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确实有些。”
“那也简单,只要你现在跪下来叫我三声‘爸爸’,我就放了你。”
我乐了:“儿子唉!爹爹是怕把你杀了,你家人找我麻烦啊!”切!和老子斗嘴,你以为我是黄蜜儿啊!
“大言不惭!”胡浪一听脸色大变,双手一斗寒光袭来。
他的速度好快,快的就像一道闪电,与刚才截然不同,看来那个什么叫‘狐影’的东西非同寻常。
我慌忙格挡,勉强挡住了寒剑。却在这时他已经出现在我的身旁举手打来,我的招式以老只好抬起胳膊用肘击迎战他的拳头。
但是这股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我仓促一挡完全不是对手,只感觉身子一沉便倒飞出去,险些掉在山下。
‘噗!’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打的喷出一口老血。
“哼哼!这个力度怎么样?”胡浪站在原地嘲笑道。
“一般般,马杀鸡的感觉。”我死鸭子嘴硬。
“可你好像吐血了。”他笑道。
“那又怎样,每个月都要流几回,这才哪到哪,看招。”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必须迎头赶上才行。金剑一斗,冲了上去。
胡浪虽然厉害,但还远远没有到胡三姑和黄云那种地步,只是他的身法和力道有些诡异,我只要缠住他不让他发挥就不成问题。
还有,他有着和胡蝶一样的短板 那就是实战经验不足。估计这和他的背景有很大的关系,养尊处优。
所以,当我开始虚虚实实,扬长避短的躲闪起来时他就有些不耐烦了,张口骂道:“还说我脸皮厚,现在谁是缩头乌龟,躲躲闪闪的还是男人吗?”
男人!老子是不是男人难道是你说了算吗。我他妈真要和你硬碰硬是不是男人不知道,反正很快就是个死人了。你蠢,难道老子也蠢啊!
毛爷爷曾经说过: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这十六字方针无疑是正确的,搁在哪儿都管用,老子玩死你。
果然,在毛爷爷的英明领导之下,胡浪被我玩的团团转,每次发怒想要和我正面交锋,我便拔腿就跑。当他想回口气的时候我又上前怼他两剑,如此反复倒不像在打架,更像在玩躲猫猫。
不过,有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个体力活,他被耍的像个二哈一样,我也累的像条萨摩耶。最终的结果是两人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谁也奈何不了谁。
“呵哈…呵哈…王一点,你…呵哈…呵哈…就是个缩头乌龟。”胡浪不住喘着粗气,指着我骂道。
“呵哈…呵哈…你连…呵哈…连…呵哈…连乌龟都追不上,还有脸说我。”我回了两口气喊道。
“好!好!”他喘了两口气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那把折扇看着我说道:“当初家主赐我这把‘气绝扇’时,我还以为没用了,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表哥,你莫非要…”胡蝶一看大惊失色。
“无关人等退出三张之外,否则后果自负。”胡浪一边说着一边把折扇轻轻一晃,只见那把看似普通的折扇便在他的手掌心上旋转起来,霎时诡异。
胡蝶一听立刻向后急退,转眼便退出了三丈之外。唯有黄蜜儿有些迟疑,不过很快就被老人拉了出去。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白一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也从来没有将视线放在我们的战场上,而是一直关注着山下胡三姑和黄云的那场争斗。不过,当看到胡浪祭出这把‘气绝扇’时眉头皱了一下,慢慢的退了出去。
“气绝扇嘛!难道是那个可以放出‘八方气绝阵’的扇子吗?”老人幽幽的问胡蝶。
胡蝶看了一眼老人身旁的老四,又回头看了看老人点了点头说:“是的!‘八方气绝阵’一出方圆三丈便是禁地,阵法不撤,无人可以出去。”
“嘿嘿嘿嘿!”老人听到这里笑了:“这话说的大了点,只不过是此扇上留有祖狐的妖气,出阵的人会被祖狐之气所杀而已。”
胡蝶一听诧异的点了点头说:“确实如此,老前辈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笑了笑却没有回答他。
很显然他的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祖狐吗!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狐家的老祖宗。丝…难办了,如果方圆三丈被禁了,我的十六字方针就大打折扣了。不行,这个鬼子当不能上,撤!
“哼哼!想跑,晚了。八方气绝阵,起…”
说话间胡浪把手中的气绝扇向上一抛,‘哗啦!’扇子凌空散开,根根扇骨在天空中化为一个巨大的圆型。
‘嗖嗖嗖!’下一刻便直直的落下插进了泥土之中,这时这些扇骨已经化为三米之高的竹篾,就好像一个大大的鸟笼子,而我就是这笼中之鸟。
我试探性的想从这扇骨的缝隙中逃出去,谁知刚刚走过去就感到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袭来。虽然我很快的后退两步却也被这股力道掀翻在地,半天没有爬起来。
祖狐之力吗!果然厉害,跑是跑不了了。
“跑不了了吧!现在就让我一招解决了你。”胡浪说完把两柄寒剑平举在胸前,双目紧闭,霎时间一股怪异且凌厉的气息萦绕在全身,虽然缓慢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尽全力吧!接下来他的杀招你在这八方七绝阵里是逃不掉的。”老人出声提醒道。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胡浪已经失去了耐心,不然也不会祭出气绝扇来封我的退路。不过由此也可以说明他已经有些不支了,正在酝酿着最后的杀招。
先下手为强,他现在正在酝酿应该不能动的,我急忙祭起金剑射了过去,但是金剑在距离他三十公分的位置便变得十分缓慢,好像在胡浪的周身包裹着什么看不见的力量,这在之前是没有的。
‘叮当!’最终金剑完全失去了力道掉在了地上。
不行吗!那老子也拼了。
“邪来!邪来!”
我后退两步祭起了邪皿术,霎时间四周的邪气开始笼罩起来。八方七绝阵虽然霸道但却无法隔绝气息,尤其在这幽冥地狱邪气更是一等一的剩,催化起来事半功倍。
“这…邪皿术吗!”远处的老人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为何到了现在还不用妖力呢?”
事实上我运用的不单单是邪皿术,连鬼王气也夹杂在其中,而且我还动用了另外一个术。
邪纹!这是地奇书种最隐秘的一种术。虽然它的运用也要依靠在邪皿术中,但书中却把两种术分开来记载。因为邪纹的运用需要大量的邪气,在阳世很难集齐,所以它在地奇书记的地位很难评定。
不过现在的我在地狱,这里不但邪气充足而且还很纯净,我试了一下居然可以催动这种禁术。这让我喜出望外,虽然不知道它会带来什么样的副作用,不过现在已经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
“嗔咙哏吽!罗呻玲吟…”邪纹的咒语在我口中缓慢的念了出来,与此同时十指的指甲上印出了十个怪异的黑色文字,虽然我依旧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字,不过看这样子和六棱正棺上的冥文似乎有些相似。
“邪纹嘛…”这一切都被身后的老人看在眼里,他微笑的捋了捋胡须轻声的笑了:“三奇书!又现世了吗。”
随着咒语的越来越快,十指上的冥文越来越多,就好像无数的蚂蚁一样顺着手腕爬上了全身。不错,你没有看错,不是显现出来的,而是像蚂蚁一样爬出来的,这些冥文居然是活的,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