的下落。
很快,冬冰那边传来了消息。
我俩碰头后从他消息中知道两天前,来过一群北方人,他们只在酒店坐了一晚就离开了,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龙家人,或许雷洪就在他们当中,也就说他们现在已经架船出去了两天,于是赶紧联系大宝租凭好船只没有。
到了码头,一个船老大模样的人带着我们上了一艘很破旧的船,只是船上一个船工都没有,我不禁疑惑的看向那个五十多岁的船老大,他给我们各散一支烟后说道:“船上本来有两个船工的,但这时间段他们都回家吃晚饭去了。”
我听后皱着眉头,看着那老头子笑吟吟的一副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从包里掏了十多张百元的钞票塞给他,说:“赶紧通知你的伙计。”
船老大点了点,将钱揣进怀里,却依旧没打电话的意思,抽口烟指着湍急的河流,老神在在的说:“咱在这长江边上长大的,都知道晚上是不出河的,万一碰到了什么,这风险可就大了。”
得,这家伙还得寸进尺了,这是要宰客啊。
我眼神示意了下冬冰,后者会意点点头,将背上的行囊放在甲板上,然后走过去手伸进了怀里。船老大看他动作,以为是掏钱,不由将手里的半支烟给丢进水里,双眼放光贪婪的盯着冬冰的手。
一支黝黑的枪身露了出来,船老大脸色一变,想跑下船,结果被大宝堵住了去路。
枪口隐蔽的抵住了他的后腰,冬冰从他背后轻声说:“现在可以打电话通知你的伙计来了吧。”
船老大穿的很清凉,薄薄的一件衣服很清晰的感觉到枪口传来的冰冷感,慌手慌脚掏出手机连忙给那两名船工打去电话,没几分钟就见从不愿的一处简陋的房子里钻出两个满脸通红的黝黑汉子,打着酒嗝走了过来,笑嘻嘻的从我们身旁走了过去,开始收船锚,发燃发动机。
看到这俩船工的模样,我心里便清楚了。
刚准备离开,一名船工急匆匆的跑了下去,从房子里逮着一只鸡出来,困好后吊在了船头离水面一米左右,我有些疑惑不解,但也没多问,应该是夜里开船的某种祭祀。
坐在船舱内,慢慢感觉船已经驶离了岸边后一段时间,这才将船老大放开,现在不怕他跑了,上游多悬崖峭壁,根本没地方给他休息,除非他不要命了才会跳进长江里。
在江面上行驶了个吧钟头,冬冰一直站在甲板上打着手电注视左右峭壁上和水面上的动静,天色越来越黑,要想在这个时候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真的很难,如果太晚了的话,只有让他们把船停在水不急的地方,凑合过一夜,第二天清晨再继续找。
船开的很慢,航行了差不多三十四公里,我看了看表,差不多已经过了十二点,大宝一个人流着口水睡的正香,我眼睛也很干涩,睡意也渐渐袭来,迷迷糊糊坐在舱内,几乎都要睡了过去。
这时,船身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立刻惊醒过来,将大宝弄醒就出了船舱,只见那两名船工和船老大一脸土色不知道在那里叽叽咕咕说着什么,我连忙问冬冰怎么回事。
他脸色也不是很看,说道:“刚刚船突然抖动了一下,像是撞着什么东西了。”
这时船老大在船侧打着电光照射下面,突然说道:“哪里来的木头。”说到这里,他脸色变了变,抬头对我道:“前面好像出事了,这是甲板上的木头,刚刚的抖动多半是船底撞着了某只船的部位,应该是有只船沉了。”
难道是龙家人的船?还是其他来此观光的游船?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继续走,别管这些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船老大害怕我们手里有枪,看他表情估计是想调头回去,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随即他苦着脸招呼船工继续前进,刚走了不到一百米,突然听到一名船工惊呼:“老大,出事儿了。”
我们三人一听,连忙跑到船头朝那船工指着的下面一瞥。
绑着的那只肥鸡不翼而飞,只留下一根绳子在哪晃荡。
ps:马上要过年了,比较忙,到处都要吃年饭,所以没办法多更。反正保底每天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