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乃五毒之一,如果被这么大个的蜘蛛咬上一口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我很好奇,这么大的蜘蛛在热带很常见,但在寒冷的北方绝无仅有。
“这什么蜘蛛,咋这么大的个头。”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金剑拔下来。
“这…好像是捕鸟蛛。”雷洪仔细一看眉头紧皱。
“什么!捕鸟蛛,咱们这地方怎么会有捕鸟蛛呢?”我惊讶道。
捕鸟蛛我倒是听人说过,这是一种原始蜘蛛,个头很大,种类也很多。其中以亚马逊捕鸟蛛为最,体长可以达到三十厘米之多,实乃蜘蛛中的‘姚明’。
它的食谱很丰富,蟋蟀、老鼠甚至蛇都是它的菜。当初德国的一个学者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它正在捕食一只幼鸟,所以名为‘捕鸟蛛’。
关于它的毒性,根据品种不同强弱也不同,最厉害的一种捕鸟蛛可以毒死一头奶牛。
话扯的有点远了,这种捕鸟蛛虽然耐寒能力也很厉害,但是气温一低就会影响它的行动能力。在加上食物的匮乏很难在北方生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最近捕鸟蛛被很多人当做宠物养,我有一个朋友就养这种东西,可能是跑出来的。”雷洪拿手握着脸慢慢的把金剑拔了出来,一边拔一边说:“小心它腹部的绒毛,一旦飘进眼睛和呼吸道将是一场灾难。”
我一听赶忙捂住脸,然后接过金剑扯下一片衣角反复的擦拭,生怕上面残留上什么要命的东西。
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抬腿就往门外走去。右腿刚刚踩出房门就听到脚底穿出‘噗呲’一声,好像踩死什么东西。
抬腿一看居然是一只拇指大小的白蝎子。此刻已经被我一脚踩的稀巴烂,汁液沾了一鞋底。
“咦…今天真是倒霉了,又是蜘蛛又是蝎子的,还有没有…”
不过我的话并没有说完就愣住了,因为面前的草丛忽然一阵骚动,‘唰唰唰!’钻出一群白色的蝎子来。
如果说捕鸟蛛是外来物种的话,那这些白毛蝎可是此地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只是…这原住民未免也太多了吧!开会呢。
“不对,有古怪。”雷洪一把把我拉了回来。
与此同时草丛中骚动一片,白蝎子、蛇、蜈蚣,还有一些说不上来什么名字,甚至见都没见过的怪形昆虫密密麻麻的钻了出来。毫无疑问,这些东西都或多或少的有着毒性。
“一定是刚才那阵白烟。”雷洪眉头一皱喊道:“是它把这些毒物引来了。”
真是阴险啊!想不到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把我们引到庙角房里然后打开坛子,从而引出毒物。
干的漂亮!如此一来即便是有人调查也无从查起,凶手是蝎子、蜈蚣,你能把它们判个无期徒刑吗?
“一定是他们发现少了一个人头西瓜,所以料定会有人来。”
“他就不怕警察来吗?”我问道。
“警察被蛰死也没招。”
说话间雷洪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把身上的衣服一卷用火点着燃成火把,一边逼退毒物一边喊道:“打电话叫人。”
电话打给了崔灵山,他和罗红急忙向这边赶来。于此同事那些毒虫越聚越多逐渐形成一个包围圈,好在它们天生畏惧火光一直不敢强行上来。
只是此刻是秋天,我们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没有多少,实在坚持不了太长时间,转眼上衣就已经烧完了。
原本我想把裤子也脱下来烧掉,但这个时候雷洪出声提醒:“省着点,一旦没有可烧的东西我们就完了。”
“不要紧吧!”我实在是不想看这密密麻麻的毒虫,眉头紧皱说:“老崔他们来这里最多四十分钟,完全能坚持到的。”
他却摇摇头:“还是尽量节约,万一他们无法准时赶到呢?”
他说的很有道理,为了节约可燃烧的东西我把自己的火把熄灭了,把身体尽可能的靠向雷洪,只剩一只火把毒虫的的包围就更紧了。
只剩下静静的等待,雷洪提出了疑问:“我不明白,就算是那些那些白烟把这些毒虫聚集起来,可它们为什么一定要攻击我们呢?要知道这些东西平常见到人类的时候是会躲避的。”
的确是这样,这些毒物虽说是剧毒,但是只要不对它们构成伤害是不会主动袭击人类的。毕竟那些毒囊对它们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绝不会轻易释放。
我摇摇头不太确定的说:“或许是我们身上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
“可是,我着身上已经脱的差不多了,还会有什么东西呢!”雷洪不解。
其实我也不解,或许那不是一件东西,而是气味之类的看不见的物质,只不过到底是什么呢!
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验证这些,因为裹在火把上的衣服很快的就燃烧殆尽了,无奈只好把裤子脱了下来裹上去,现在我们两个只剩下裤衩了。
这个时候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但是崔灵山依旧没有赶来。这让我很着急,按理说从镇上到下流庄也就这点时间,我们又处于生死攸关的境地,他们应该更快才对。
“叮铃铃…”这个时候远处似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那些包围的毒虫开始动起来变得很急躁。
“不好,是有人在操纵。”我猛然明白过来喊道:“不能再等了,老崔他们一定被拖住了,必须冒险离开。”
原本以为这些毒虫是被白烟吸引过来的,但现在一看并非如此简单,是有人在黑暗之中进行操纵。
可是现在要强行突破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了,因为我们两个现在的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裤衩,但凡被什么东西蛰上一口都会很危险。
“你拿着火把保护好自己。”我把手机交给了雷洪从地上捡起早已掏出来的符咒说:“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突不出去就完蛋了 你要跟紧。”
说完我把符咒一抖瞬间燃烧起来,然后用一根棍子挑起火焰口中喃喃自语,那团火焰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着越旺。
不错!这便是张鸠零使的符火,当初他把符火的方法传给了我。说来可笑,还记得以前在刘莲面前嘲笑这种符火华而不实,难练易破,属于笨招,没想到如今收到了奇效。
符火燃烧着我的法力,变得异常暴躁‘噼里啪啦’的一直往出射火星,这使得那些毒虫有些害怕纷纷让开一条路。而雷洪则紧紧的跟在身后用手中的火把不住的驱散尾随而来的白毛蝎子。
‘铃铃…’又是一声细小的铃铛省,忽然一只不知名的毒虫跳了起来,我将符火一抖顺势把它打落,后者便冒着火焰掉在毒虫堆里,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是一只毒虫跳了起来,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毒虫向雨打一样袭来,我和雷洪手忙脚乱不住的用火去将他们击落。
但是这些毒虫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不小心手背上就被狠狠的蛰了一下,一股如同火炽般的剧痛顺着手指延伸到手臂上。只感觉到心脏一阵抽搐,右手一抖险些把符火扔掉。
实在是太疼了,我感觉整条右臂几乎要融化掉了,于此同事心神一懈左肩上也被不知名的毒虫狠狠的蛰了一下,霎时间一股酥麻麻的感觉笼罩上来。
右边是火一般的剧痛,左边是酥麻麻的无力感,两股毒素在我胸前汇合形成一中难以言表的痛苦。完了,这次真的要完了。
就在我已经今天死定了的时候,左手的天星纹理忽然一动,一股银白色的裂纹顺着血管爬了上来,瞬间就把两股毒素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