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大师要他好好研究这乞丐命的“而立之劫”一回到中国灵异协会,邵易宇又常规拿出笔和纸来写写划划,一边是“蒋乞丐”一边是“饶根旺”
“蒋乞丐”后面写着一大堆致他倒霉散财的原因:什么好吃、好喝、好嫖、好赌,什么滥情性乱,撒谎不诚,违法犯罪写了一大堆。
而饶根旺后面一条也写不上,因为他们俩种人根本就不是同一类型的!
----可为什么老天要给他们同一种命局、同一种好坏结局?
这是几代僧佛道尊都不能参悟的问题,邵易宇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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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地一声,大门被人推开。
本来邵易宇在想问题时谁都不给进来,可来人却大咧咧地闯进来,雅姬都没有阻拦。他十分自来熟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啃了起来,大呼小叫道:“来、来、来,下盘棋!天天上班郁闷死了!”
邵易宇只好放下手上的活,坐到他对面:“老范,你不是在休假么?”
来人正是邵易宇的老同学,公安局的范警官:“还休假呢?出了一件大案子,早被单位给取消了。一连忙了几天,刚刚消停一下,来、来、来,杀一盘解解气先!”
邵易宇一边摆棋盘一边问道:“什么大案子还要请您亲自出马?”
范警官正要开口,想想又闭了嘴:“上司下了禁口令。这工作上的事:说不得,说不得!反正尺把长的卷宗厚厚一堆,天天要看、要理,现在只要一有人跟我提到与案子相关人的名字我就头痛。”
“什么人让我们范大警官这么讨厌?”
范警官棋盘摆好,神秘笑道:“你不是会他心通的法术么?你来猜猜看!”
邵易宇正要开口,一阵风吹来,将办公桌上的纸吹到了小茶几上。
范警官看了看纸上的字,眼神呆滞,半天向邵易宇伸出了大拇指:“神了!真的神了!原来你不光会他心通,竟然还有‘前后眼法术’。我还没来你就把这人的名字猜出来了。”
纸上写的正是蒋乞丐和饶根旺,这下轮到邵易宇目光呆滞:“这个蒋乞丐犯事了?”
范警官不屑道:“什么蒋乞丐,我根本不认识。一个乞丐能犯多大的事,我说的是他,振桑集团的年轻大董事!一个寂寂无名的人突然成了一家大公司而大发其财,可怜我们连他的底都摸不透:出生原籍在哪?在哪上大学的?什么时候出国,又什么时候留学归来的,在国外的履历如何?这些事我们甚至联系了国际刑警都查不到!”
邵易宇一个字、一个字问道:“你说犯大案的人是----饶---根----旺?”
范警官点了点头,掩耳盗铃:“可千万别说是我跟你说的啊?这么大个大案子!---嗯,对了,反正是你自己法术高强自己算出来的。跟我没关系,对吧?!”
邵易宇哭笑不得,点了点头:“是的。是我算出来的,可到底是什么案子,可以跟我说说么?”
范警官一个劲摇头:“不能说、当然不能说!----不过,你可以猜猜看!”
既然是大案子,邵易宇只好猜道:“他杀人了?”范警官“切”了一声:“他要是杀了人我们早就将他逮捕归案了,哪用这么麻烦。”
“他的公司经济诈骗?”
“我又不是经警,经济上的事我从来不管。”
“哪是什么事啊?刑警大人!”
范警官因为这个案子取消了休假,郁闷了很久,本来就是找老朋友说说解气的。心中一百二十个想说给邵易宇听,但碍于“禁口令”继续鼓励道:“我不能说,你再猜!”
又是一阵风吹来,桌上的纸动了动,邵易宇眼睛一亮:“他嫖了还是赌了?”
“不是!---这方面我们没查,就算查到了也算不上大案!”
“桃色案件?”
“有点沾边!”
“滥情性乱?”
“可以这么说!”
“撒谎不诚?”
“也可以这么说!”
“违法犯罪?”
范警官“卟”地一声差点将口中的苹果吐出来:“当然是违法犯罪,我们从来不查守法人士。”
邵易宇脑门开始冒汗:蒋乞丐的几条大罪他竟然全占了!实在忍不住一把握住范警官的大手:“你真的肯让我用法术猜?”
范警官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猜出来的话就不是我告诉你的,跟我无关!”
邵易宇松开范警官的手,颓废地瘫倒在沙发上:“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范警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不可能?你到底猜不猜啊?”
邵易宇继续说道:“---他绝对不可能去---贩毒的!”
---邵易宇只要跟人一握手“他心通法术”就已经直指人心,早就“猜”过了。
悍马跑到了一百二十多码,邵易宇的头脑开始空灵,本来这事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可他实在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一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有人生理想,千方百计把自己扮演成大好青年的人竟是个大骗子!
害得自己还一心一意给他看风水,请大师给他改运避祸。
自己的“他心通法术”直指人心,范警官绝对不是骗自己,尺把厚的侧面证据就算不能上法庭告倒饶根旺,但他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难怪他能在几年的时间能赚到几亿,原来是靠贩毒!
邵易宇好象明白他为什么是乞丐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