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八一席没来由信口吧唧出口话,却引来了一众随行人等的各种脑洞、猜测、揣摩
三四个人,各说各的,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而实际上,刘十八什么屁话都没听进去,他的脑门子里旋转的,全是李二狗媳妇翠花婶子满嘴大黑牙
全是大黑牙在旋转,刘十八表皮的摸样却和平时没两样
刘十八仍旧一副微笑摸样,这个说这样,他也叩首附和赞同,那个说那样,他也叩首含笑表示赞同,反正不管咋说,他都含笑同意诸位的高见。
你们说的都对,刘十八都点头,唯一没有的就是主见,就在这几分钟时间内,他丧失了主见
而这么一点没主见的小瑕疵,又有谁会真的在意呢
“呼”
没过几个呼吸,刘十八便喘着气,一个激灵回了神
脑子清醒后,他的第一个动作并不是刚才心中所忧虑和牵挂的邪门玩意,而是立即续上自己失神前的状态,细细聆听眼下是谁在胡扯
一眼看去,竟然是倒霉孩子索兰塔
刘十八在心底暗暗倒吸凉气:这家伙刚才白白挨了自己一耳巴子,正找不到苦主咧
心底闷得辣么慌,还有心思争论得面红耳赤
不对啊刘十八心中一动
再细细的看去,索兰塔还特么冲着自己鼓了鼓眼珠儿
鼓着老大两颗眼珠,索兰塔翻着眼白,嘴里咕哝从刘十八那儿学的两句半吊老梆子土话:
“嬴政果然是个大人物活着喘气占指标,死了一挺占地皮儿”
索兰塔说完这两句,附近几人一脸瞠目结舌,眼皮眨不停,听这忒难受了
美利坚式英文发音做饺子馅,吐出河南老梆子土话当饺子皮,捏出来的阴阳饺子,谁吃特么谁吐
索兰塔的这席话,却无端端另刘十八的动作微微有一些僵直。
刘十八的身形转过去背对着众人,箭头猛一颤,腰肢一扭,一只手扶住老槐树的树干,腿部却愣是没憋住,轻轻一顿
一系列身体上的小动作,并没引起谁的特别在意,除非他一直盯着刘十八没眨眼
刘十八从树干上缩回手,挺了挺胸脯儿在老槐树树丫上站直腰杆
过了几个呼吸,刘十八才一脸平静,缓缓扭过头,摸着下巴皱眉不语,接着眼神突变厉声道:
“刚,萦绕老槐树的幻阵已经破除,前路通达,眼下事态也比较紧。
蒙天放武力较高,那么打头阵责无旁贷,你第一个,下”
刘十八这几下连着神变脸,将身边几个人弄晕了。
“是”
蒙天放双手抱拳,面上有些疑惑,但没有犹豫一步跳了下去。
紧接着是翠花,再接着是索兰塔,最后则是从小将刘十八当儿子一般带到读书上二本的二狗叔
刘十八手心满是汗水,眼珠闭上又张开,牙齿咬了又咬,最后他强迫扭脖子看着李二狗,喘息道:
“有一件事,一直没在意眼下进去之前我要问问二狗叔。”
李二狗一愣,应道:
“啥你也算幺蛾子了特么的十八小祖宗一泡屎都囫囵灌肠到菊花根。
眼瞅着皮扒皮吧要打标枪,你特么才起步找茅厕晚不晚”
刘十八没来由的狞笑起来,幽幽应道:
“俺感觉,脱裤子放屁都值”
后面还有一章,连着更