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话说承德也没去成是吗?”我问道。
说到这里上官玲放下了碗筷摇摇头说:“哪里还去的成啊,爷爷的病来的时候犹如山呼海啸,坐都坐不起来,门也出不了啊!”“哦!这可不好,应该多出去走走的。”我笑道。
“我们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爷爷拧的很说自己就要死了,难道要客死他乡不成,一步也不想离开家,久而久之也没人再说什么了。事实也正如爷爷说的那样,他这病说不上来什么时候…唉!不想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啊!”上官玲无奈的说道。
“一次也没有出去过吗?”小艾一边扒拉这碗里的饭,一边笑问道:“老人家还着呢能宅啊!”“平时也就去院子里逛逛,别的什么地方也不去的。哦!好像有一次我不在的时候去了一趟昌平大街,被人流冲散了,最后还是工行的人发现他,把他送回来的,你说危险不危险。”上官玲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工行的人,呵呵,看来上官家是那里的大客户啊,都认识。”小艾笑了。
“姐姐说笑了,我们和工行没什么业务来往,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跑到了那里,害的家人担心了那么久。”
“哦…是哦!有钱人家的钱好像都存在国外的瑞士银行哦,安全嘛!”小艾笑了。
上官玲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把话题转到了别上面,这一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小时,最后才散掉。当我独自一人回到房间想要关门的时候忽然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进来,要不是我反应快门板就拍上了。
“小艾!你干什么,多危险。”这只手臂的主人正是小艾。
“人家想你嘛,想来看看你,不行啊!”说话间她便硬生生的挤了进来,一把扑在我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我的心一下子‘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怎么着,今天老子要开荤吗!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刚才我表现的怎么样?”她在我的耳边悄悄的问道。
“什么表现啊?”
“少来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打听上官吼在生病的时候去过哪里,我和你配合的怎么样?”小艾倒是天资聪慧。
“还不错,总算问出了点眉目。”我点点头笑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上官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好的,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我摇摇头说:“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明天再说吧!”
说到这里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反复的在小艾的身上摩挲着,这手法绝对娴熟,别问我是在哪里练的,有些技能是与生俱来的。
“就知道你坏,我可要回去睡了。”说着她挣脱了我的手就要出门。
开什么玩笑,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她飞了,今晚就是将她就地正法的一晚。
“王傻缺…你真坏…”
此处省略五千字,你们自己想去吧!
那一夜她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她,那一夜她满眼泪水,那一夜她与我喝醉,那一夜电闪雷鸣,那一夜翻云覆雨,那一夜汗流浃背,哪一些鲜血淋漓,那一夜…真他妈的爽啊!
那晚之后我沉沉的睡去了,不知道小艾呆呆的靠在我的胸口,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我的胸膛。不知道她一夜无眠,一遍一遍的亲吻着我的脸颊。不知道她抽搐着鼻子,泪如雨下…
当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了,要不是看着满床的狼狈真的怀疑昨晚就是一场自我臆想春梦。
‘咚咚咚!’就在这时房门响了,打开门一看是上官玲,她的脸有些红晕估计也猜到昨晚我和小艾在一起做什么了。
“哦…哦…你见小艾了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傻傻的问了一句。
后者红着脸说:“刚才看到姐姐下楼了,应该给你拿早餐了吧!”
“哦!这样啊。”我笑了起来,看来有门啊!老婆就应该这样不能惯着,一天给我拿早餐就要一辈子为我拿早餐。规矩一开,便是一辈子。
“那个…父亲让我问你什么时候能开始。”上官玲小声的问道。
“哦!吃过早饭吧!”我想了想说。
“哦!好的。”上官玲关上了门走了。
“吆喝!”关上房门我得意的倒在了松软的床上乐了起来,哎呀!我王一点的春天终于来了,可算要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帝日子了。想想,每天睁眼小艾就端来热气腾腾的早餐满脸温柔的对我说‘快来吃饭吧,全是你爱吃的。’心里都美得冒泡了。
‘咚咚咚!’就在我们正美得忘乎所以的时候房门又响了。
“嗨!老婆你也太客气了,进自己老公的房门用的着敲门吗…”我急忙爬起来去开门,却愣住了。因为站在门外并不是端着早餐的小艾,而依然是上官玲。
“怎么,忘了什么东西了吗?”我疑惑道。
“不是,是小艾姐姐让我让你滚下去…”她怯懦的说道。
“啥?”我没听清楚。
上官玲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喊道:“他说让你麻利点滚下去吃饭,难道还想让老娘喂你啊!”“我…”我彻底傻眼了。
记得有人以前和我说过太太和老婆的差距,前者是是像皇帝一样的伺候着你,后者嘛!你依然是皇帝,不过人家是皇太后,你要每天早晚去皇太后面前请安。
得!早知道我就不叫老婆,叫太太了,两字之差毁了终身啊。
吃过早饭以后我便再度开始了拔除邪气的工作,这可是整整的一天,等到上官吼再次沉沉的睡去以后我已经接近虚脱了,不过还好,这次非常成功,他身体里的大部分邪气已经被拔除,只剩下骨髓深处的无法祛除,没办法,许多东西是非人类可以办到的,至少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虽然我已经几近虚脱但是却不敢怠慢,坚持的守在上官吼的面前直到深夜,这时上官铁和上官玲有些熬不出了,我劝了半天才把他们劝走,小艾则一直陪在我身边,任我怎么劝都不走。
“怎么,昨晚尝到甜头了,今天非要等老公吗?”我乐了。
小艾白了我一眼骂道:“少自我感觉良好了,老娘是怕你累死在这里。”
“那是怕守寡了?”
“滚!你死了才好呢,我再找一个…”
我们两个正矫情着,上官吼的手指头忽然动了一下,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果然,邪气被拔除以后休息一段时间会出现一阵不适应的阶段,这个阶段会出现剧痛感,便要苏醒,接近着还会陷入沉睡。
我赶忙让小艾去外面看着,自己一个人把上官吼扶了起来。是的,之所以等这么晚根本不是担心这老头的身体,邪气已经拔除虽然无法根治但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坚持要等的根本原因是还是因为他在我手上写字的那件事情,他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呢!
“老爷子,还认识我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趁着扶他说话的时候,手指开始在他的手上写着字。
“当然认识,你不是龙开山的那个徒弟吗,把那手放开,划拉什么呢!”苏醒后的上官吼恢复了以往的严肃,一打我的手皱了一下眉头,表情有些厌恶。
“不…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现在正是时候啊?”我急了,急忙趴在他的耳边小声问道。
“什么说什么,我没什么和你说的呀!哦!倒是我这病要谢谢你,放心,亏待不了你。”他的回答却像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