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赶紧说吧!”
刘十八内心有点崩溃,他做梦都没想到,真田父子竟然在演戏。.。
自己,则一直傻乎乎以为,他父子两人,一翻情真意切,当真要报答自己的知遇之恩咧!
坑爹货——
“主公!”
真田幸村,稍稍酝酿一会,突然抬起头叫了刘十八一声。
“嗯?”
刘十八狐疑看去,这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演戏还不够?
“主公!臣要说的是战争需要一定改变,尤其是我们武田军的战术,需要重新制定。”
可,没等刘十八回应,他的身后便想起一众老臣的反对之声:
“真田幸村,你好大的胆子?这种关乎武田家的大方略,岂是你能随意改变的?”
“没错!每场战斗怎么打,自然有主公来安排!”
“你算什么?这里,哪轮到你,大放厥词?你将主公置于何地?”
“都安静一些!诸位都是武田家的老臣和栋梁,为什么容不下,不同意见?”
刘十八好奇看着真田幸村,他断定这几句话,不是演戏。
所以,刘十八才出声,喝止武田家的一众臣子武将,继续为难真田幸村。
“哈!”
一众臣子,无奈下同声应诺。
而在他们内心中,却早就认定新任家督武田十八,就是不亚于信玄公这个甲斐之虎的虎贲智将。
否则,信玄为何要把家督之位,唯独传给他?
一众笔头家老,、重臣、武将们,想到不开心,都怒目瞪着真田幸村。
而端坐高台马凳,一动不动关注当下的武田十八,一样也是来历神秘的人……
而真田幸村的老爹,则带着笑意,鼓励幸村道:
“源四郎!拿出你的本事,给主公和笔头家老们看看。”
“哈!”
真田幸村应了一句,凝神看一眼,两鬓略显白发的父亲,大声道:
“相信我!”
说完,真田幸村恭敬的朝刘十八请示:
“臣!就拿武田家的武备,来做比喻,还请主公应允?”
“嗦嘎!发表你的独到见解吧,让我看看真田幸村,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刘十八咧嘴一笑,心中窃喜……
背锅侠,接盘侠,这一下全都有了——那么自己就可以退居幕后,去做自个儿想做的事。
“咳咳——哈!”
真田幸村吸了口气,连续清理几下嗓子,开始娓娓道来:
“臣的年纪不大,却亲眼见识过武田家,每一次发动的大规模战争。
军队开拔出阵,臣记得信玄主公,和普通的足轻一般,畅快详谈。
主公,若一眼听到动静,便有驻守新城野田,接着领地家臣武将,发出招募令。
大名的属下,分封的城池和领地重臣,再依照自己领地城池内,能承受的限度,保证不损害耕作和生产力下降情况下发布战争令。
这些分封诸侯,首先召集领地内,适龄的农兵们自带干粮武器,之后各自派出数量不一的军队参战。
各个派系不同的军队和运粮队,行军到家督指定地点集结之后,经过动员后才参加家督对外,或者对内发布的战争。
这样的战争动员,是极不科学,且误工误事,没有效率的……”
听到这,刘十八暗赞。口中却补充道:
“大部分士兵,还没有经过极限的生和死,尤其是磨练,你们还不够!”
真田幸村,却大吼道:
“哪里不够?你们还不够残忍,还不够血腥!还不够疯狂!
我们武田家的士兵,还缺少什么?缺少勇敢必胜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